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替身和大佬協議結婚了 第63節
情侶裝? 虞京臣挑眉,說:“當然好,但是我沒有白色的大衣,你要把你的借給我穿嗎?” “你比我高,我的衣服普遍都比你小一碼,你穿著會不舒服的,但是沒關系,看——”傅延樂穩準狠地從中挑出一件白色的呢子大衣,放到虞京臣身上比劃了兩下,“哇,看起來很合適,你快穿上試試!” 虞京臣呆了幾秒,伸手接過大衣,“你給我買的?” “不是我,還能是鬼啊?!备笛訕贩藗€小白眼,伸手接遇臘過虞京臣脫下的睡袍,“我本來想給你選黑色,但是我一翻衣柜,那一排排一列列的大衣都是黑色的,所以我就給你選了白色。我還給你挑了幾件別的,駝色咖啡色冷灰色冷茶色,還有一件灰綠色,都很好看,而且各有各的設計,日常聚會都能穿?!?/br> 他將睡袍放到一邊,老氣橫秋地說:“年輕人,不要總是穿黑色,款式還差不多,人家會以為你一個冬天都不換衣服的,知道嗎?” “知道了?!庇菥┏寂踔哪樔嗔藥紫?,“謝謝樂樂,你買的我都會穿?!?/br> 傅延樂滿意地笑了笑,然后將虞京臣推到立鏡前,說:“臣哥,你快看看真他媽帥的自己!你這種寬肩窄腰大長腿的身材就是大衣的完美選擇對象。而且白色沒有黑色那么冷漠強勢,顯得你更像一個衣冠禽獸了!” 他鼓鼓掌,發出一聲做作的“哇偶”,美滋滋地說:“我男朋友真瘠薄帥!” 虞京臣本人倒并不在意容貌問題,但以前每當想到傅延樂,他總是暗自慶幸:幸好父親母親給了他一張還不錯的臉,至少不比蘇風遙差,雖然這也沒什么用,傅延樂依舊不是他的。但至少在做幻想和傅延樂處在同一空間下的美夢時,他們倆看起來是登對般配的。 “臣哥!”傅延樂發現虞京臣在盯著鏡子發呆,忍不住戳了戳他的腹肌,“你被自己帥迷了嗎?” 虞京臣回神,“沒有?!彼D了頓,“就是覺得,樂樂對我真好?!?/br> “比起你對我的好,我這算什么???而且你是我男朋友,我對你好是應該的?!备笛訕凡缓靡馑嫉負狭藫隙?,又連忙伸出四根手指頭發誓,“我會一直對你好,對你更好!” 虞京臣笑起來,眼角難得的上揚。 “嗯?!彼f,“我也會永遠對樂樂好?!?/br> 傅延樂又把他拉到床邊,轉身從衣柜里拿出兩件毛衣扔到床上,頭也不回地說:“你穿黑色那件哦?!?/br> “好?!庇菥┏枷让撓麓笠?,套上毛衣后再重新穿上,走到立鏡前去整理衣領。 傅延樂顛顛地跑過去,獻寶似的將手里的小盒子放到虞京臣的眼前,“看!” 虞京臣眼前一花,被盒子里的東西擋住了視線。他沉默了三秒,用額頭將盒子往下抵了抵,說:“樂樂,它離得太近了?!?/br> “???”傅延樂抬頭,這才發現自己直接把禮盒貼到虞京臣臉上了。 “……好吧?!彼麑⑹滞蠓畔?,“那你再看看?!?/br> 虞京臣視線垂下。 禮盒中放著兩塊手表,表帶應該是玫瑰金,黑色的表盤中央放著一朵小小的立體金玫瑰,同色表針細長,像極了玫瑰枝。很顯然這是一款以小玫瑰為設計核心的腕表,設計巧妙,氣質復古典雅。 虞京臣也算閱表無數,愣是沒看出來這是哪一款。 傅延樂一直在觀察他的表情,見狀忍不住小心試探:“你覺得好不好看?” 這語氣里是含著三分忐忑三分期待四分“你不給面子就給我死”,虞京臣頓時福至心靈,產生了一個猜測。他立刻點頭,說:“好看。這別致的設計,超越凡俗的審美,一看就是出自名家大手?!?/br> “咯咯!”