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室 第5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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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手攜起她的手,唇在她嫩滑的肌膚上輕啄了下。 看著他輕佻地說著花言巧語的模樣,溫庭姝禁不住又想起他花三千兩買桃夭夭初夜的事,根本沒辦法給他好臉色,溫庭姝抗拒地縮回手,然后到一旁的坐榻上坐下,擺出一副凜然不可犯的端肅模樣。 江宴微覺詫異,覺得她今夜比昨夜更加不近人情,江宴不動聲色地走到她身旁,坐下,凝望著她,“心情不好么?” 溫庭姝看著他,正色道:“我和宋子卿和離的事你昨夜便知曉了吧?” 原是為了這事?江宴沉默片刻,才回:“嗯??聼o憂已經告訴我了?!?/br> 聽著他輕飄飄的回答,溫庭姝心中隱隱升起怒火,“你戲弄我是不是很好玩?” 江宴先是一怔,隨后又失笑起來,雙腿交疊,一手搭在她身后的靠背上,朝她傾身,語氣讓人感到隱隱的危險,“姝兒,我發現你越來越會將人玩弄于鼓掌之間了,是你耍我不是么?明明已經和宋子卿和離,卻欺騙我沒有,我是怕你覺得羞愧,才裝作不知曉的,你真是不知好人心?!?/br> 溫庭姝被他說得臉一陣紅一陣熱,這事的確是她的錯,但溫庭姝此刻不想被他牽著鼻子走,便提起了自己原本不打算提的事,“你和桃夭夭的事情我已經知曉了?!?/br> 江宴心中一驚,她怎么又知曉了桃夭夭的事,江宴眉微不可察地蹙動,“誰告訴你的?” 溫庭姝見他似乎有些著急的樣子,便輕哼一聲,“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br> 江宴見她眼眸中隱隱有些得意之色,不由笑了,語氣隨意輕松地說道:“我也沒想瞞著人啊?!?/br> 溫庭姝本以為他會如同昨日一般向她解釋他和桃夭夭的關系,卻不想他如此直接地承認自己與桃夭夭的事,是因為他很喜歡桃夭夭? 還是已經膩煩與她解釋了? 江宴鳳眸緊攫著她糾結的目光,唇邊浮起莫測的笑容,“怎么,又開始拈酸吃醋了?滿腦子都在想我和桃夭夭做了什么事,有沒有親吻,有沒有共赴巫山云雨?有沒有愛上她?” 溫庭姝覺得自己明明沒有在捻酸吃醋,也沒有在想那些事,但卻有種被人看穿心思的慌亂之感,難道她只是沒意識到自己的心思而已? “你胡說八道,我根本無所謂你與她做了什么。我只是在捅破你的花言巧語,你對任何一個女人都一樣,根本沒有真心實意?!睖赝ユ贿呎f著,內心一邊懊悔,覺得自己說了傷人的話,她突然無法再面對江宴,想要起身離去,卻被江宴從后面抱住。 “生氣了么?”江宴的胸膛壓著她,嘆息一聲之后,在她耳后輕輕地說著:“我從未想過向你隱瞞我的過去,桃夭夭也是在你之前,我只是一時之間太寂寞了,想找點樂子,用三千兩買她的初夜并不是為了和她共度一夜良宵,只是覺得美麗的東西不應該被人糟踐,而且還為了享受一擲千金的快感,桃夭夭不是我的情人,我也沒有睡過她,遇到了你之后,我便沒有再與別的女人來往,也不知曉為何,從遇見你之后每天過得很新奇,回過神來才發現,這段時間我從不寂寞?!?/br> 連解釋一件事都要夾雜甜言蜜語,好像不如此便不會說話似的,而且溫庭姝實在無法理解他的所作所為,作為世子的他,簡直就像個無所事事,不務正業的紈绔子弟,溫庭姝真不明白自己喜歡他什么,他除了那張臉是自己鐘情的,似乎沒一處討自己喜歡。 “你可以放開我了,這么說話很不方便?!?/br> 他的唇貼著她的耳后,灼熱的氣息一直拂在她的耳后,也不知他是有意還無意的故意擾亂她的心緒。 江宴放開了她,笑問:“不生氣了?” 溫庭姝也不明白為何他這么一番話就能安撫她的心,她有些不甘心,然而想氣也氣不起來了,溫庭姝郁悶道:“我沒有生氣?!?