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室 第9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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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或許低估了她對自己的影響力。 江宴讓人送溫庭姝離去后,便回了主屋,江宴其實并無事情處理,只是不知道應應該如何面對溫庭姝,才隨便找了了個借口讓她離去。與她的重逢是江宴怎么都料想不到的,她未醒來之前,江宴想著的是,把她當普通的客人對待,待找到柯無憂和她的丫鬟,便送她離去,可與她說過話,接觸過之后,江宴似乎還是無法將她當做普通客人。 江宴走到浴室,解開衣服搭在架子上,這邊氣候一入夏便極其燥熱,他穿著厚鎧甲奔波一日,出了一身汗,十分粘膩,此刻只想沖個涼水澡。 拔出墻上竹管的塞子,清涼干凈的水從管口涌出來,竹管連接的是屋外頭的溪水,需要沖涼時只要拔出竹管的塞子便成,用水十分方便,江宴站在竹管下方,任由水流從頭頂沖下來,滑過他肌壘分明的結實胸膛,他的身上多了不然疤痕,其中一道從左胸延續到最下方的腹肌上,看著扭曲猙獰,江宴低頭看著那道疤痕,若是讓溫庭姝那樣的千金小姐看見,想必會十分害怕吧。 從浴室出來,底下的人已經送來了晚膳,江宴并無食欲,直接走出了屋子。沖了涼水澡之后,江宴感覺渾身清爽,精神也好了不少,想到溫庭姝獨自一人待在客房,不知她是否會感到不適應,略一思考,還是決定去看一下她。 去到客房時,劍秋剛收拾完碗筷,從屋里走出來,看到江宴,她恭敬地喊了一聲:“將軍?!?/br> 江宴微頷首,“溫公子呢?” 劍秋回答:“在屋里沐浴?!?/br> 江宴聲音低沉:“知道了,你去吧?!?/br> 劍秋離去之后,江宴看了眼屋內,最終沒有進去,只是站在廊下等候,看著外頭濃稠的夜色,想著當初在汴陽的日子,那些風花雪月仿佛已經是上輩子的事情。再見溫庭姝,江宴從她的眼眸中看不出一絲留戀以及懷念,有的只是難以掩藏的懼意,她怕自己,這個認知讓江宴唇邊浮起自嘲,也許他和她沒什么好談的了。 江宴眉眼漸漸冷冽,正打算離去,屋內忽然傳來一聲驚叫。 江宴擔心溫庭姝的安危,想也沒想便沖進了屋內的浴室。 溫庭姝跌坐在地上,面沖著他的方向,臉上盡是驚恐之色,身上未著寸縷,地上散落著她的外衫。 江宴目光一滯,而后循著她的目光,江宴看到一條花斑蛇在桌腿下扭動著身軀,江宴大步流星地走過去將它抓起來,打開窗子,將其扔了出去,這將軍府靠著山,蛇蟲較多,屋內竄出一條蛇其實并不稀奇。 待回過身來時,溫庭姝已經扯過地上的外衫遮擋了胸口,香腮緋紅,眼眸秋波盈盈,像是羞極了的模樣。 江宴腦子里不由回想起方才進來時看到的那沖擊性的畫面,氣血有些上涌,轉開目光,手微微握緊,佯咳一聲,才道:“你沒事吧?” 第106章 男人的劣根性。 溫庭姝的腳扭傷了, 否則她也不會一直坐在地上不起來,溫庭姝沒想到兩人重逢的第一天便遇到如此尷尬,如此令人羞恥的事情, 溫庭姝羞得無地自容, 不想麻煩江宴卻又沒有辦法, 她微微別開臉, 難為情地小聲說道:“腳扭到了?!?