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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燕挽亭的話的確是踩到了她的痛處,不僅如此還提醒了她,她如今的日子也不太好過,以前她仗著自己母家是正盛的慕容氏,在宮里橫著走,誰都敢欺負。 可自從父親無緣無故的失勢后,陛下都甚少去她殿里,她在宮中也不敢像以前那樣肆無憚忌惹是生非了。 說起來也不知為何,父親不過是寫了一本有關皇家祭祀的奏折,便無端的被陛下冷落了。 以前在朝中得寵的一品太傅,不僅官降了一品,在朝堂上陛下也甚少讓他開口說話。 外頭都說,是那本奏折里的某些字句讓燕皇不滿,才冷落了太傅。 可父親卻說并不是如此,囑咐她日后在宮中小心行事,陛下這是在懷疑慕容家有謀逆之心。 慕容夕照眼神閃爍,明明氣的臉都漲紅了,卻還是忍著怒氣冷冷的盯著夏秋瀲。 這個該死的女人,還真會戳人的痛點。 賢妃娘娘若是無事,那本宮就先告退了。 夏秋瀲只是微微一躬身,算是給她行了個禮,然后就領著青鳶和綠阮繞過她們。 jiejie,就這么...讓她走了。 一旁的跟隨著慕容夕照的妃嬪有些不甘的上前問她。 慕容夕照黑著臉,氣的身子都在發抖,可偏偏她又得聽父親的話,不能在宮里闖禍,不然她剛剛哪能這么吃癟。 讓她走,不過一個喪家之犬罷了,本宮不想跟她一般見識,等...本宮到時候又的是機會對付她。 青鳶跟在夏秋瀲身后,回頭看了眼遠處還站著的那一群人,松了口氣慶幸道。 小姐,今日這賢妃娘娘居然就這么讓咱們走了,可真是怪,奴婢還怕她會對娘娘您動手呢。 綠阮在一旁無奈的搖了搖頭。 青鳶,你腦子里裝的是什么啊,你難道沒聽說慕容太傅被降職的事情嗎,慕容家如今都快失寵了。賢妃cao心自己的事都來不及呢,還怎么找小姐的麻煩。 青鳶左右看了一眼,見四下無人,這才憤憤道。 活該,以前她就仗著自己母家有權有勢,在宮里橫著走,當初還差點把我淹死了,就是個狠毒的壞女人。 青鳶和綠阮的話夏秋瀲聽在耳中,心思卻飄遠了。 慕容慎在朝堂上果真是失寵了。 這倒說明燕挽亭已經確認了他就是當初那個出賣燕國的jian細嗎,可為何又要留著慕容慎呢? 莫非燕挽亭留著他,還有他用? 第189章 兩相生厭! 燕皇才走沒一會,夏秋瀲就來了。 福安和了辭都在燕挽亭寢宮里,正陪她說著話。 燕挽亭臉色蒼白怏怏的半坐在床榻上,手上捧著一碗黑乎乎的湯藥,正一臉的嫌棄。 這藥這般苦,想來定是福安煎的。 福安哼了一聲,抱著手臂不滿道。 良藥苦口,殿下莫非沒聽過這句話,趕緊喝了吧,等一會涼了,怕是更苦了。 燕挽亭神色頹靡,一臉苦思的盯著手中那碗湯藥,問向一旁的阿素。 蜜餞可備好了。 捂住唇偷偷笑了一聲,福安幸災樂禍道。 師父說了,這藥不能沾甜味,蜜餞沒有龍須糕也沒有,殿下就這么一口悶了吧,長痛不如短痛。 燕挽亭端著藥,只聞著那藥味濃重帶苦的味道就覺得舌尖開始泛苦,拿著勺子攪來攪去,卻怎么也下不了嘴。 了辭站在一旁,瞥了她一眼,好歹吩咐阿素拿了一顆蜜餞給她。 