/br> “現在到你說了吧,未和離之前,你說你的心在我身上?!苯缒抗獬脸恋赝?,“如今和離了,卻又猶豫起來,姝兒,你難道是在玩弄利用我么?” “我什么時候玩弄利用你了?”溫庭姝吃了一驚,看著他露出哀傷的神色,分明又在博人同情,到底是誰在玩弄誰?他當初那番引誘她的行為才叫玩弄吧。 “那你就是真心想嫁給我的?”江宴含笑說道。 溫庭姝因為他突然俯身湊近,而慌亂無措地往后推了些許,這根本不是同一件事,溫庭姝被他逼得沒奈何,“你先前不是一直想當情人,那就當情人好了,我們也用不著談婚論嫁了?!睖赝ユ氲疆敵醯氖?,便忍不住想要激他。 江宴瞇了瞇鳳眸,緘默片刻之后忽然說道:“好吧,我們便先當情人?!闭f著伸手摟住她,在溫庭姝還沒有做出反應之際便將她推到在坐榻上,俯身凝視著她,“那我們現在便做點情人之間做的事吧?!?/br> 溫庭姝被他曖昧的眼神看得心跳加速,連忙說道:“你冷靜一些?!?/br> 江宴指尖劃過她的襟口,沉聲道:“不行,我已經熱火焚身了?!?/br> 第66章 明明已經如愿以償…… “江宴, 你別這樣,這里不是書房,會被人聽到的?!?/br> 溫庭姝慌亂不已, 真怕他克制不住自己, 當她拒絕完之后, 又覺得自己這番話似乎有些別扭。 江宴聞言指尖頓了下, 有些微訝地抬眸,意味深長地看著她, 溫庭姝被他看得臉頰發燙, 不由自主地偏開目光。 “原來是擔心會被人聽到的么?”江宴唇角輕揚,聲音透著一絲愉悅:“姝兒, 別擔心, 只要你別叫得太大聲, 便不會有人聽到的?!?/br> 說著手輕而易舉地解開她中衣襟口上的盤扣。 溫庭姝感覺那股綿軟無力, 像被火爐炙烤一般的感覺又侵襲而來,腦子暈乎乎的,望著他的眼眸氤氳著水霧,“這……這里不行?!彼胍獡踝〗罂? 可他的手在盤扣上面撥弄著, 她不敢觸碰他,一時間著急得不行。 江宴卻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輕笑道:“也是, 這里無法讓你我施展手腿,那我們去床上?!币贿呎f著一邊將她打橫抱起, 大步走到床上。 溫庭姝急得滿臉漲紅,心口如小鹿亂撞,被他放到床上之后, 溫庭姝立刻縮到床頭欄桿旁,捂住了凌亂的襟口,羞澀地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這里也不……” 還沒說完,江宴便吻住了她的唇,溫庭姝有些慌張,這里也是宋子卿的臥房,她雖然已經與宋子卿和離,但她不認為他們可以這床上做親密的舉動。這令她很別扭。 溫庭姝想躲開他的親吻,但她的后腦被江宴的手掌按著,她根本抗拒不了,他雙膝跪在她身體兩側,一手摟著她,俯首熱情地吻著她,溫庭姝被迫揚著臉承受他的渴求。 熾熱的吻來到她的頸項上,耳邊是他的喘息聲,讓溫庭姝不禁想起假山洞那日發生的事,感覺好像有什么涌了出來,她嚇了一跳,連忙推拒江宴:“在這里不行?!?/br> 感覺她高漲的反抗情緒,江宴動作一頓,唇稍稍離開她的頸項,嘆息了聲,略顯壓抑地低喃:“究竟要我等多久,我已經忍到你和離之后了?!毖粤T放開了他。 溫庭姝得到釋放之后,看著他壓抑的神情,不禁有些慚愧,溫庭姝也不明白他為何那么想要和她做這種事,但既然自己貪戀他對自己的好與溫柔而不愿與他斷了來往,那么她總不能什么都不付出,這事遲早是躲不掉的,而且經過在假山洞發生的事后,她發現自己似乎也不討厭他的觸碰,甚至是有些喜歡的,只是她覺得有些害羞。 “你能不能再給我些許時間?我……我不想在這里?!睖赝ユ÷暤卣f道。 江宴看著她小心翼翼的神色,鳳眸瞥了眼底下這張床,不覺浮起幾分厭惡之色,在這里的確不好,是自己急切了些,江宴伸手一把將她拽進自己的懷中,輕嘆道:“那就繼續等吧,反正我已經被你調-教得極有耐心。但可別再讓我等太久了,畢竟東西久了不用會不行?!?