/br> 江宴有些錯愕地怔在原地,若是在以前, 他可能會直接將人抱起, 但如今這種情況……江宴猶豫了下,沉聲問:“那我抱你到床上?” 他那一臉正派端肅的神色讓人完全不覺得他會動什么歪心思, 溫庭姝臉上灼燒起來, 用幾不可聞的聲音回答他:“嗯?!?/br> 江宴得到她的同意, 腳步干脆地上前, 只是當看到她只是用衣服擋在身前時,腦海中想到衣服底下的情形,江宴還是遲疑了片刻才將她打橫抱起。 當手觸碰到她冰涼的肌膚上,江宴感覺她身子不自覺地顫了下, 這個變化令江宴目光沉了下, 腦海中不覺閃過衣服底下,她身無寸縷的模樣, 心神一蕩, 腳下速度不由加快,一到床榻前, 立刻將她放下,仿佛自己抱著的是燙手山芋一般。 江宴視線從始至終未落在她身上,一直守著君子之禮, 匆匆回到浴室,取下搭在衣架上的一身衣服,當看到旁邊的褻褲和一條長長的白布時,他愣了下,而后明白過來那白布是用來裹什么的,他喉結滾動了下,將那兩樣東西一并扯下,回到床旁邊。 溫庭姝緊緊抓著衣服擋在胸前,然而這根本無法擋不了多少,溫庭姝只覺得渾身涼颼颼的,與光著身子無異,溫庭姝看到江宴衣服上被水打濕了很多地方,不由感到有些慚愧。 江宴沒理會她的話,將衣服放在她身旁,沉聲說道:“你先把衣服穿好?!毖粤T便大步走了出去,并將門掩上,回了主屋。 溫庭姝看著他離去后,才緩緩松了口氣,大概是太久沒見,溫庭姝面對著他仿佛又回到了初相識的時候,忍不住感到拘謹與害怕。 溫庭姝撿起褻褲,想到方才的情形,臉又開始燒了起來,連忙在心里安慰自己,他又不是沒看過自己,有什么可害羞的。 溫庭姝匆匆穿上衣服后,坐在等了片刻,也不見江宴進來,難道已經離開了么? 溫庭姝將兩足并在一起,對比了下,覺得扭傷的那只腳好像腫了,伸手碰了碰腳背,一股劇痛傳來,溫庭姝不由蹙了黛眉,又往屋子地上四處看了眼,她擔心還會有蛇躥出來,根本不敢離地,而且她也走不動路。 屋內悄無人聲,唯聞四壁蟲吟,讓人不由心生幾分孤寂,溫庭姝雙手抱膝,將臉埋在雙臂之中,眼睛有些發酸,溫庭姝覺得自己是個麻煩精,不論是初相遇,還是時隔一年多再相遇,自己總是麻煩他。 隨后又想起柯無憂和秋月,她們找不到自己一定很擔憂吧,正想著,門聲忽然被人敲響。 溫庭姝驀然抬頭看向門外,心中微喜, “進?!睖赝ユ?,只當是劍秋,卻不想是江宴去而復返。 江宴沉默地走到床旁邊,坐下。 溫庭姝不由說了句:“我以為你回去了?!?/br> “嗯,回去拿藥?!苯绲卣f道,“我看看你的腳?!?/br> 溫庭姝驚了下,不由往回縮了下腳,誠惶誠恐道:“不礙事的?!?/br> 江宴目光變得嚴肅,“若不想明日走不動路的話,你就裝?!?/br> 他雖然沒有生氣,但神色不怒自威,令人禁不住心生懼意。 溫庭姝覺得他真的完全像是變了個人,不似以前那般會柔聲哄人,念頭剛起,溫庭姝有些羞赧,難不成自己還期待他哄她? “那……就有勞了?!睖赝ユ幌MX得自己忸忸怩怩,便淺淺一笑,感謝道。 江宴不再多言,握著她的腳腕,將她的小腿搭在自己的腿上,檢查了下她腳上的傷勢,隨后拿過一旁的白色瓶子,倒出里面的深色液體,在掌心揉了一圈,才側目看了溫庭姝一眼,提醒:“可能會有些灼痛,你忍耐點?!?