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勢(調教)
江鶯鶯忽聞殿下召見,嚇得她抽泣嗆到了自己! 怎么回事,晌午還未到呢,這會兒要見她? 她急忙溫水洗臉,穿戴整齊前去覲見。 太子端坐在太師椅上,凝視著下方跪地的少女,道:“哭什么?” 江鶯鶯此刻臉上無半分昨夜的嬌媚,布滿愁緒和傷懷。 “奴……”她不知該說什么。 “嗯?”太子耐心地等她回答。 江鶯鶯抬頭,鼓起勇氣道:“鶯鶯真的回不去了嗎?” 這個問題她已經問了不止一次了,李琰實在懶得回答她。 等了一會兒,她又問道:“那如果有一日,殿下厭棄了鶯鶯,鶯鶯可以回家嗎?” 李琰冷哼了一聲。她竟然存了這指望。 他聲線薄涼道:“孤厭棄的女人,要么死了,要么在蘭茵院里?!?/br> 江鶯鶯打了個寒顫! 看到沒有!坊間說的都是真的,蘭茵院里被丟棄的侍寢宮女,下場好慘嗚嗚嗚! 太子模樣生得這般好,想不到是個人面獸心的家伙嗚嗚嗚! 李琰見她又哭了,伸出一手,用指腹擦了擦她面頰上的眼淚,然后勾起她下巴,迫使她抬頭對視,微微一笑道:“你還有一條路:不被孤厭棄?!?/br> “我……我有這個本事嗎……”她疑惑道。 “你昨夜就做的很好?!彼暰€低沉曖昧,小姑娘瞬間臉紅了。 江鶯鶯輕咬下唇,斗膽問道:“我真的……不可能嫁給別人了嗎?” 李琰眼神如冰刃,凍得她發顫。捏在下巴上的拇指用力,她嚶嚀道:“疼……” 李琰手指松開,見到少女白皙如雪的下顎留了一指紅痕。 “江鶯鶯,孤勸你莫生二心。再美麗的寵物,若膽敢忤逆,孤不會憐惜?!彼捳Z隱含薄怒,握著太師椅扶手的指尖收緊。 她竟然還妄想嫁給閔瀾?! 找死是吧。 李琰撇開眼,冷聲道:“無事便退下?!?/br> 這會兒晌午了,午后便是每日調教,江鶯鶯實在不想去延喜閣,捏著他袍角磨蹭道:“鶯鶯乖的,鶯鶯不敢造次……鶯鶯現在還含著玉塞呢?!?/br> 這話倒令男人臉色柔和些許。 “站起來?!彼畹?。 江鶯鶯聽話站起身。 “裙子撩上去?!彼窒铝畹?。 江鶯鶯聽話地撩起裙面,卷起來抱在腰上。 少女筆直的玉腿暴露在男人眼前,腿根處是月牙色褻褲。 “以后不必穿褻褲?!蹦腥讼勇闊┑爻端榱艘C褲,破布紛紛揚揚落在地上。 這下少女的幽xue就無處可藏了。 他伸手摸到玉塞,“?!钡靡宦暟纬鰜?。 龍精經過一整夜春水的稀釋,流出來的液體只是微微有些粘稠了,更多的是大股大股透明的水花。 “呀……都流走了……”江鶯鶯看到自己又站著尿尿了,嗚嗚,好羞恥,尿濕了腿窩,尿濕了地板。 “孤倒是差點忘了有好東西給你?!崩铉蜷_一只抽屜,取出木匣,里面是一只等比例雕鑿的巨大玉勢,尾端纏繞細金鏈條。 江鶯鶯配合地分腿站立,容整根玉勢插滿花徑,嚴絲合縫地僅露出一只玉柄,那玉柄的圓環上竄了細金鏈條,只見李琰前后調試一番,前頭的兩根鏈條分成兩股往上,后頭的兩根鏈條并成一股自臀縫間穿過,最后扣在環繞腰間鏈條的圓環扣上。如此一來,玉勢被穩穩當當插在xue里,任她如何走動都掉不出來。 “殿下……”江鶯鶯低頭看著自己佩戴金鏈玉勢的模樣,好生羞恥。 “喜歡嗎?” “嗯……”她能說不嗎。 “它還有一處好玩的地方?!崩铉f完,在玉柄的機關上輕輕一撥,花芯處的玉雕guitou頂端馬眼突然噴射出一道guntang的白漿,淋得花芯顫抖蠕動! “啊……那是什么……”江鶯鶯幾乎站不住,人都嚇傻了,偽物也能噴精嗎? “那是溫熱的豆乳汁,還有養xue的藥汁。以后鶯鶯發sao了,就可以自己玩自己,知道了嗎?”太子戲謔道。 “知道了……” “以后除非是如廁,不分早晚都得穿戴金扣玉勢,每天的藥汁都得用完重新換,知道了嗎?” “知道了……” “乖?!碧由焓帜罅四笏男∑ü?,有幾分寵溺的意味。 他這才注意到手指上沾了春水。 男人收回手,對著濕潤的指尖道:“你的sao水,自己舔干凈?!?/br> 江鶯鶯跪下來,這一跪被腹中玉勢沖撞得倒抽一口氣??磥硭院蟮眯⌒膭幼髁?,真受不了那么大一根東西堵在花xue里。 美人仰頭伸出粉嫩的小舌,乖乖地一根一根舔舐他的手指,專心致志。 李琰則專心地看著她,心道:還是能調教好的。做一只乖巧的金絲雀不好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