/br> 溫庭姝依偎在他的懷中,聽著他輕佻又親昵的語調,不禁有些臉熱,聽了后面一句,又感到有些不解,不禁問:“什么東西久了不用會不行?” 江宴見她露出一臉天真好奇的神色,一側唇角不由自主地翹起,又被他壓下去,“等以后你便知曉了,不過你若實在好奇,現在我也可以讓你了解一下?!?/br> 溫庭姝他灼灼生輝的鳳眸,心口莫名地狂跳了下,她蹙眉:“這一定不是好東西,我不想看?!?/br> 江宴聞言不由失笑,自覺這些話太過孟浪,便不再逗弄她,想到她先前說的話,江宴眉微不可察地蹙了下,“姝兒,你方才說只當情人的話,只是一時氣話吧?” 不是一時氣話。溫庭姝對他的過去禁不住有些介懷,她始終無法信任他的真心,就算他此刻是真心的,但這份真心又能維持得了多久。 見她保持沉默,江宴低嘆一聲,“我想要的不僅僅是做你的情人,我想徹底地將你占為己有。你難道不想擁有我么?” 就算她想,自己真能擁有他?而不是與別的女人去爭奪他?溫庭姝心中升起疑惑,依舊不想回答這問題。 江宴靜靜地凝望她片刻,隨后無奈一笑,“好了,我不逼迫你了,時候不早了,你好好休息吧,不然明日起來頭該疼了?!?/br> 江宴輕拍了拍她的背,隨后放開她,仍舊從窗口躍了出去。 踏著冷清的月色離去,江宴抬眸看了眼夜幕中的蒼穹,內心不由浮起一股寂寞的情緒,明明已經如愿以償讓她成為自己的情人,自己為何卻還如此的不滿足…… * * * 次日,溫庭姝去給孫氏請安,又被她申飭了一一番,只因溫庭姝昨日又出了府。近來溫庭姝能感覺出孫氏對自己的不滿,但和離一事宋子卿還未與孫氏坦白,溫庭姝也只能忍受著孫氏對自己的數落。 待回到主屋,日頭已經升了上去,有些熱,溫庭姝去換了一身輕薄的衣裳,秋月一邊服侍她更衣,一邊撅著小嘴抱怨: “小姐,這夫人和姑爺真不愧是母子,都是寬以待己,嚴以待人的,小姐不過出府找一下閨友,她都看不慣你,她怎么不說姑爺整日出去找他的好友么?還有她自己,不也整日出去參加各府夫人的茶會?好在小姐和姑爺和離了,不然一輩子困在這里可有得受?!?/br> 溫庭姝一臉肅容,沒阻止秋月抱怨,自己也抿嘴不語,待換好衣裳之后,她走到妝臺前坐在,秋月幫著她除卸釵環首飾,重新戴上襯當下衣裳的釵環,溫庭姝打開匣子,取出那張和離書,看了又看,內心稍稍安定之后,才放了回去,想了想,又拿出來,用小鎖鎖上。 “小姐,換這副耳環吧,今日小姐穿得清雅,這耳環很襯您這衣裳?!鼻镌碌?。 溫庭姝瞥去一眼,正是江宴送自己的那副耳環,便點了點頭,又想到成親時自己戴的那副。 宋子卿拿走了自己的一只耳環。想到當時宋子卿對自己做的那些事,溫庭姝不由一陣犯惡,打算把那只耳環要回來,溫庭姝不想自己的東西被他藏著,也不知曉他拿來作甚。 溫庭姝念頭剛起,便聽聞一陣腳步聲,側目一看,便見宋子卿從外頭走進來,他今日穿著一襲白袍,襯得面如冠玉,玉樹臨風,溫庭姝看著眼前氣質矜貴的男人,想得卻是當初他納妾時,江宴來參加筵席穿的那身白衣,江宴其實也很合適白衣,但不知曉他為何用愛穿紅,而且他的衣服雖然都是紅色,但細看之下,似乎每身都有些小差別。 “爺怎么來了?”溫庭姝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也不起身迎接。 宋子卿聽聞一聲爺,心中不禁升起失落,然表面不顯任何情緒,與這樣不守婦道的女人和離應該是一件好事,然他內心卻感到不甘心,不甘心在自己對她在意之后,她卻背叛了自己。 這幾日每每想到她與江宴瞞著他偷情的事,他心中都禁不住心生妒火,偶爾他忍不住會想,溫庭姝會不會是因為他找了蘇雁兒,所以才會找江宴來報復他。 “這幾日我一直宿在雁兒那處,母親對此已心生不滿,我想,你也不希望一直被她念叨,我打算我的東西搬一些到隔壁的屋子里,暫且宿在那里,母親若問起來便說我夜里溫習功課怕吵到你,才在隔壁的屋子里看書?!彼巫忧錅芈曊f道。 這原是他的住處,他既如此說,溫庭姝也沒辦法拒絕,只能點頭同意,“你需要什么東西便與春花秋月說,我讓她們幫你把東西搬過去?!?