/br> “嗯?!睖赝ユ吐暬亓司?,他的掌心包裹著她的腳背,輕輕地揉捏著,溫庭姝并不覺灼痛,目光不由落在他的身上,他應該是剛剛沐浴過,披散著的長發有些濕潤,身上穿著寬松的衣袍,這會兒垂著眼,神色專注,面龐被昏黃的光線鍍了一層柔和光澤,不似今夜在書房見他時那般凌厲懾人。 察覺溫庭姝在盯著自己,江宴手上力道忽然加重,溫庭姝不由輕哼了一聲,瞬間回了神。 江宴看了她一眼,面不改色地問:“疼么?” 溫庭姝咬緊牙關,搖了搖頭,不敢說疼,以免他覺得自己嬌氣,不知為何,溫庭姝總覺得如今的江宴并不喜歡嬌氣的人。 溫庭姝發現他的掌心比以前粗糙了許多,她的肌膚細嫩,被他掌心的繭子磨得有些疼,又有些癢,溫庭姝的腳背漸漸發熱,傷口隨之有股灼痛感。 “疼的話便說出來?!苯缬值?。 溫庭姝咬牙隱忍,仍舊搖了搖頭,一心對抗著那股腳下灼痛感,未曾看見江宴唇角漸漸向上揚起。 劍秋來到客房門口,本來看看溫庭姝還有什么需要,然剛一敲門便聽到里面傳來一陣低吟聲,聽著十分曖昧,她怔住,隨后聽到里面傳出人聲:“不行了,你還是輕點吧,好痛……” 劍秋不由猜測他們在屋內在做著見不得人的那種事,而后俊俏的臉紅了紅,內心無比驚奇,怪不得她們將軍對女人沒興趣,原來是好南風,劍秋臉上露出一副發現了驚天秘密的表情,她豎著耳朵去聽到,聽到他們將軍似調笑一般說道:“你還是和從前一樣,受不了疼?!?/br> 劍秋臉上又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樣,想不到她們那位平日里不茍言笑,鐵石心腸的將軍竟然也會說這般調情話語,劍秋一連發現兩個秘密,心中藏不住,急急忙忙跑去找劍冬,要把這秘密告訴她。 屋內。 江宴替她上完了藥,溫庭姝連忙收回了腳,“多謝?!毕氲阶约悍讲艑嵲谑懿蛔√弁聪蛩箴埖氖?,溫庭姝臉不禁紅了紅,不過也因為方才的對話,兩人之間的氣氛突然間輕松不少。 掌心仍遺留著滑膩溫軟的感覺,令江宴心口一動,鳳眸落在她的臉上,從見她的第一面,江宴便有意不去注視她,如今細看,她的容貌與他記憶中無差別,若要說有什么不同,便是她的眉眼間較之前多了幾分成熟風韻,江宴隨口一問:“成親了么?” 溫庭姝聞言一愣,臉突然熱了起來,眉眼低垂,神色溫婉地回答:“沒有?!?/br> 溫庭姝想,他應該只是隨便找話聊而已,沒有別的意思。 江宴揚了下眉,目光仍注視著她,“也沒有定親?”他聲音一如既往的沉穩淡定,聲音聽不出是什么情緒。 溫庭姝還是要搖了搖頭,抿著嘴淺笑來掩飾自己的窘迫。 溫庭姝與他分別之后便無心情愛,一直專注于鋪子里的生意和繪畫,方夫人倒是她說過幾家門第,都被溫庭姝回絕了,溫庭姝平日里深居簡出,基本也碰不到什么男人,不過,也有對她起心思的男人,只不過他們基本都算得上有禮有節的男人,不向江宴那般主動,也不會半夜三更闖入她的宅邸勾引她,溫庭姝端莊持禮,并不與他們眉來眼去,這樣一來也沒什么發展。那些男人會來鋪子借著買東西之名與她說上兩句話,有時候他們言語若有輕薄之意,溫庭姝便會對他們疾言厲色,之后他們便再也不敢來鋪子里挑逗她了。像江宴沒臉沒皮,無所不用其極追求女人的男人真只是個例。 