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會所游輪上 Уǔzнaǔ.v
游輪輕晃,月光透過舷窗,斜映著這一室的荒唐。 男人的手被按在女人的豐胸之上,而他的命根子踩在女人的腳下。 他明明是看沐顏獨身一人好下手,怎么反被這小女人下藥了? 他完全可以逃走的,偉哥罷了,多打幾發手沖不就好了,但是他又不舍得,剛剛女人的舞蹈、她的歌聲、她的一顰一笑,全都扎扎實實地扣動著他的心弦。 一個男人,對著一個有好感的女人,而那女人主動下藥求歡,他為什么要拒絕呢? 再也無需遲疑,小天橫抱起沐顏,快步走到包廂里的情趣椅子上,然后把她放下,趁沐顏還沒反應過來,迅速用皮帶固定住她。 沐顏還沉浸在自己jian計得逞的得意中,一下子發現自己處于一個非常危險的境地。 她的雙手被分別扣在情趣椅的吊環上,雙腳則如同做婦科檢查一樣,架在架子上,四腳朝天,花xue大開,整個人無法動彈。 “你做什么!有床??!用床??!” 小天不答,只是邪肆地笑著,慢條斯理地脫下自己的衣服,露出如古希臘雕塑般的完美肌rou,還有那胯下要沖天的紫紅巨物。 月光打在他陰柔美麗的臉上,勾勒著完美的倒叁角身材,眼里滿是欲念和邪思。他是來自天堂最美的圣使,他是來自地獄最狠的撒旦?!羪ūsнūwū.??(xyushuwu.cc) 男人帶著些粗糲的手撫上花唇,刮蹭著那粉嫩的小rou核,直到花縫源源不斷流出晶瑩的液體。 “為什么要用床?多沒意思。既然你想玩,我自然要好好服侍你。對吧,沐顏?” 沐顏雙手被縛,在男性的絕對力量面前,她開始害怕,只能無力哀求。 “你輕一些,我還是第一次!第一次!” 然而,碩大的蘑菇頭擠到了xue口,用力挺身,堪堪擠入一個頭,疼得沐顏眼淚飆出,嗚咽不止。 “呵,不信。我還沒見過第一次就下藥的處呢?!” 男人被絞得頭皮發麻,但依然挺身擠入那片未被開發的處女之地,讓甬道被徹底填滿,奮力沖破那片薄膜,讓女人與自己共同沉淪于欲望。 下體撕裂的痛苦過后,快感逐漸從花徑中傳來,嗚咽變為嬌媚的呻吟,在男人一下一下的沖撞下,開往極樂之巔。 也就幾十下的沖撞,沐顏高潮了,花徑劇烈收縮,蜜液噴涌,絞得男人繳械投降,喘著粗氣,交代在女人的xue里。 被下了藥的壯年男子怎是那么好應付的,沐顏還沒緩過來,她就感到甬道內的男根更硬更大了! 完蛋了,今晚不用睡了…… 咚咚咚! 突然,傳來急切的敲門聲,聲音一下比一下重,猶如催命鈴。 小天卻懶得理,他緩緩開啟新一輪的抽送。 “林子昊,你TM給我滾出來!” 小天白眼要翻上了天,可那敲門聲越敲越急,越敲越重!他不得不停下來,不舍得在xue口輕輕一吻,然后披上浴袍,開門去。 “林子陽!你敲個屁??!你想讓老子我陽痿嗎!” 小天一開門就罵了過去。而敲門人一個側身,趕緊進屋、關門,立即狠狠揪住了小天的衣領。 “林子昊,你TM做什么??!不是說好了不賣身嗎?這才幾天???你要當臟鴨子別拉上我?。?!” “哥,我被下藥了!”小天無奈地解釋,他現在只想趕緊好好cao一番,誰知道他哥從哪里冒出來的?!澳阍趺凑业搅宋业??” “我倆雙胞胎??!心靈感應!你有感覺我就會有感覺。我剛剛因為你,差點腿軟掉海里去了!” 敲門人指了指自己的下面,也是擎天一柱,分外壯觀。 “誰還能給你下藥?!” 