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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妄生立即起身:“我便先帶著她回去!姬師妹,我們后會有期!” 美人雖美,但也要有命去看??! 從喚醒蘇芝月開始,雖然姬冰玉堅稱她吹得是同一首,但蝶妄生覺得他已經聽了三首不同的曲子了! 每一次聆聽,蝶妄生都會有全新的感受。 光是這三首曲子,蝶妄生覺得自己已經需要用一生去治愈。 如果再來一首,那將是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蝶妄生當機立斷,用他從未有過的速度帶著巫九冰飛速離去,甚至沒有和韶陽羽等人打招呼,只留下一紙飛鳥傳信。 而與此同時,還在正殿幫忙的酈撫卿也憋著一口氣。 窗外時不時的傳來“呱呱”的蛙叫,更讓酈撫卿煩悶。 要他說,那連家姐弟簡直比呱呱叫的蛙煩人。 尤其是連如月,每每出現和韶陽羽敘話,總是能酈撫卿不自覺的被邊緣化,甚至都無法接口。 ——呵,總會讓你知道本尊的厲害。 酈撫卿瞇起眼,嘴角不自覺的單邊歪起,邪魅一笑。 這天下,沒有——除了小師妹的嗩吶,本尊沒有怕過誰! 殊不知,他這笑容,落在某些人眼中,簡直能勾魂索命。 比如正立在窗外的謝永思! 他本是奉白骨魔將之命,暗中搜尋清輝玉筆,幾經輾轉才到了這小小桃城,卻不料竟然遇見了這小小的白衣少年! 因著一聲蛙叫忽然轉過頭的謝永思完全呆住。 這熟悉的面容! 這熟悉的姿態! 這熟悉的、瞇起的邪魅眼神! 這熟悉的、單邊勾起的唇角! 這熟悉的,伸手抹一下唇角的姿勢! 謝永思:?。。。。。?! 此時此刻,年紀之類都不是問題!畢竟白骨魔將是魔,還是如今西魔界最強大的魔,由這樣的魔生育下來的子嗣,即便是生而知之,形態如少年,又有什么可奇怪的呢? 至于酈撫卿容貌更加精致,氣質也更加好——嗨呀,那不是還有他們高貴的謝家血脈在嗎?! 謝永思越想越激動。 一個是魔界奇葩。 一個是縮小的他。 若說沒奇緣,怎會讓自己忽然聞蛙又見他! 謝永思感動的都快涕淚橫流,為了保證自己下一次不被白骨魔將暴打,他決定鋌而走險,利用白骨魔將的慈母——哦不敵,慈父之心! 那么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讓這位小主人記住自己! 謝永思機警地環視了一圈四周,好不容易調準了周圍人忙碌,而酈撫卿氣悶,單獨出現的時候,立即沖上去,噙著眼淚低聲道—— “少主!屬下找您找的好苦??!” 第77章 吶吶吶吶吶 面對鬼鬼祟祟宛如做賊一樣的謝永思, 酈撫卿嫌棄地將臉皺成樂一團。 酈撫卿:地鐵老爺爺看手機.jpg 也不怪他如此行徑,實在是現在的謝永思太過其貌不揚。 先前為了打聽寶物的消息,謝永思將手下人馬兵分兩路, 一隊放在明面上, 令他們直接帶著賀壽禮物前去給雁文濤拜壽。 而他自己則是喬裝打扮,偽裝成一個長相略有幾分丑陋、讓人看了一眼后絕不想再看第二眼的奴仆。 在雁府覆滅后, 幾經輾轉后, 謝永思終于混入了江城主府中。 萬萬沒想到, 就在這里, 讓他發現了好大的一個驚喜! 酈撫卿:去你蛙的! 他后退一步,拉開了與這個疑似顱內有疾的奴仆的距離,皺著眉道:“你是何人?” 此人明顯是認錯了人, 只是他口中的“少主”二字讓酈撫卿頗為在意。 能用“少主”這種文縐縐的稱呼, 除去一些大家族外,也就只有某個酈撫卿極為熟悉的地方了。 ——西魔界。 要知道白骨魔將酈無顏那家伙,別的不學,只喜歡人間古法那老一套的東西, 然后去其精華取其糟粕, 將所有亂七八糟的東西結合在一起,攪得一團亂。 所以在某種程度上而言, 酈無顏與某些世家大族——此處特指雁、謝兩家,確實是十分般配。 而“少主”這種帶著點世家風雅的稱呼, 很符合酈無顏的品味, 更符合那些世家大族慣用的稱呼。 想起西魔界就想起酈無顏, 想起酈無顏, 酈撫卿就會想起自己曾經的部下們, 以及那些失蹤在魔淵之下的女魔使們。 終于, 酈撫卿難得智商上線,他瞇起眼:“誰讓你來找我的?” 他常年呆在雪腴峰上,除去幾年前被容清垣帶著去看了一場新秀比武——甚至那時的他容貌也被容清垣施加了障眼法,酈撫卿幾乎從未踏出過長清門的地界。 既然面前的奴仆將他認成了“少主”,那么可見他現如今未遮掩的容貌與他們的“主人”十分相似。 不是酈撫卿自負,他如今雖然是少年幼態,這幅容貌比不上成年時的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但也絕非是隨處可見的尋常容貌。若要與他相似—— 酈撫卿嘴邊的嘴角邪魅的上揚。 更像了!更像了! 簡直是一模一樣! 謝永思在一旁看得幾乎要老淚縱橫! 難道是自己企圖偷懶、蒙混過關的事情被發現了?還是謝家打算私吞寶物的打算被白骨魔將知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