江宴本想問一下緣由,但一想又覺得沒有任何意義,便沒有問下去,江宴目光不經意瞥見她白嫩細滑的玉足,腦海再次浮起方才在浴室看到的旖旎畫面,心變得躁動起來,這才意識到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并不妥當。 江宴偏原本以為自己對女色已經不上心,然而一見到她,他才發現,自己還是擺脫不了欲,究竟是因情生欲,還是僅僅是男人的劣根性,江宴已經分不清楚。 “那你呢?可有遇到讓你鐘情的女子?” 江宴正要起身告辭,便聽到溫庭姝輕細的聲音,江宴有些驚訝地看向她。 溫庭姝對上他顯得深邃莫測的目光,不禁感到有些害臊,她告訴自己,她只不過是在‘禮尚往來’,并沒有別的意思。溫庭姝等了片刻,沒等到江宴回話,心中有些忐忑起來,她認真一想,覺得自己這句話問得有些不妥當,他是來打仗的,并不是來談情說愛的,自己卻問他有沒有鐘情的女人頗有些失分寸,溫庭姝正要解釋,江宴卻滿不在乎地笑了笑,然后回答她的話: “在軍中遇到的全都是一幫大老爺們兒,哪里會有什么女人?而且,我無心去談情說愛?!?/br> 溫庭姝聽到他的回答,內心松了口氣的同時,又莫名有些高興,只是她沒想到,江宴剛說完這番話后的隔天早上,溫庭姝去江宴的書房中,便看到了一個女人。不是劍秋劍冬,而是一個發挽雙鬟,嬌俏可人的少女。 第107章 余情未了。 溫庭姝因為掛念著柯無憂和秋月, 所以早早便醒了,溫庭姝徑自去洗漱,也不要劍秋劍冬服侍, 她們兩人雖然是江宴派來伺候她的, 但溫庭姝看得出來這兩人根本不是伺候人的, 她們兩人雖為女子, 但也許是和軍中的男人相處久了,言談舉止皆大大咧咧, 豪爽粗魯, 有時候前一刻還在屋里,后一刻便跑得跟風似的, 叫也叫不住。 溫庭姝聽說她們上過戰場, 對此, 溫庭姝是心懷敬佩的。 溫庭姝腳傷已經無大礙, 走起路來雖然還有些許疼痛,但不會影響姿態,她吃完了早膳便去找江宴,打算問一下柯無憂和秋月的事, 她怕他公務繁忙遺忘了此事。 引著溫庭姝去江宴書房的一路, 劍秋一直神色曖昧盯著她看。 溫庭姝雖目不斜視,但仍舊感覺到劍秋的視線, 內心有些不自在, 忍不住看向她,微笑有禮地問:“劍秋姑娘為何如此看著我?” 劍秋聞言頓時有些不好意思, 她搓了搓脖子,笑道:“溫公子,你們汴陽城的男人都生得這般俊俏么?” 溫庭姝一怔, 也不知曉該如何回答她這句話,畢竟她不是男子,也沒有見過太多男人,不過她接觸過的男人基本都生得俊俏,還沒等她作答,劍秋又笑道: “我從未見過像溫公子這般美……俊俏的男子?!眲η锊铧c想說她美麗,幸好及時止住,美麗是形容女人的,雖然她男生女相,有時候姿態也有些像女子,但估計不會喜歡人說她美麗,像她們軍中那幫漢子,要是被人說像娘們兒,他們定會大發雷霆。劍秋偶爾會懷疑她是女人,但下一刻就會想自己是少見多怪,畢竟她自小跟著父親在軍營里長大,見識過全都是粗魯的漢子,還沒有見過文雅的男人。以前她也不知道男人和男人還可以這樣那樣,還是她常去的一家面食店的老板的婆娘與她說的,說是他們隔壁有個男人好南風,劍秋實在想不到她們的將軍竟然也好這一口,想到此,劍秋不禁看向溫庭姝,表情略顯怪異。 “多謝夸獎?!睖赝ユ⑿Φ?,除此之外她已經不知道該說什么,與劍秋相處一起,溫庭姝已經知道她是個心直口快之人,對于她這樣直爽的女子,溫庭姝其實并不排斥,甚至挺喜歡,只是她感到不適的是,今天她看自己眼神一直十分怪異,也不知曉為何。