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侍(H)
東宮太子忽感風寒,咽喉腫痛。 數名太醫前來問診,皆稱殿下服藥即可,不日康復。 不想太子一日比一日病重,大半個月后已昏昏沉沉,肌軟無力。 皇帝特此暫免太子朝會和公事,令他好生休養。 李琰自病起一直住在東閣,這會兒有些想他的嬌嬌了,雖明知西閣里有人不干凈,還是搬去了西閣。 江鶯鶯知道他病了,想他那般健壯的人,能病多久,故而并不當一回事。 小福勸他去探望太子,盡守本份。 好吧,她這會兒還沒逃出去,作為侍寢宮女是該去問候下主子。 自己認慫去,總比被他召見去,少受皮rou苦。 江鶯鶯去了太子寢房,見到躺在床榻上,面如紙白的人,愣聲道:“殿下病得這般重嗎?” “鶯鶯?!崩铉D澀地喊她名字,聲音都啞了。 “殿下,要喝水嗎?”江鶯鶯是個善良的姑娘,見人這般病重,不禁惻隱。 李琰輕微地搖了搖頭,他習慣了居高臨下,不喜被人俯視,道:“扶孤起來?!?/br> 江鶯鶯扶著他坐起,他可真夠沉的,好生費力。 “殿下,你覺得怎么樣?要傳喚太醫嗎?”她被太子的臉色嚇到了,從未見人面色差成這樣。 雖然還是俊美的,卻多了病態,又高貴又脆弱,莫名其妙地引人關懷。 “鶯鶯……”李琰看向下方,江鶯鶯順著他目光看去。 因他坐起,被褥滑向一邊,露出了男子的襠部,那處支起好大的帳篷。 不是吧……難道是為了這,搬回西閣…… 他不便多言,只用炙熱的眼神看她。 江鶯鶯臉龐羞紅,嬌呼一聲:“殿下!” 怎么可以病重時候還想這種事情呢! 李琰卻是堅定地看著她,吐字道:“解開?!?/br> 對于太子的示令,她早已習慣臣服,雖然心中覺得荒唐又不可思議,還是幫他解開褲頭,那根粗壯的東西直挺挺翹起,劍指上方。這會兒還是午后,精神這么好!他是身上無力,只有這處有力嗎! “舔?!崩铉謫〉?。 “殿下……”江鶯鶯還想掙扎,卻在他凝視的目光下,無奈地低下頭去。 這個人,病中眼神還是好兇,嗚嗚嗚! 她不過是看他病著可憐,安撫一番,以后才不會呢,以后她要跑得遠遠的! 香香軟軟的舌頭繞著頂端舔動,一圈又一圈舔刮guitou,舌尖不忘向馬眼內戳去,激出幾滴清液來。棒身被她側含在嘴里,小腦袋上上下下聳動,感受棒身青筋在她口中跳動。 強壯的,激亢的,昂揚的,跳動的,他的分身,被她含在嘴里溫柔對待。 心底竟然生出了崇拜,崇拜他的巨物,崇拜他的權威。 就在江鶯鶯意亂情迷時,趙婉端著琵琶羹入內,見到江鶯鶯正在口侍太子,驚呼道:“殿下,燕奴來的不是時候?!?/br> 江鶯鶯嚇得要起來,被李琰的手按著后腦勺動不了。 李琰并未呵退趙婉,于是她把琵琶羹放在幾案上,柔聲問道:“殿下,琵琶羹潤喉,是燕奴親手做的,殿下要不要試試?” 太子輕微地搖了搖頭。 江鶯鶯吐不出陽物,只得繼續吮吸。 趙婉面色愧疚道:“殿下這病都因奴服侍不周。夜里窗戶大開,殿下風寒后,還夜夜與奴耳鬢廝磨,這才加重了病情?!?/br> 雖然不知道太子是什么癖好,總是夜深了就著微弱的宮燈來,上床還要蒙著她眼yin弄。 她在乳上涂抹了足夠多的毒藥,那藥對肌膚無害,經男子舔吸后進入食道,逐漸擴散五臟六腑。初時只似風寒,不出一個月便回天乏力。 江鶯鶯聽了這話,掙扎著要起來,李琰手勁更重了。 他分身處可不是那么幾下就能瀉欲的。 江鶯鶯氣得想用牙齒咬,可到底是懼怕太子的,只得郁悶地繼續嗦吹,口中發出yin靡的呼吸聲和水澤聲。 “不怪你?!崩铉亓艘痪?。 趙婉看向江鶯鶯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嫉妒,轉瞬后,她又得意地笑起,撫摸肚皮道:“奴有個好消息想告訴殿下,今日太醫幫奴看脈,說是有喜了,是殿下的第一個孩子?!?/br> 她從入行宮前就開始吃助孕藥,與李琰又連續交媾了七八日,終順利受孕。 人活在世,總得有所依靠。這依靠不可能是靖親王,得是她的血親。待太子一死,她憑借腹中遺腹子,亦可安享榮華。 太子若是對她起疑,看在孩子的份上也得放過她。況且,太子活不過十日了,總得趁他活著,讓他認下這孩子。 皇帝皇后更會在意她腹中血脈。 這也是為什么她用的毒藥是慢性藥,一來怕太子即刻暴斃,她惹禍上身,二來是她自作主張謀求龍嗣。 江鶯鶯徹底不會動了,腦中嗡嗡作響。 她一直是定期吃避子丸的…… 她以為李琰是不想要孩子的…… 難道,是不想要她生的孩子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