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木槿王妃 第6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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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珩,再不會了!”她心中的苦楚又豈會比他少半分,她知道再多的話,也是無濟于事,她只是緊緊地抱著他,想把他抱進骨子里,任由他肆意侵襲,將心中所有的不甘,通通都發xiele出來。 她看見他那如同殘陽一般,鮮紅的眼眶,他那霸道的氣焰,她都能察覺出來的。 惹怒了他,并不好受。 她感到痛了,就好像傷口一點點被撕開,卻又是從未有過的充實,她的眼前似乎有云朵在飄,所有的一切都漸漸開始不真實,她想逃,卻越陷越深。 新婚那一夜,謝珩更多的是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但現在他只想強勢占有,他更加清楚,她的那些渴望…… 果實是從青澀一步步走向成熟的,那里曾經有他揮灑過的汗水,也有他艱辛的耕耘。 “槿兒,為夫喜歡的,喜歡你所有的一切……”他的聲音也愈發渾濁了,仿佛置身于一場風花雪月的舊夢中。 從來沒有覺得,有任何一刻能及得上現在,他緊緊地抱住她,仿佛了余生所有的氣力。但凡每一次,看到她那楚楚可憐的小眼神時,謝珩便覺得自己身上有這用之不竭的氣力,想將她好好寵愛一番。 這個女子,真的太太迷人了…… 她的身子柔軟地就像一攤春水,傾瀉在他的臂彎里,她面若桃紅,眼底的情谷欠一點點褪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才算平穩下來,她的眸子里好像升起了淡淡的月光,落在謝珩的身上,而謝珩也同樣這般,靜靜地望著她,就像是在欣賞一件戰利品,一件舉世無雙的珍寶。 他看著她,目光柔和,心中默默道:槿兒,遇見你,該是花光了我一輩子的運氣…… “夫君,我突然想吃糖葫蘆了……”她生怕他心中的氣還沒有消完全,蹭了蹭他的臉龐柔柔地撒著嬌。 謝珩笑了,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滿臉寵溺,“都什么時辰了,怎么還想吃這個?跟個小孩一樣,還長不大嗎? “可我就是想吃嘛?”她微微撅起小嘴,一臉不高興,“夫君,去給我買,好不好?” “好,槿兒想要,自然是要給的,不過槿兒有糖葫蘆吃,為夫也不能少……” 她微微轉了轉了明亮的大眼睛,“夫君家財萬貫,若是想吃,再多買一些就是了。放心,夫君喜歡糖葫蘆的秘密,我不會告訴別人的?!?/br> “槿兒,此糖葫蘆,非彼糖葫蘆……”言辭,他的目光不由地朝她那兩處微微高聳的小桃尖望去,粉粉嫩嫩的,眼里浪潮洶涌澎湃。 知道謝珩心里的氣早已經消散地一干二凈,否則也不會用這樣的話逗自己,蘇木槿也算了松了一口氣,佯裝生氣道,“夫君,你要是再說這樣的話,我就不理你了……” 她氣呼呼地轉過身去,他一看急了,慌忙上前,從背后抱住他,可依舊死性不改,“這兒又沒外人,槿兒不用這樣害羞……” 周而復始,簡直就是yu罷不能…… 方才她已經經歷過那一場肆虐,這個人真真是太霸道了,縱然她對此等huan|愛事也是意猶未盡,可哪里再敢重來一次?身子哪里還吃得消? 她也擔心這樣下去,會讓他的身子勞累過度。一晌貪|歡,到時候后患無窮,也該時候克制一下,便輕輕將他推開,小聲道,“夫君今晚就先饒了我吧……” “好,都聽槿兒的,為夫這就親自去給你買糖葫蘆……”他不再勉強,在她那櫻桃小嘴上印一下輕輕一口勿,甜柔似糖。 她微微點頭,笑得跟孩子一般,靜靜地看著他起身,走向屋外,推開門,身上披滿了柔柔的月光 作者有話要說:此章經過幾次大修。 希望審核公平公正審核,不然我可要投訴了。 “都怨我,如果不是我非要讓夫君轉過身去,也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彼棺×顺槠?,謝珩的懷抱讓他感到從未有過的踏實和安心。 第73章 謝珩小嘆一口氣,從他從地上攙扶了起來,溫和道,“難道在邢將軍的眼里,本王是個黑白不分的人嗎?快些給她送去吧,化了就不好吃了?!?/br> “末將謝過殿下?!毙现t喜出望外,匆匆道了謝,捧著沙冰興沖沖地往里去了。 謝珩出了府門,徑直往長安城最繁華的街道走去,雖然已到夜半,但依舊喧鬧,車水馬玲,來往商販絡繹不絕。