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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沒事?!绷尉胺策B連擺手。 童塵聽罷,眉開眼笑,上前一步挽住他:“走!我可最不拒絕小鮮rou了!” 而后瞥徐渭一眼。 好,火.藥味又這么起來了。 她和鄭火火從剩下的幾個約會項目里挑了挑,出發。姜榮蕊等人回別墅。姜榮蕊二話不說,開始收拾早餐的殘局,江欲舉手之勞一樣幫她刷了碗??此苫钍钦骐y得,但還沒看夠,他就有撤的意思。這別墅里也有健身房,他說:“那我先去鍛煉,傍晚再出去?!?/br> “唔——”姜榮蕊特意等他要上樓梯了才叫一聲他名字。 江欲回頭,用眼神詢問:什么事? 姜榮蕊學著他昨天的樣子告訴他:“一會兒記得下來吃午飯?!?/br> 頓了一秒,他笑了。點頭。 廖景凡這會兒已經快把一樓的地板除塵完,沒想到溫茶也在勤快地干活,在擦柜子和桌子什么的,兩人剛才好像還聊了幾句天。 姜榮蕊才注意到那邊情況,向廖景凡走去,結果廖景凡還沒說什么,溫茶就開口:“這別墅里就屬地板最難清理,正好,一共有兩把拖布。要不這樣,姜榮蕊,你提前上樓去除塵,我和凡哥一起拖,你除完一層我們拖一層,這樣配合好,估計能在午飯前結束任務?!?/br> 姜榮蕊挑眉。 “昨天這些都是你自己做的吧?”溫茶堆起善意的笑容,“真是太辛苦了。這樣你負責除塵還能輕松點?!?/br> “喔,好?!苯獦s蕊也很自然地接過戲,正好,除塵確實挺輕松,“那辛苦你了?!?/br> 她于是與廖景凡對視一眼,笑笑,從他手里接過吸塵器:“那凡哥,我先到樓上去?!?/br> 其微笑點頭。 對溫茶這一出什么用意,不完全懂,但也沒興趣懂。大概是純膈應人,純要和自己對著干,就像頒獎典禮上胡說八道、非要陰陽自己幾句一樣。 她于是獨自上樓,自己一個人干了一上午,只在中途和鍛煉完的江欲撞見一回。那時候都快吃午飯了,她訝異:“你一直都待在健身房?” “不然呢?”江欲好笑,“又沒事干?!?/br> 雖然知道這里處處是攝像頭,姜榮蕊還是沒忍住,往他手臂上看幾眼,“嗯——”一聲。 “我去沖個澡?!?/br> 姜榮蕊于是收了目光,往上看一眼:“那我繼續去拖天臺了?!?/br> “嗯?!?/br> 收工時,到一樓,廖景凡已經和溫茶做起午飯。兩人皆背對著樓梯,背影幾乎相貼;廖景凡掌廚,溫茶打下手,并稍稍地向他那兒探過身去瞧著什么。這一幕乍一看十分溫馨,姜榮蕊走過去,溫茶先察覺,回首,沖她笑:“午飯的食材已經送過來,我就和凡哥先做飯了,一會兒再拖地。午飯還有十分鐘就好?!?/br> “沒事兒,不急?!?/br> 姜榮蕊悠悠地過去看一眼,也沒能融入,于是先到餐桌去擺筷。 沒一會兒,飯好了,江欲適時下樓,一起吃。 她和江欲沒什么話說,倒是溫茶對廖景凡格外主動。她演技好,展開攻勢來一點兒不突兀,在他身邊又說又笑的,整個過程都逗得他格外開心。 廖景凡平素那么愛板著臉一個人,吃到后來嘴角甚至輕輕地揚起。姜榮蕊看在眼里,第一反應仍舊是溫茶存心和自己過不去,繼續琢磨著,吃著,無意與江欲對上眼,又有個想法從腦中冒出來。 想起第一天晚上,她問江欲:那溫茶呢? 帶她來干嘛?你是不是誠心帶她來氣我? 江欲賣關子:你之后就知道為什么了。 因為現在說出來特別沒意思。 嚯。 她看他的眼神就愈發意味深長,連身在節目中都沒怎么顧忌。江欲有所察覺,似笑非笑地問:“怎么?” “沒什么?!苯獦s蕊秒變笑意盈盈,不再管溫茶與廖景凡那邊怎么熱火朝天,和他說,“又收拾了半天衛生,累死了。下午睡一覺,我定個四點的鬧鐘,咱們四點半出發怎么樣?” “好?!?/br> “跑車是節目組提供的?”她笑,“不會吧?!?/br> “不然呢?”江欲看她一眼。 潛臺詞:還能把我的給運來? 姜榮蕊自己腦補出來了,也從他眼里看出來了,笑意更大。 兩人吃完飯,一覺后,終于可以去環島兜風。 這也是姜榮蕊上節目以來第一次約會,感覺這兩天光打掃衛生了。照舊是一件寬大的T,隨意,慵懶,和江欲一起出門,節目組準備的跑車和兩位跟拍攝像師已然就位。 那是一輛四座的復古跑車??磻T了前衛車型,忽然坐這么一輛老爺車還不怎么適應,但以節目組角度,能整來這么一輛車簡直不要太自豪,估計正片播出時還會放幾段特寫。 走出門口,姜榮蕊又從公告板上挑了家飯店,撕下。江欲在車上用導航儀規劃好路線,出發。 無視后座的兩位攝像師,又坐上江欲的副駕駛,不是一般自然。姜榮蕊收斂著伸了個懶腰,感嘆:“終于能到外邊來看看了?!?/br> 車緩緩駛過她曾與江欲散過步的海邊,上公路,公路上一輛車也沒有。風撩起她頭發,她微微瞇眼,海風,隱隱的潮聲,江欲放歌,放《Cadillac》,她有些訝異地看他一眼,想,這位爺真是絲毫不在綜藝上掩飾自己的真性情,不過也不錯。她問:“你喜歡聽這種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