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了江宴的書房門口,門敞開著,里面不止江宴一人,還有一少女,發挽雙鬟,穿著杏黃色的衫裙,亭亭玉立于屋內,江宴則坐在書案旁,一刻不停歇地提筆在紙上寫著什么,對少女的存在并不作理會。 溫庭姝第一反應是,江宴不是說,軍中沒什么女人,那么這位少女又是何人?溫庭姝頓住腳步,還沒等她猶豫要不要進去,江宴便抬眸往她這邊看來。 溫庭姝像是撞破別人的好事一般,臉上閃過些許窘色,她語氣十分小心地說道:“抱歉,我可有打擾到你們?” 那少女回頭看向溫庭姝,她一臉憤然,像是正處于氣頭上,未等江宴開口,她便嬌斥道:“有,你立刻給我出去!” 溫庭姝怔了下,還沒做出反應,一旁的劍秋已經看不下去,搶上前一步,出聲道:“楚姑娘,你別太過分,這位是我們將軍的貴客?!?/br> 劍秋口中的楚姑娘名叫楚南湘,乃是蔚云城首富之女。 “貴客又如何?”楚南湘顯然囂張跋扈慣了,才不理會什么貴不貴客,她只知曉他爹每年都會給軍營投一大筆錢財,還出錢為他們打造過幾艘巨型戰艦,她也是貴客,貴中之貴。 少女這邊說著,江宴那邊已經擱下了筆,命令道:“劍秋,你退下?!彪S后看向溫庭姝,語氣清淡,“你進來?!?/br> 聽聞這話楚南湘心中感到不滿,然而見江宴面色嚴肅,她也不敢再說什么,她平日里雖然刁蠻任性,但面對著江宴,她總是收斂著脾氣,她仰慕他那通身威儀懾人的氣派,也喜歡他冷漠疏離的態度,也不知怎么回事,他對她越是冷淡,越是不近人情,她對他越是無法自拔,當然,她最喜歡的還是他這張臉,她從未見過如此好看的皮囊。 溫庭姝看了少女一眼,才看向江宴,他神色凜然,一副不容人拒絕的強硬姿態,溫庭姝不知道兩人什么關系,她其實有些不愿意夾雜在他們中間,只是江宴是此間主人,溫庭姝身為客人,還有求于他,也不好和他對著干,只能乖乖聽他的吩咐進了屋。 溫庭姝走了幾步,便停下,沒太往前,因為她感覺到了那少女的敵意。 江宴不滿她的舉動,沉聲道:“過來我身旁?!?/br> 溫庭姝能夠感覺少女冒著火光的視線,溫庭姝硬著頭皮走到書案前,不知江宴究竟意欲何為,心中頗有些無奈,“世子有什么話要對我說么?” 江宴久不習慣仰望人,伸手攬住她的腰肢往前一拽,溫庭姝跌坐在他的腿上,溫庭姝驚了一跳,想起身,然而他的手臂卻如同鐵箍般緊緊鉗制著她,溫庭姝紅著臉低聲嗔怪:“你這是在著什么?”溫庭姝本以為他已經變得正經,卻不想今日又故態復萌,竟當著旁人的面如此調戲她。 一旁的楚南湘嬌俏的小臉盡是震驚之色,在她眼中,就是兩男人在摟摟抱抱,“你…你們在做什么?” 江宴沒有看楚南湘,目光仍舊落在溫庭姝通紅的臉上,低聲問:“可否記得昨夜我臨走之前,你對我說過什么話?” 溫庭姝一愣,回想了下,自己似乎說過感謝他的救命之恩,還說報答之類的客氣話語,溫庭姝其實只是與他客氣一番而已,畢竟她不認為自己能夠幫他什么。 豈料他毫不與她客氣,在她耳畔壓著嗓子低語道:“現在是你報答我的時候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