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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長修點頭,從他的角度去看,meimei身段高挑曼妙,雖打扮爾雅,但無法讓人聯想到蒲柳之姿,反倒是覺得眼前一亮,晨光籠罩在她周身也襯托成了背影。 這丫頭,愈發招搖了。 臨走之前,沈長修特意交代,“善善,你這三日莫要出門?!?/br> 他不在家中,當真不放心meimei。 只可惜京城沒一個公子哥是他能夠看上眼的,不然早早定下婚事也是好的。 沈宜善應下,她倒是覺得只要燕璟不在京城,她便一切安然。 沈長修騎馬離開,沈宜善站在侯府門口目送,她知道,她的那位頂天立地的兄長又回來了。 真好啊。 沐良看著沈宜善,溫和一笑,“善善,長修武藝高超,不會有事,再者,他還帶著幾名隨從呢?!?/br> 善善…… 這個稱呼未免過于親密了一些。 沈宜善并未置喙,只是笑了笑,心頭有些酸澀和憤恨,倘若沐良當真有問題,她大抵會親手殺了他! 被敵人迫害算不得心痛,被身邊人背叛才是最讓人憤恨的! “嗯,我曉得的?!鄙蛞松瓶蜌獾?。 沐良看著沈宜善的目光是發亮的,換做以往,沈宜善不會覺得有什么,但如今,她只覺得不喜。 * 獵場。 厲光帝著銀甲,手持/弓/弩/,他身段頎長挺拔,年輕時候也是出眾男子,還曾上過戰場。 他自負、狂妄、傲慢。 總覺得時光不負,哪怕已至中年,老天爺也不敢奪走他的榮耀和偉岸。 尤其是這陣子得了陸無雙那樣的妖精,更是讓厲光帝王覺得,他還年輕,帝王路漫漫,他定會開辟史詩,成為千古一帝。 狩獵開始,厲光帝親自帶人圍剿獵物。 燕璟等人也隨后兵分幾路,每年的狩獵都會有一名魁首產生。 往年都是世家子弟,亦或是天潢貴胄奪魁。 而今年,厲光帝想要施展身手。 陸無雙是厲光帝唯一帶來獵場的嬪妃,她留在了營地。 太子也在營地。 他終日誠惶誠恐,打心底懷疑自己身子骨不行,以免狩獵丟丑,太子索性以“不爭”為由,直接留守營地。 天知道,身為儲君,他這些年經受了多大的壓力和危機。 其他皇子過于優秀,他危機四伏。 其他皇子有任何損傷,他嫌疑最重。 厲光帝一旦要考核皇子們,他壓力最大。 時時刻刻擔心自己會從儲君的位置上滾下來。 狩獵足要持續三日。 這一天眾人都在林中過夜,營地鴉雀無聲。 太子在營帳內,孤枕難眠。 他這個儲君沒去參加狩獵,為何父皇也不派人過來關切一二? 此刻的太子覺得自己沒有存在感。 就在太子處于悲春傷秋之時,營帳外有貓叫聲傳來。 太子側臉望去,就看見了一道女子的身影倒映在了營帳上。 “喵~” 分明就是女子假扮的貓叫聲。 太子心頭頓時發癢。 自從燕璟回京之后,太子由于心理作用,就不曾再真正碰過女子。 然而,此時此地,太子內心深處的本能仿佛被喚醒。 而且,讓他詫異的是,外面的守衛竟然不見了。 誰有這權力? 太子眸光一沉,頓時想到了一人,又想到了她婀娜嫵媚、風情萬種的風塵模樣。 男子都好這一口。 太子也不例外。 他起榻,打開營帳,果然就見陸無雙站在外面,她穿著低領裙裝,衣襟已經露出小衣,是玫紅色的,上面繡了并蒂蓮。 太子還沒張嘴,涂著丹寇的手推在了他胸口,把他推入了營帳。 太子仍由陸無雙推著,一直到無路可退,倒在了榻上。 陸無雙竊笑。 瞧瞧,天底下最尊貴的男子們,都喜歡她。 她才是天底下最美的女子。 陸無雙無比自信的想著,她以前還真是一葉障目,為何總覺得自己不如沈宜善等人。 她果然不能與母親待在一起太久,母親目光狹隘,也險些害了她。 現如今,她翅膀硬了,見到了完全不一樣的光景,也到了從前不敢奢望的高度。 厲光帝雖獨寵她,但太子到底年輕,身子骨是完全不一樣的。 這下應該能懷上了吧? 陸無雙暗暗思忖著。 總之,無論如何,她都要懷上孩子,不排除任何手段。 “噓~別說話,太子就當是做了一個夢吧?!标憻o雙的手抵在了太子的唇瓣上,不允許他開口說話,然后褪下衣裙,用絲絳蒙住了太子的眼。 太子的手抓緊了身下的被單。 他沒反抗,也似乎不想反抗。 陸無雙啊,本來就應該是他的。 …… 一場荒唐過后,太子意猶未盡,陸無雙卻點到為止,她的目的達到了,沒必要在太子身上冒險。 就連太子,如今也只是她利用之人。 太子看著她慢條斯理的穿衣,眼神不解。 陸無雙紅唇輕啟,全程都占據主導,沒讓太子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跡。 她笑了笑,“本宮要走了,太子你自己安寢吧?!?/br> 太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