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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 祖宗金枝玉葉,大概是沒受過疼的。 史書記載,鳳池國主張男女平等,男女皆有繼承王位的可能,池殷之母驚才絕艷力克諸位弟兄,繼承王位,史稱鳳帝。 在池殷尚不是長公主時,便深受鳳帝寵愛。什么稀奇東西都是她先挑,甚至公主殿都被鳳帝力排眾議,建在了鳳棲殿旁邊。 池殷長姐與鳳帝一般,也是殺伐果斷的奇女子,繼承王位后,為鞏固王位斬殺旁系數位血親,卻獨獨放過了對她威脅最大的池殷,還特例為她建長公主府。 嗯… 也就是在這個長公主府,安樂公主納盡天下絕色,燕瘦環肥。 不過陸墑如今既然想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事件就狠狠存疑了。 最是無情帝王家,指不定是池殷為了活命掩人耳目呢? 八九不離十! 陸墑從床上翻了起來,決定以一個全新的姿態面對池殷。 嚴肅的、毫不膽怯的、純粹的霸總姿態! 他為什么要聽之任之? 池殷兩輩子加起來還沒他歲數大呢! 他徑直推開了門。正巧池殷一邊用手梳著頭發一邊從臥室走出來。 “過來,”池殷見陸墑出來了,也懶得叫姜杉了。 手一松,一頭青絲瞬時鋪陳腰間。 她:“給我扎頭發?!?/br> 聲音輕而低,帶著午睡后的繾綣。 陸墑:“……” “好?!?/br> 就短暫性聽這一次! 單純怕她不習慣! 他接過皮筋,走進池殷屋子,站在梳妝鏡后。池殷坐在沉香椅子前,面容在古樸的鏡子中,有種跨越了時間的美。 木梳的力度放到最輕,陸墑一點一點把碎發縷上,把皮筋一圈又一圈系牢。 池殷側了側頭,發尾輕晃:“不錯?!?/br> “去倒杯水?!背匾筠D了轉手腕,又叫住了正抬腳準備去倒水的陸墑,“算了,隨便說的?!?/br> … 陸墑:“……” “……” 算了! 哄著池殷,可以磨練心性,鍛煉體魄,提高審美力。 …先這樣吧。 哈哈。 接近下午五點,兩人到達賽馬場。 因為已經被陸墑承包,昨天讓馬場服務人員做了清潔后,就沒再接客,如今溫度漸落,幾匹馬在馬場邊緣吃草,一片安靜祥和。 飼馬員見陸墑來了,連忙迎上,帶兩人去馬廝挑選馬。 因為池殷和陸墑都會騎馬,所以沒讓人跟著,陸墑走到池殷身邊,正要扶池殷上馬。卻見池殷輕撫黑色馬背,手腕下壓,一踩腳蹬,長腿以一種極高柔韌度騰空躍起,翻身上馬。 陸墑眨了下眼,遲疑道:“你…吊威亞了?” 池殷微笑:“真聰明?!?/br> 陸墑:“……還好吧?!?/br> 他尷尬地收回看池殷身后的視線,干脆利落地上了馬。 池殷雙腿一夾,兀自轉身,陸墑趕緊在后面跟上。池殷騎馬技巧非常高超,幾乎用最小的力度,配合上拖拽牽繩的角度,就可以讓完全陌生的一匹馬聽她的話。 陸墑在國外騎馬俱樂部進行過專業訓練,更是與一些常年參加國際比賽的賽馬手切磋過,騎馬技術與池殷平分秋色。 他堪堪落后與池殷一馬的距離,揚聲道,“史書說你秋獵那件事,我猜沒有騙人?!?/br> “銀鞍踏駿馬,雕弓挽明月?!?/br> 兩匹馬跑的都極快,陸墑的聲音被風吹得很遠:“你會射箭呀,你獵了幾頭獅子幾頭老虎???” 池殷回頭看陸墑:“你猜?!?/br> “兩頭?”陸墑思忖幾秒,抬眸看池殷。 池殷唇角勾起一抹笑:“錯了?!?/br>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可能是一起參加了兩項體育項目,陸墑覺得池殷今天的距離感淡了許多。 他大著膽子“嘶”了一聲:“四頭?” “又錯了?!?/br> 陸墑不敢再往多了猜了。 再猜就害怕了。 池殷收回眼,淡淡道:“我只會騎馬,不會打獵?!?/br> 陸墑皺眉:“那——” “找外援啊?!背匾鬀]回頭,“陸總的小腦袋瓜真是天真爛漫呢?!?/br> 陸墑:“……” 不生氣,不生氣。 為了小事發脾氣, 回頭想想又何必? 陸墑踢了馬肚子一腳,和池殷平排跑起來:“那你的外援很厲害吧,獨占鰲頭呢?!?/br> “還行吧?!背匾笊碜訅旱?,長發向后飛揚。 … “搶進府的?!?/br> “多讀讀書吧陸總?!?/br> 作者有話說: 下章開啟陸墑身份線(?) 第29章 落花時節又逢君 搶——的? 陸墑當即就不太想騎馬了。 他想回去上網! 人類的八卦之魂總是如此相通。 燃起來時, 常常忘了生命的寶貴。 既然是池殷開口,那就是真的? 從沒聽過這檔事的陸墑,心里微微一蕩。 無腦墑頓時上線。 他熊心豹膽:“強取豪奪!” 他妙語連珠:“公主狠狠愛!” 他努力思索:“霸道公主的小嬌夫!” 他豪言壯語:“致命嬌寵:我的籠中雄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