他記得她最愛吃的那家糖葫蘆,小販是個上了年紀的婆婆,小的時候,偶然聽得她最愛這家的糖葫蘆,這么多年了,也一直記在心坎里,從來不敢忘記。 “是你讓茯苓把那些驅蚊香粉通通送去槿兒的房中吧?”他心中又好氣又好笑,這又算不上什么壞事,何必躲躲閃閃的?他繼續說道,“還有書房的窗子,那上頭的細紗也是你的功勞吧?” 邢謙知道自己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便老老實實答道,“回殿下的話,這一切都是末將自主主張,同茯苓姑娘沒有半分關系,殿下要罰便罰末將一人,還請殿下看在末將的份上,不要怪罪于她?!?/br> 等他快走到的時候,眼角余光也注意到了許久不曾到訪的天香樓,臨近門口就能聞到酒香四溢。稍作猶豫后,還是走了進去。掌柜看到謝珩,趕忙拋下手中的活,笑眼盈盈地迎了上來,“小人見過晉王殿下,殿下可是稀客??!” 見他要行禮,謝珩忙制止,并比了比手勢,示意他小聲點,又環顧四周,食客也不算太多,便開口道,“隔著老遠就聞到了樓里的酒香,可是又新上了什么美酒佳釀?” 一想到自己今晚說的那些話,且已經下定了決心,不想再踏入她的房間半步,結果防不勝防,被這小子給暗算了一次,心中著實可氣。更叫他的顏面往哪里擱? “果然邢將軍要比本王料想地,聰慧許多,只是從來見你沉默寡言的,今夜里怎么突然就開竅了?”氣歸氣的,但謝珩的心里還是由衷感謝他,說回來,夫妻本就沒有隔夜的仇,而今正好有個說和的人,借著臺階下,又何嘗不可? “殿下在說什么呢?末將聽不太懂?!毙现t臉色有些發白,愣了半天才擰出一句話來,卻是明擺著在裝糊涂。 謝珩:“?” 見他不再多問什么,邢謙就像逃命一般往前快走幾步道,“殿下若沒什么事的話,末將就先退下了?!?/br> 謝珩眉頭一皺,神情不悅,“不是給本王的,那又是給誰的?” 他轉身看了看自己身后頭,并沒有任何人經過,四周一片靜謐。邢謙努了努嘴角還沒說話呢,臉就泛紅了,只是干笑,一時間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謝珩會意,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是給茯苓的吧?” 謝珩看了一眼他的身后頭,問道,“你手上拿得是什么?” 邢謙愣了愣,知道該來的躲不掉,便將藏在身后的一盞琉璃盅拿了出來,里頭盛滿了誘人的紅豆沙冰,正冒著絲絲涼意。 長安是座不夜城,大街小巷,燈火闌珊,流光溢彩。 邢謙答道:“殿下好眼力,末將所做的一切都瞞不過殿下!” 這些日來以來,邢謙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也不再冷冰冰的,謝珩也都看在眼里,打心底里由衷地祝愿他二人恩恩愛愛,白頭偕老。 “殿下還有什么吩咐嗎?”邢謙又慌慌張張地折返回來,指了指手中的冰沙,“要化了?” 邢謙才走出了幾步,謝珩便又想到了什么,回過身來道,“邢謙,你等等?!?/br> 越想越覺得怪異,好端端的為何整個王府的驅蚊香粉,都到了槿兒的屋子里,更有那小軒窗,上頭糊著的細沙皆是從西域進貢而來,防風避雨,十分堅固,怎么說破就破了?雨漏偏逢連夜雨?這世上怎會有如此湊巧的事情,若是不是人為,誰信! “看來你很懂本王的心!” 謝珩說著便將手朝那盅沙冰伸了過去,還沒有碰到,邢謙的手靈敏一躲,略有些尷尬道,“殿下,這不是、給您的?!?/br> “回晉王殿下的話,是新到的一批梨花釀,清醇甘冽,入口即化,眼下就快是盛夏了,將這梨花釀至于冰窖之中,亦能清涼解暑,”一說起梨花釀,掌柜的就喋喋不休起來,“殿下要不要先來一杯?” 謝珩微微頷首,“好?!?/br> 趁著掌柜起身取酒的空隙,謝珩又往酒樓里四下稍稍打量,三三兩兩的食客們皆交頭接耳,談笑風生。 卻在這時,稍稍臨近謝珩身旁的一張酒桌前,坐了三個年齡相仿的男子,其中一個衣著華麗的青衣男子起先說道,“你們聽說了呢?這好端端的,相國府的二公子,怎么說沒就沒了?” 這一句話,將謝珩的注意力全全轉了過去,只是他一面飲酒,一面假裝與掌柜攀談,實在側耳傾聽。 話音剛落,那個與之對坐的灰袍男子,神情傲慢,一臉不屑道,“不過是個紈绔子弟罷了!若不是他老子在朝廷替他掌舵,他能有今日的風光?能進春水樓一擲千金嗎?說不定,窮酸到不如你我呢?只是可憐了那家中小嬌妻,孩子都沒出世呢,就沒了父親!” 話到最后,忍不住長嘆了一口氣。 