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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想要離他更近一些。 溫薔問著,發現要聊起來的話他們應該會有很多話題。 景揚聞言,頓了幾秒。 溫薔看著他細微的動作,后知后覺地發現自己好像觸及到他的隱私了,景揚算是半個公眾人物,關于他們家的報道一直都有,好像沒有傳聞說過他有什么兄弟姊妹... 正欲開口,景揚卻不知道在下一刻“嗯”了下,有點含糊其辭,語氣裹挾的輕佻卻絲毫不減,“羨慕啊?!?/br> 羨慕? 羨慕什么?羨慕她有弟弟嗎? 在她思考時,耳邊又傳來他的笑聲,“你弟能吃你做的飯?!?/br> 他話音落下,溫薔整個人都蒙住了,一張臉微紅。 “我也可以給你做的?!?/br> 沒來得及多想,她下意識說道,臉上的紅暈一時半會兒無法消卻,她微微別過眼,“如果你想的話?!?/br> “嗯?!?/br> 景揚看著她這幅欲蓋彌彰的模樣,感覺越看越來勁,“反正以后機會多的是?!?/br> 他的話總是讓自己捉摸不透,曖昧不明的,像蒙了團霧,溫薔對此不是很贊同,“節目結束以后就沒機會了吧?!?/br> 她說的是事實,節目結束大家就回歸自己的生活了,兩個不同圈子里的人,沒有意外可能一生都不會再見了。 “?” “你說什么?!本皳P突然把目光投向她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她產生了錯覺,她感覺他眼中帶著絲犀利。 “......” “我說——” 溫薔被他直視得有點心慌,吸了口氣,再次重復,“以后可能沒機會了?!?/br> 她把心里那抹猜測扼殺,不停告訴自己景揚只是單純的沒聽清,她只需要再說一遍就好了。 “就算沒有機會,那也是被你斬斷的?!?/br> 景揚語氣忽地認真起來,“我不允許,你別自己下定義?!?/br> 溫薔是編導出生,對人物的情緒敏感度把握得很高,景揚話里的意思再明顯不過,她也沒辦法繼續裝聾作啞了。 溫薔張了張嘴,有些啞然,接著她小聲地說了一句,“也或許是你斬斷的?!?/br> 景揚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又像是不想再爭論這個話題,他轉身做著自己的事。 氣氛開始變得有些凝重。 “什么在響?”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在廚房里響起,景揚正揭開鍋準備燒油,抬眸隨意問了句,也順帶著打破了僵硬的局面 “我也不知道?!?/br> 溫薔悄然接話,她挪了挪位置,往四周看了看,沒發現有什么異樣,“應該是老鼠在偷吃東西?!?/br> 景揚看了眼她,看她乖乖站在那里,眼尾溢出股笑,“你這么緊張做什么?怕老鼠?” “哪有?!睖厮N辯解道,她能說自己是怕他嗎。 “好像不是老鼠?!彼坪跸肫鹆耸裁?,往門外走著,聲線揚起,“是兔子!” 景揚把火關了,徑直走到她身邊,只見小薔薇和小太陽在籠子里吃著草,嘴里不停發出清脆的響聲,看起來很它主人一樣乖。 “原來是這兩個小家伙?!?/br> 景揚伸手去逗弄了下它們,純色的毛發被他恣意順了下。 “吃吧,吃飽了好上路?!彼f。 他離溫薔很近,幾近貼在一起,兩個人是剛剛溫薔為他挽袖子的姿勢,韓劇里的名場面,彼此的氣息相互融合著,氣溫在空氣里徐徐升溫,溫薔也有些不自在起來,景揚倒是絲毫沒受到影響。 “什么意思?”溫薔聞言問道。 “字面意思啊?!?/br> 景揚無所謂地笑了笑,“你難道不是它倆才是今天的主角嗎,油都燒好了?!?/br> “真的?” 溫薔被他的話嚇了一番,緊張地側過頭,不經意間音量也跟著拔高,“你開玩笑的吧?!?/br> 柔軟的唇從他臉上輕輕滑過。 如一片薄薄的羽翼降落。 撓得景揚無端心癢。 低頭就是她一張一合地紅唇。 嬌艷欲滴,似花瓣。 這是兔子給予他的禮物。 想親。 “你猜呢?!本皳P開口,聲音有點啞,“笨死了?!?/br> 溫薔:“......” “快進廚房吧,已經不早了?!彼叽僦?,以此修飾自己的窘迫。 慌忙之間瞥見了景揚的耳根,是她臉上常駐的顏色。 是她的錯覺嗎。 “知道了,餓不著你的?!彼麘醒笱蟮匦?,仍由她嬌嗔。 - 玩鬧了一番之后,菜終于陸陸續續弄好了。 景揚做了小幾樣家常菜,玉米烙、番茄牛rou滑蛋、蜜糖雞、蒜香排骨...不算復雜,但看起來都很有食欲。 溫薔收拾好桌子便把菜一一上齊,看著滿桌的佳肴都有點忍不住在內心夸贊著景揚。 說實話,她以為景揚那種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人是永遠都沾不著陽春水的。 現在看來屬于是刻板印象了。 “哎呀,你們倆怎么這么慢啊,可把我餓壞了?!庇腥送嫘λ频芈裨沽艘痪?。 溫薔聽這聲音很耳熟,尋聲望去,發現說話的人是哈月。 她有點驚喜的開口,“哈月,你也來了?” “嗯呢,導演通知我們大家都上你這吃飯呢?!?/br> 哈月一如既往地精神氣十足,她瞟了眼飯桌,“這是誰做的啊,看起來好有食欲啊?!?/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