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丫鬟后每天都想跑路 第102節
“早上我看見夏風動過。怎么了?”蕭沂感覺體內有股燥意,還以為是剛換藥的藥效,沒有在意。 “夏風??!” 夏風被這一嗓子引來,她提著柳葉刀沖進來,還以為月楹遇到了危險,“姑娘,我來救你!” 月楹手里拿著兩個模樣差不多的藥瓶,“怎么回事?” 夏風不好意思道,“早上我想挪個藥箱不小心把里面一個白瓷瓶打碎了,我想去買個差不多的沒找到,只找到與另一只瓶子差不多的,應該……沒什么吧?” “你知不知道,吃錯藥是會死人的?” 夏風大驚,“什么?世子吃錯藥了嗎?” “我吃錯藥了?”蕭沂身體的溫度節節攀升,這熟悉的感覺,他好像知道自己吃錯什么藥了。 蕭沂體內熱浪一陣翻涌一陣,面色有著不自然的潮紅,“楹楹,解藥?!?/br> “沒有……”這次是真沒有。 合歡散她做了好幾顆,解藥只做了一顆,已經被那日的蕭沂吃了。 “夏風,出去!” 奪門而逃的卻是月楹,然她腳剛邁出門檻,就被一股大力拉回,渾身被檀香味包裹。 夏風早已逃得無影無蹤。 蕭沂衣袖一甩兩邊木門歘地關上,隨即是細密的吻落在月楹的臉上,從眉眼到唇角。 “楹楹,你不能丟下我不管?!?/br> 他上身中衣本就因治傷系得松松垮垮,這一番大動作下來已是順著肩頭滑落掛在了臂彎,健碩的胸膛被她一覽無遺。 因中藥的緣故,白皙的皮膚泛著淺淺的粉,月楹吞了吞口水,手抵上他不斷起伏的胸膛。 “蕭沂,你忍一忍?!边@藥并非無藥可解,泡幾個冷水澡也能消下去。 可面前的男人顯然不想那么做。 蕭沂雙臂來到她膝彎,一個用力將人打橫抱起,溫香軟玉在懷,他是腦袋壞了才會去泡冷水。 月楹被壓在床榻上,背后是柔軟的被褥。蕭沂學聰明了,不再像方才那般急切。 他目光熾熱,卻克制著自己的欲望,用面頰一下一下去蹭她的臉,宛若一只求擼的大狗。 “楹楹……” 他溫熱的鼻息噴灑在她的脖頸見,燙地她想躲藏,然被大掌固定住了腦袋,她避無可避。 男人很有耐心,不輕不重地啄著她的肌膚,帶著點技巧的挑/逗,讓月楹只覺一陣細密的電流自頭頂一路蔓延至全身,電得她渾身酥麻,氣息不穩。 口中無意識發出一聲輕哼,“嗯~” 月楹覺得不舒服,輕踹了他一腳。 蕭沂順勢握住她的腳踝,小姑娘的腳踝不盈一握,他大掌一把裹住。從未被人觸碰過的腳踝上傳來壓力,月楹神色恢復了一絲清明,往上縮了縮。 “蕭沂,你別……” 蕭沂輕柔拉拽著她,俯下身額頭抵住她的前額,幽微的藥草香讓他克制了幾分。 蕭沂鳳眸微斂,挑了下眉梢,他眉目本就生得好看。 他低聲叫她,“楹楹?!?/br> 此刻的蕭沂脆弱,克制卻又不得不被藥物所支配,像只惑人心神的魅狐。 他微啞的嗓音帶著祈求。 “楹楹,你幫幫我……” 短短幾個字猶如點燃的引信,將月楹腦子里連接理智的那根引線霹靂吧啦炸成煙花。 窗外樹影斑駁,一顆星子從明月旁劃過,很快落入夜幕中,不見蹤影。 第70章 逃跑被阻 吃錯藥是會死人的這句話誠不欺人, 但死的是誰這事就有待商榷。 她自己做的藥有多少藥效她會不知道嗎?男人的厚臉皮她算是見識了。 月楹早起的生物鐘失了靈,身子陷在軟褥中一動也不想動,確切地的說是沒有動的力氣。 身上的不適已被昨夜大半夜被叫起來燒水的夏風燒的熱水洗凈,然睡了一夜依舊身心俱疲。 她撐著身子坐起來, 腰酸腿軟, 試圖尋找罪魁禍首卻遍尋不見人影。 看不見人最好, 不然一定再咬他幾口。 想著昨夜情動時在他身上留下的齒痕那可是一點都沒省力,蕭沂的喘息聲似乎又出現了她的耳畔, 她驀地紅了臉。 就當她是被男色迷了眼。 月楹穿好衣服,喊了好幾聲夏風卻不見人影, 她只好轉變思路喊了聲燕風。 