/br> “沒多少東西,并不急,晚上再搬吧?!彼巫忧湔Z氣淡淡道。 “也好?!睖赝ユ⑽⒁恍Φ?,溫庭姝和宋子卿都是知書達禮的人,哪怕先前鬧得再不愉快,此刻兩人相處間仍舊顯得客氣有禮。 宋子卿目光落在她身上片刻,想說點什么最終卻又沒說,他轉身欲走,卻被溫庭姝喚?。骸盃?,請等一下?!?/br> 宋子卿回身,內心升起些許歡喜,“何事?” 溫庭姝略一沉吟,還是說道:“爺可否把妾身那只珍珠耳環還給妾身?” 宋子卿怔了下,臉上閃過疑惑之色,“我何時拿過你的耳環?” 溫庭姝沒想到他會假裝沒發生過此事,內心不禁感到些許不悅,她如今一想起成親那夜被他戲弄的事便十分羞赧,不由擺起肅容:“成親那夜的事,爺難道都不記得了么?” 宋子卿更覺困惑,“你指的是哪件事?” 溫庭姝見他一直裝聾作啞,內心不由感到惱火,又不好當面提起那夜他調戲她的事,溫庭姝冷聲道:“爺既然不記得便算了,沒事了,爺忙去吧?!?/br> 宋子卿內心莫名,見她突然變得冷淡,也不好細問,只能帶著疑惑離開房間。 待宋子卿去后,溫庭姝坐回椅子上,黛眉蹙緊,心口起伏,“如此輕薄無禮,虧他還是世家子弟典范,真讓人笑話?!?/br> 秋月在一旁也是一頭霧水,想到那夜自己和春花都好像被人打暈過去的事,她不由皺了皺眉頭,“小姐,成親那夜你和姑爺鬧了什么不愉么?” 溫庭姝看了秋月一眼,見她一臉茫然的模樣,心中又來了氣,“我問你,那夜你和春花出去之后為何遲遲不虧,可是被他要挾不準進屋?” 秋月問道:“他是指姑爺?” 溫庭姝沒好氣道:“除了他還有誰?” 秋月見溫庭姝生氣,連忙道:“小姐,奴婢之前說的是實話,真沒有騙您,奴婢聽您的吩咐出門查看外頭之后,就被什么東西打了下脖子……”秋月忽然想起當初在江宴的宅邸被李擎拍暈的事,不禁恍悟過來,“小姐,奴婢當時一定是被什么人打暈過去的,之后便不省人事了,醒來之后發現春花倒在奴婢的身上,奴婢和春花都沒有說謊?!?/br> 溫庭姝聞言凝眸不語。 秋月不安地問:“小姐,奴婢暈過去之后,難道有人進了屋里么?” 溫庭姝蹙眉,思索一會兒后,還是將當時她們兩人出去之后,宋子卿做的事告訴了秋月。 秋月聽完后呆了片刻,她猶豫了下,還是說道:“小姐,奴婢絕對不是在替姑爺說話,只是奴婢覺得這事不大像姑爺會做的事,反倒像是世子會做的事……” 因為秋月有被李擎拍暈的前例,便不由猜測那事是江宴做的。 溫庭姝一怔,她從未想過這事會是江宴做的,經秋月一提醒,溫庭姝越想越覺得有可能,溫庭姝面色不由一沉,心中隱隱升起怒火,如果真是他做的,他簡直太可恨,竟在她的新婚之夜如此戲弄她。 * * * 陸修言在天香院組了局,邀請了江宴和白楓,江宴仍舊遲遲未到,因為天氣熱,兩人沒進屋,坐在花園里的涼亭內對飲,花下美人彈著琵琶,看著別有一番趣味。 桃夭夭去屋內更換舞衣,陸修言因為有了李秀英,決定收了心,也不要美人在旁侑酒助樂,這次組局主要是為了答謝江宴。今日過后,他打算在家用功讀書不再出門,秋闈即至,他已經與陳氏做了保證,他此次定要考□□名,然后風風光光地娶李秀英。 白楓今年也參加科考,只不過他才十八歲,并不著急考功名,加上他家人知曉他幾斤幾兩,并未對他抱有希望,所以他很是輕松,他憂的是自己那門不如意的親事。 陸修言與心上人定了親事,心中十分暢快,春風滿面,這便襯得一旁的白楓無比幽怨。 白楓對自己的親事十分不滿意,前兩日與其母蘇氏說想要取消親事,還在蘇氏面前說什么女子無才便是德,不愿意娶大家閨秀,要是逼他娶的話,就要讓新娘子獨守空房,成為飽受煎熬的怨婦,蘇氏見他耍小孩子脾氣心中惱得不行,偏她本人也是大家閨秀,平日里斯斯文文,說話更是溫溫柔柔,從來不高聲說一句話,眼見與他講道理不通,蘇氏便直接找來了他爹白鄴,白鄴二話不說直接拿樹枝抽打了他一頓,他這會兒渾身還疼得要命,心中對他父母兩人合伙欺負他的事又氣又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