傅延樂頓時心滿意足,“這是我設計的!是我!” 虞京臣忍住笑意,佯裝驚訝地挑了挑眉,下一秒又恢復如常,溫和地說:“這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就像陸爺爺所說,我們樂樂多才多藝,什么不會?不要說設計一款表,就是設計個鐘,也是手到擒來?!?/br> 傅延樂被這句大實話夸得飄飄欲仙,一邊解表一邊說:“這是我畫的圖哦,材料也是我選的,然后我還請教了專業設計師,讓他幫我調整了一下,最后請制表師做的?!?/br> 他替虞京臣戴好手表,又調了調位置,又是一陣海豹拍手,“好看,我的審美果然非同一般!” 制表是需要周期的,少則一月多則一年,不可能說好就好。 虞京臣抿了抿唇,看著一臉癡迷的傅延樂,說:“樂樂,這表……你什么時候設計的?” “我第一次主動吻你的那天晚上?!备笛訕酚檬种复瓿鰯灯弊拥氖謩?,“花了三倍的價格,讓制表師為我拼了次命,否則就趕不上在今年送給你了。你看——” 他抬起左手,腕上有表,中指上有戒指。 “我不怕告訴任何人,我是你的?!?/br> 作者有話要說: 左手中指戴戒指一般表示在熱戀中或已訂婚,這里采用的是[熱戀中]的涵義。 發現有寶貝不知道在哪里看贈送字數啊,都在某博啦,因為一般都是發carcar,所以設置的是關注可見,之前某博經常夾我的圖,我本來想發到花市的,但是每次進去都得登錄,太麻煩了(擺手) 第67章 父慈子孝 餐廳雅間內, 傅升看了眼表,距離約定好的時間還有半分鐘。他皺了皺眉,正想給傅延樂打個電話,雅間的門就被敲響, 隨即傅延樂走了進來。 傅升將手機放下, 正想開口找幾句晦氣, 就見一個高大的男人出現在傅延樂身后, 并且跟著傅延樂進了雅間。其實高不高大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不是虞京臣嗎?! 見傅升一臉狗吃了屎的表情,傅延樂撇撇嘴,找了個既不用直接面對傅升、又不挨著傅升的座位,順便伸手替虞京臣拉開了座椅。 座椅挪動的聲音讓傅升回了神,他起身伸手, 說:“虞總?!?/br> “傅總?!?/br> 兩人淺淺地握了個手。 傅升瞥了眼虞京臣手上的戒指和腕表,心想:沒想到虞京臣還挺愛打扮的, 這小金表和戒指還挺精致的。 “虞總快請坐?!备瞪齻仁?,等虞京臣入座后才重新坐下。他瞥了眼已經開始動筷的傅延樂, “延樂,長輩都沒動筷, 像什么樣子?” “飯菜擺著就不是用來吃的嗎?”傅延樂頭也不抬地說,“何況這里沒有我的長輩,也沒別人, 就是頓普通的午飯, 別給我找晦氣?!?/br> 虞京臣不是別人嗎! 傅升保持得體的微笑:還有, 父子聚餐, 把虞京臣一個外人帶過來干什么?特意找茬嗎?他看八成是。 雖然心中諸多不滿, 但傅升深知傅延樂是個逆子, 而且戰斗力不容小覷,也不想在虞京臣面前鬧笑話,只能打著哈哈,說:“延樂就是這個脾氣,虞總千萬別見怪。不知道虞總要來,我這也沒準備好,虞總稍等,我把菜單叫來,您好點菜?!?/br> “不用麻煩,現在就很好?!庇菥┏继肿钄r,“是我不請自來,該請傅總不要介意才是?!?/br> “虞總客氣了,多少人想和您吃頓便飯都沒有機會,我能這么輕易地蹭上一頓,是我的榮幸?!备瞪呛堑卣f,“延樂能和虞總攀上交情,是這孩子天大的機遇?!?/br> 呸。傅延樂嚼巴著牛rou,唾罵:馬屁精!