燕風很快現身, “姑娘有什么吩咐?” “夏風呢?” “她犯了錯,不好意思來見姑娘?!?/br> 還算有點自知之明。月楹揉了揉酸疼的腰,“你轉告她, 我不怪她?!边@事本就是個烏龍, 也是她自己心性不堅。 燕風笑起來,“好?!?/br> 他轉身之際又被月楹叫住, “替我去買些藥?!?/br> 月楹說了藥材名,燕風是不懂的,但有上次的逃脫事故, 燕風不敢去給她買, “這……需要過問世子?!?/br> “別緊張,不過一副避子藥而已,不是什么其他的?!痹麻赫f得云淡風輕。 燕風冷汗直流,“這……更要問世子了……”他可沒膽子做這樣的主。 “算了,我自己去?!痹麻阂膊粸殡y他。 月楹抬腳走出房門,正跨過門檻時, 腿心一陣酸軟差點沒跪下,腰間倏地多了只有力的大手。 “怎么不多休息會兒?”蕭沂嘴角噙著笑,不費力地將人抱回榻上。 月楹看見這始作俑者牙就癢癢,“睡飽了?!?/br> 他俯身親了親她的唇,“睡飽了正好,我訂了些香滿樓的菜,這會子應該送到了?!?/br> “燕風,去取來?!?/br> 燕風順勢退出去,月楹怎么看怎么覺得他是故意把人支開。 蕭沂修長的指尖觸碰到她的腰肢,柔柔問,“還難受嗎?” 月楹的臉騰地漫上粉色,堂而皇之問這種問題,真真不知羞恥! 蕭沂爽朗一笑,“楹楹羞了不成?” 月楹離他遠了點,“你個騙子!” 騙子?蕭沂回味過來,唇邊笑意更加蕩漾,“楹楹,我錯了,給你賠罪好不好?!?/br> 昨夜她的青澀,蕭沂食髓知味。 然而月楹一句話讓他唇邊的笑意徹底僵住。 “我要一副避子藥?!?/br> 蕭沂眼神寸寸成冰,“你再說一遍?!?/br> 月楹一字一句再說了一遍,“我要一副避子藥?!?/br> 蕭沂手握成拳,手背上的青筋彰顯著他現在的憤怒,“妄想!” 蕭沂想不通,面前的女人沒有心的嗎?昨夜他雖是誘哄,卻是終歸要她自己愿意。 身子給了他,但不想要他的孩子。 她明明可以偷偷配一副避子藥,這對她來說并不難,然而就是要直白地對他說。 他擁有了她,卻只是擁有了她的身子,她那顆渴望自由的心,永遠不屬于他。 月楹得到否定的答案后很平靜,早就預料到的結果,自顧自去整理了自己的藥箱,想著要怎么樣才能配出避子藥來。 蕭沂沉默良久,宛若雕塑般一動不動。 香滿樓的飯菜送了來,燕風帶著侍從魚貫而入,很快擺滿了一桌豐盛的宴席。 屋內的低氣壓讓他心頭忐忑,這倆主子又吵架了? “燕風,照她說的做?!?/br> 燕風一時沒反應過來蕭沂的話,仔細琢磨了一下瞪大眼,有些不可置信,但多年來的服從還是沒讓他把這疑問問出口。 月楹美目圓睜,也是大吃一驚,“你怎么……” 蕭沂長呼出一口氣,苦笑道,“不是你想要的嗎?我答應了而已?!?/br> 蕭沂坐到飯桌前,“過來,吃些東西再喝藥,不會傷胃?!?/br> 他語氣平常的叮嚀,都快讓月楹懷疑她等會兒要喝的不是避子藥而是一碗普通的藥劑。 轉性的蕭沂讓她分外不適應,連帶著吃飯時也有些心不在焉,她夾了一塊冬瓜排骨湯里的排骨,筷子一滑撲通又掉回湯里,濺起的熱湯灑到了她的手背上。 她輕呼,“嘶——” 蕭沂握住她的手腕,手背上紅了一片,“怎么這么不小心?” 他不由分說地拉著她來到井水旁,往她手背上澆冷水,嘴里喋喋不休,“還說自己是大夫呢,吃個飯都能燙著……” 絮叨的程度都快讓月楹懷疑他是不是被魂穿了。 “你,是蕭沂嗎?” 蕭沂抬眸望向她,“如假包換。楹楹若不信,可以考一考我,昨夜你暈過去時說的最后一句話是什么?!?/br> “蕭沂,你混蛋!”月楹羞赧起來,撩起一捧冷水撲了他一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