而在其右側的黑衣男子接過話茬,神秘兮兮道,“這事,我倒有所耳聞,聽說那晚正逢晉王殿下大婚,他喝了不少的酒,跑到人家府門口,大吵大鬧的,說王妃已經把身子給了他,你說好笑不好笑?這鎮北侯府的嫡小姐,在成婚前才見過她幾次?說起來也不怕害臊!” 青衣男子點頭附和,“怕不是瘌/蛤/蟆想吃天鵝rou吧!這晉王殿下身份是何等的尊貴?他拿什么跟人家比?難不成是靠那風燭殘年的父親的嗎?簡直就是不知量力?!?/br> 眾人哄堂大笑,謝珩輕呷了一口掌柜遞過來的梨花釀,鼻翼之下,發出一聲冷哼。 灰袍男子附和道,“就是!素聞那相國府的千金可是知書達禮,性情溫厚之人,偏偏他這弟弟實在不成氣候,你們說這分明就是同一父母所出,怎么這般天差地別?” 黑子男子道:“就是!” 青衣男子突然聲音放低了些道,“噓!你們小聲點,正所謂禍從口出??!我聽說,這裴二公子,是因為得罪了人,被仇人追殺,一命嗚呼??!他身上的血窟窿,那么大??!” 說著,他又用手比了一個碗粗的模樣,驚得在座的余下兩位,皆不約而同地皺起了眉頭?;遗勰凶痈敲嗣约旱氖直?,脊背冒出一絲冷汗。 終于也算寂靜了下來,謝珩將酒杯輕輕放下,用目光示意,悄聲道,“掌柜的,他們是什么人?” 來天香樓的很多食客非富即貴,常人不敢招惹,掌柜的看了一眼,確定身份后才道,“回晉王殿下,若小的沒有記錯,他們三個人都是這長安城里有名的富戶,祖上都是經商的?!?/br> 謝珩微微頷首,掏出一小錠銀兩,“給他們送一壇桃花釀,記在本王的賬上。還有,你明日找人再送一些到府邸,這是定金?!?/br> 掌柜愣了愣,隨即點了點頭,雙手接過,滿臉笑意。 謝珩才到了門口,邢謙便跟了上來,他問,“這么快?怎么不在府里陪茯苓,跟出來做什么?” 邢謙紅了臉,略有些不好意思道,“回殿下的話,末將去得晚了,茯苓姑娘已經歇下了。更何況末將的職責是保護殿下,殿下在哪里,末將就在哪里?” “是嗎?”謝珩忍不住反問,“邢將軍的真誠實是難難可貴??!” 隨即謝珩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冷聲道,“門口那三個人,讓他們三日之內,從長安城徹底消失!” 邢謙往他的身后看去,卻見那三個男子對捧著謝珩送的梨花釀,贊口不絕,臉上掛滿了笑容。 “是!末將遵命!”邢謙心頭倒吸一口涼氣,不知道他三人怎么得罪了謝珩,偏偏又渾不自知,被驅逐出長安城,已經是最溫和的下場了。 倘若他們緊緊提及裴彧,想來定會平安無事,但又說了些胡話,聽風就是雨,這樣的人,日后要是聽到別的什么風聲,難免會添油加醋。雖不能堵住天下悠悠眾口,但只要敢在他眼皮子底下興風作浪,那便留不得。 離開天香樓,謝珩往前走了幾步,卻見后頭邢謙跟得緊,這令他有些郁悶,忍不住回頭道,“夜深了,你先回去吧!” 邢謙不知內情,一本正經回道,“末將要保護殿下的,時刻也不能離開?!?/br> “本王出來透透氣,順道買點東西,更不是在執行公務,你不用那么緊張?!?/br> 到底還是不好意思,方才還嫌棄他給茯苓買沙冰的殷勤樣,哪想到一回頭,風水輪流轉了。 “末將不放心的?!彼?。 謝珩很是無奈,也只好任由他去。到了賣攤子前,才接過糖葫蘆,邢謙眼疾手快就付了賬,更是令謝珩稍稍一愣,有些尷尬。 “殿下喜歡吃糖葫蘆???”一瞬間,好像邢謙并沒有從方才的甜蜜中回過神來,說話也很是別扭。 謝珩:“……” “末將小時候,也愛吃的……”邢謙吞吞吐吐說了一句。 “本王是買給王妃的?!敝x珩險些急眼,走神也不能這么離譜吧! 作者有話要說:上一章節從昨天改到現在還是沒有通過,然后大家可以帶訂閱,來wei找我。謝謝大家! 審核亂鎖,我可是要投訴的! 剛走到府門口,便與迎面匆匆而來的邢謙撞了個滿懷。在見到謝珩的一剎那,他神色慌亂,慌忙將雙手背過身去,極不自然道,“殿下,您怎么還沒睡???” 第74章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于歸,宜其室家?!彼p聲念道,目光落在她眼角眉梢。 再想說什么時,他的目光似乎被畫卷下壓著的一張字帖給吸引了,“原來夫人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夫君今晚是怎么了?嘴巴就像抹了蜂蜜一樣,怪膩人的?!彼钦娴牟涣晳T,自從成婚以來,謝珩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比她想象地還要粘人,從前的清冷皆煙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