同樣是當總裁的,怎么傅升和虞京臣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各方面相比起來都是千差萬別? “傅總客氣了?!庇菥┏伎戳搜壅诤碗u翅做極限爭斗的傅延樂,朝傅升客氣地笑了笑,“能攀上樂樂,才是我的機遇?!?/br> 誰!樂樂?樂樂是誰?哦,傅延樂。 不是,你叫這么親密干什么? 傅升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內心的疑云和猜測風起云涌:說實話他完全不知道傅延樂是怎么和虞京臣變得這么親密的,畢竟雖說傅延樂的母親在去世前和燕朝情有點交情,但是傅延樂以前也沒有任何親近虞家的舉措,怎么突然就變得這么親密了? 而且這種親密不是普通的親密,而且還透露出一種自然而然的……寵溺?!什么樣的關系才會讓一個男人對另一個非親非故的男人很寵溺?而且這個男人還是虞京臣,生意場上那些老賤狗見了都得退兩步、太過禁欲以至還有小道消息傳他不行的虞京臣?! 傅延樂客觀覺得這家飯館的味道非常不錯,但傅升那來回打量的眼神真的十分打攪用餐興致。他面無表情地轉頭,“看我能下飯嗎?看你的米飯行不行?” “哦?!备瞪乱庾R地應了一聲,伸手去拆筷子。 這時傅延樂抬手理了理耳邊的頭發,傅升本是隨意地瞥一眼,卻在這一秒心肝顫顫! 只見傅延樂左手上赫然有一枚戒指和腕表,而且款式和虞京臣手上的一模一樣! 兩人戴著一模一樣的手表和戒指……傅延樂明知這頓飯是父子局,還把虞京臣這個外人帶過來……還有虞京臣那可怕的寵溺感! 傅升一下就全都明白了。 敢情這倆人的衣服不是撞款,是配套!傅延樂這是無聲無息地憋了個大招??! 那些早準備出口的話全都因為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而沒了用武之地。 傅升沉默地吃完了午飯,中間還看見虞京臣主動幫傅延樂添飯,一次一次的給傅延樂倒熱飲,等傅延樂吃飽后,虞京臣又立刻抽出紙巾幫他擦嘴??芍^是360度全方位的伺候了個遍,而且虞京臣行為主動,態度誠懇,像是非常的樂在其中。 真是紋身師閉眼,給他秀了一臉。 吃飽喝足,傅延樂用一次性凈手帕擦了擦手,說:“多謝款待,散席?!?/br> “等會兒?!备瞪B忙說,“我還有話想跟你說呢,你有什么急事,聽我幾句話的時間都沒有?我就說兩個事兒,說完就讓你走,坐下?!?/br> 傅延樂一屁/股坐下,虞京臣也跟著坐下了。 傅升梗了口氣,正想委婉地把虞京臣請出去,虞京臣就先發制人,開口說:“抱歉,傅總,我知道這么做有些失禮,但是我放心不下樂樂一個人留在這里?!?/br> 傅升:我還能把他吃咯? “何況,”虞京臣頓了頓,“樂樂的性格,傅總也了解,他十分的率真淳樸,我留在這里,也可以在必要的時候緩解一下氣氛,免得樂樂非自愿、不小心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br> 睜眼說瞎話還要添兩個前綴詞,真他媽是故意膈應人! 傅升被內涵得明明白白,可他必須承認虞京臣的顧慮是有道理的,畢竟傅延樂三歲的時候就敢往他臉上甩大比兜! 傅升吸了口氣,說:“延樂,你也畢業一年了,現在還沒個正經工作,去當小網紅,參加綜藝,這像話嗎?” “我又沒作jian犯科,有什么不像話的?