小天指了指躺在情趣椅上,四肢被縛,春光滿面的沐顏。 林子陽看到來人,發現認識,忍不住笑了。 “下藥?!還真是你這小sao貨干的出來的事兒?!?/br> 直到兩個男人一起站在沐顏面前時,她突然明白了世界有多荒唐。 原來她在走廊和猛男秀里遇見的不是小天,是小天的雙胞胎哥哥林子陽。 而小天的原名是林子昊,為了保密,甚至跟本名沒啥大關系。 兩個人,近乎復刻的面龐;哥哥深色發,弟弟淺色發;哥哥右耳單帶銀色耳釘,弟弟不帶耳釘;哥哥深沉冷峻,弟弟邪肆狂放;兄弟倆人兩根粗長的棒子都雄赳赳地翹著,對著濕淋淋的yin糜xiaoxue虎視眈眈。 “大哥!兩位大哥!我錯了??!饒了我吧!” 識時務者為俊杰,但有些時務識了也是白識,阻止不了的。 已經忍受多時的哥哥脫下衣服,露出線條分明的身體和腫到吐水的roubang。剛剛他還在陪一個50來歲的老客,結果強烈的快感如浪一波波襲來,那個阿姨立即誤會了,心花怒放地以為自己魅力無限,險些強上他。 但只有他知道,肯定是他的雙生子弟弟在胡搞!他們的天生強烈的心靈感應,導致一個人歡愉,另一個人一定能同時感受到。 還未爽過的哥哥,順著剛剛交合過、汁水泛濫的xiaoxue,猛地捅了進去,開始激切的沖撞。xiaoxue溫暖潮濕,又嫩又緊,像有無數小嘴吸吮著,爽得他倒抽氣。 而受到猛烈刺激的沐顏,不由地拱起了身子,嬌媚呻吟,雪峰上乳尖也立即翹立起來。 旁邊的雙胞胎弟弟也感受到了哥哥的如潮的快感,身下腫脹也更甚幾分,再也難以抑制自己的沖動。 他的手撫慰著沐顏翹立的乳尖,把roubang緩緩塞到了沐顏無意識間張開的小嘴里。潮濕溫熱的小嘴將他碩大的roubang緊緊包裹,小舌頂著他敏感的guitou,他憑本能開始抽送,在小嘴里作亂,津液順著小嘴溢出,yin糜不堪。 沐顏雙手被吊,四肢無處著力,上下兩張小嘴都被狠狠塞滿,身上每處敏感點都被照顧著,感官的快感被無限地放大,她覺得自己快要瘋了,高潮來得又急又兇。 兩兄弟也不逞多讓,雙重快感共同刺激著他們,caoxue的哥哥急速地抽插起來,大量的濃精噴射在xiaoxue之中。 弟弟也接受到了哥哥的快感信號,再也忍不住了,一個深喉,nongnong的白精噴射在小嘴里。 沐顏眼神迷離,意識渙散,顱內煙花亂炸,白精順著上下兩張小嘴緩緩溢出,滴滴答答地流到地毯里。 口爆,3P這些她想也不敢想的詞,竟然有一天會發生在她身上,還是她自己惹的……突然她感到一陣害怕,因為還有一個“雙龍入洞”。 沐顏驚恐地感受到一只手在她菊部探索,那只手沾了xiaoxue的yin液,試探著用手指緩緩插入緊閉的小洞。 她害怕地扯動手環,試圖掙開,祈求地望向兩個妖孽兄弟。 “嗚……我還是第一次??!真受不??!今天放過我吧!” 她浪了那么久,運氣還是很好的,那么多男人雖然都在走腎,但每一個對她都是尊重、溫柔以待,但人并不會總是這么好運,更何況被下了藥的男人呢。 白馬會所的床頭柜里放滿了各種情趣用品。哥哥見沐顏可憐,從床頭柜里拿了一瓶膏藥,抹了一大片,緩緩推入菊xue和花徑。 那藥膏開始甚是清涼,但很快xue內就如同火燒起來一般,又像螞蟻吮食,只想要一個粗大的東西捅入,止止xue里的癢。 “哥,菊花的第一次,我讓你?!?/br> 林子陽白眼翻上天,他真服了這個中二弟弟了,但既然他都這么說了,那就趕緊接受吧。 