何況現在這時代,誰規定必須要有個‘正經’的固定工作啊,我自由職業,不行嗎?再說了,”傅延樂冷笑一聲,“以前我還小的時候,您也沒cao心過我的事兒,現在我長大了,更不需要您來cao心了?!?/br> “我知道你翅膀硬/了,可以到處飛了,但是我也是為你著想啊?!备瞪嗫谄判?,“等我退下來,傅家那么大份產業交給誰來繼承???不還是交給你嗎?你現在不進公司學著打理,以后能勝任嗎?” “我對你那破公司沒興趣?!备笛訕纷彀蛶?,“以后等您壽終正寢,我把傅氏賣了,全變成紙錢金元寶,讓您在下面也能當傅總,夜夜活色生香,男鬼女鬼不帶重樣的。您這么有牌面,說不定到時候閻王都得巴結您呢?!?/br> 虞京臣默默地聆聽,突然覺得傅延樂有時候雖然也會對他進行言語攻擊,但和傅升比起來,傅延樂對自己可真算得上是純良和善,愛意滿滿。 傅升并沒有動氣,因為他已經習慣了。 這么多年,傅延樂和他說的十句話里有9.9句都是這種“問候”,而他也在傅延樂的錘煉下變得更加耐心和皮實,很少被商場上那些老賤狗氣到。 “我覺得這樣不好?!备瞪龥Q定采用激將法,“如果你真的不稀罕,真到了無路可走的那天,我只能把傅氏交給別人了。你看林青瞳怎么樣?” “你敢!” 傅延樂拍桌而起,沒發覺旁邊的虞京臣輕輕哆嗦了一下。 “我看你就是存心來找我晦氣的!我是不稀罕你那破家業,但不代表我可以容忍你把錢交給林青瞳,他算什么玩意兒?他也配!他那眼皮子比狗拉的尿坑還淺,你還真是光屁/股看天,有眼無珠,也不怕他把你辛辛苦苦大半輩子搞得家業弄沒了!就算你自己不介意,畢竟你死都死了,但是你別忘了你能有今天,少不了我mama當年對你的幫扶。你可以薄情寡義,但你要是敢把家業傳給那賤人和他的種,就別怪我不客氣!” “……”傅升想了半天,憋不出一句對線的詞。好在他也沒打算硬碰硬,“那你就聽我的建議,先去公司上班行不行?這樣我們大家都如意?!?/br> “我不去?!备笛訕肥钦娌幌矚g從商,而且客觀來說,就憑他這幾年投資的經驗,他也不是這塊料??蓜e到時候真把傅家搞破產了,那多丟人啊。 傅升:“你——” “你這不還活得好好的嗎?著什么急嘛,再說了等你真的要不行的時候,我自然會接替傅家的?!备笛訕繁П?,“雖然我在這方面沒什么天賦,但是有時候,有靠山有人脈也是一種能力。好了,說下一件事?!?/br> 傅升將喉嚨處的悶火憋了回去,說:“第二件事是關于林青瞳的。他昨天來找我,說是在公司受了委屈,想換一家公司。傅家不涉足娛樂產業,我是想讓他去華英傳媒,但是先得跟你商量一下,免得你知道了噴火?!?/br> “謝謝,我已經想噴火了?!备笛訕贩藗€白眼,“你知道他為什么會在禾易受委屈嗎?因為他就像壁縫里的風,到處鉆,一二再再而三的找我麻煩,他老板的道歉信都遞到我手上了。我不弄他就不錯了,你還敢跟我說這個,我在你眼里很傻逼嗎!” “不不不,當然不是?!备瞪B忙說,“我哪知道這里面還有你的事兒啊?!?/br> “你忙著為嬰兒嗝屁套事業殫精竭慮呢,當然沒閑心關心?!备笛訕废訔壈桶?,“何況華英傳媒是搞電影的,一哥到一百哥都有人了,林青瞳過去了也排不上號,可是王芮哲看著你的面子上又不能不管他??傊?,我要是王芮哲,我真想啐你一口,乞丐坐龍椅,沒點b數?!?/br> “行了,別罵了?!备瞪那槠>?,“散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