沐顏被解了下來,抱到了大圓床上,俯身跨坐弟弟的身上,xiaoxue里緊緊夾著他的大roubang。哥哥則一手抓著女人的屁股,一手握著roubang,緩緩塞入殷紅的菊xue之中。 “啊,你放松些……” 菊xue開苞惹得沐顏眼淚直飚,身下的弟弟也因為驟然的緊縮爽得倒抽氣,而身后的哥哥也因為菊xue的過分緊致,爽得差點射掉。 在藥效的作用下,菊xue和花xue努力適應,容納更多。兩根roubang就這么隔著一層薄膜一進一出地抽插著。 沐顏夾在兩個一模一樣的男人之間,感受著絕頂的興奮和刺激,胡亂地呻吟著,意識也在快感的沖擊下逐漸渙散。 “不要了……不要了…… 兩人交換了位置,短暫的停戰后,又是一輪新的沖擊。 “不要什么?”哥哥cao著軟爛的xiaoxue柔聲問道。 “唔……啊……不要cao我了,受不住了……嗯……” “哦?那是誰在cao你呢?哥哥還是弟弟?”弟弟惡作劇般問道,身下動作卻不停。 “嗚嗚嗚……弟弟??”這怎么回答,兩人不是都在cao她嗎? “回答錯誤?!钡艿芤粋€奮力挺身,頂得沐顏后xue又痛又爽,小腿繃直。 “嗚嗚嗚……哥哥??沐顏只能改答案。 “回答錯誤?!备绺缤瑯油ι硪豁?,cao得沐顏花xue緊繃,爽得脖頸后仰。 藥物的效果早已失效,兄弟倆卻依然夾著女人,隨著波濤般的快感,進進出出。每一次他們隔著薄膜感受對方的roubang,身與心的感應更是相合、累加,這讓他們更加舒爽刺激,于是一次比一次猛,一次比一次兇,奮力插到更深處…… 再也支撐不住來了,絢麗的煙花在她和他們的腦中炸開,她雙眼緊閉,身體繃直,蜜液噴射,男人們也因為極致的緊致,挺身將濃精送入女人身體的最深處,叁人共赴極樂之巔。 歡愉落下帷幕,沐顏躺在雙生子中間,左手握著哥哥的roubang,右手握著弟弟的,而左乳在哥哥的手中把玩,右乳則被含在弟弟的口中吸吮。 她現在嗓子嘶啞,xiaoxue紅腫糜爛,菊花隱隱作痛,四肢百骸散架了似的。她估計幾個月都不想玩男人了,一下吃倆,吃頂了。 “你們倆為什么要下海???你們的資質去娛樂圈很不錯?!辨捂街?,賢者時光里,嫖客最愛的問題,作為“嫖客”沐顏也問了,雖然今晚的形式很難說誰嫖誰。 “拉良家下海,勸風塵從良。男女皆適用?!备绺缬檬帜竽筱孱伮N立的的乳尖,鄙夷地說。 “誰不想脫和尚的衣服,期待浪子是處,男女一樣,人性嘛?!钡艿軓男乩锾ь^,也跟了一句?!岸見蕵啡κ俏覀冞@些窮出身可以混的?不一樣要被送上別人的床嗎?還不能挑客,美其名曰資源置換?!?/br> 沐顏尷尬地咽咽口水,“你們這么缺錢嗎?掙錢的事很多,何必呢?” 哥哥輕哼一聲道,“道貌岸然,高高在上?!?/br> 弟弟繼續接道:“誰不缺錢,你不缺?那你再給我們沖些業績呀,幫我們脫離苦海?!?/br> 褪去剛剛的情愛粉飾,她今天的身份依然是嫖客,他們還是掙錢的鴨子。而她竟然如同那些臭男人一樣,在享受之后,指責性工作者的墮落。 也許男人和女人沒有本質的區別,世間的區別只有強者與弱者,只是女人往往是弱的那方。 但把女人處于男人的位置時,她們也同男人一般了。 “扯那么多,我看你還挺有勁兒,要不,再來?” 弟弟握著翹起的大roubang子,對著哥哥使眼色。 一室歡歌,旖旎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