多大的人了,喝藥還得這般哄著。 有顆蜜餞總比沒有好。 還是師叔待本宮好。 雖說了辭允了她能吃蜜餞,可碗里的藥她遞到嘴邊嗅了嗅猶豫再三,還是放了下來。 這藥光聞著就能嗅到苦味,若是入口了也不知道會不會苦的她喝不下去,吐出口來。 眼看著燕挽亭都快把這一碗藥攪的涼了,福安正欲開口,燕挽亭就率先打斷了她的話,她垂著眸輕聲道。 鳳游可還在跪著。 了辭嘆了口氣道。 她跪了一日了,我去叫她起來也不起來,你知道她性子,此時怕是自責的要死。你若是不親自叫她起身,我看她能把膝蓋給跪廢了。 了辭有些不明白那天李鳳游為什么會突然沖撞燕挽亭,以至將她氣的吐血。 她性子沉穩不善言辭,自小大到她最聽你的話,也從未見她敢沖撞過你,那日究竟是怎么了。 燕挽亭其實心底并沒有怨李鳳游,她幽幽嘆了口氣道。 那些話,想必她早就積壓在心中。本宮那日是氣的發慌,今日靜下來想想,她終究只是為本宮抱不平罷了,一會本宮把藥喝了,就去看看她。 幾人正說著李鳳游的事,忽的一個宮女上前來通稟,說是景翎宮的獻妃娘娘來了。 燕挽亭猛的坐起身,眸子騰的就亮了,她一時欣喜把手中的藥隨手就遞給了阿素,就要掀開錦被下床來。 快讓她進來。 幸好了辭按住了她,頗有些羞惱道。 你這傷還沒好,昨日又牽動了氣血,叫你好好躺著歇息,你這么急著起身做什么,又想吐血了? 燕挽亭被了才辭按住,見她面上神色不善,怕惹她生氣,便只好躺了回去。 我...那師叔替我去把瀲兒請進來吧,我乖乖躺著便是了。 了辭一拂袖,面色冷然。 她自己有腿,不必要人去請。 福安見師父生氣了,原本挪動的腳步又偷偷的挪了回去,一動不動的站著,有些膽戰心驚的抬頭偷偷看了了辭一眼。 也不知師父她為何突然動怒。 其實了辭氣的不過是這些人總是不尊醫囑肆意妄為,每回說了也不聽,出了事便火急火燎的找她,仿佛是真把她當成了那華佗再世。 就算她是華佗再世,碰到這么幾個不聽話的病人,想必也有心無力。 了辭越想越氣,臉色愈發冷然,最后氣不過所幸一拂袖告辭。 這藥殿下愛喝不喝,我先回太醫院了。 走了幾步,見福安還猶豫躊蹴的站在那不知該不該走,便皺著眉頭沉聲道。 跟為師回太醫院。 奧。 福安身子一抖,回頭有些同情的看了燕挽亭一眼,師父動怒了,不管是誰惹了她都得遭殃,她幾乎可以預見明日燕挽亭喝的藥,能比今日的苦上好幾倍。 福安提著衣擺忙不迭的小跑著跟上了了辭的步子。 正巧了辭和福安要出門時,與正要進門的夏秋瀲撞上了。 對于了辭和福安,夏秋瀲心中一向懷著感恩,若不是了辭和福安想必她早就命歸黃泉了。 眼看著了辭走過來,夏秋瀲連忙微微躬身恭敬的道了一聲。 秋瀲見過了辭前輩。 面對著夏秋瀲,了辭的臉色終于緩和了一些。 獻妃娘娘多禮了。 自醒后,秋瀲還未當面謝過了辭前輩和福安太醫。 福安在一旁看著如今健健康康氣色紅潤的夏秋瀲,松了口氣,笑嘻嘻的咧嘴,也不插話,乖乖的聽著她們二人說話。 草民不過民間一游醫罷了,因公主殿下賞識請來宮中,治病救人,也一切都聽從殿下的囑咐。娘娘若是要謝,不如去謝謝公主殿下。 了辭這話說的,將功勞一股腦的蓋在了燕挽亭的頭上。 夏秋瀲怔了怔,正要再開口,了辭便揮了揮衣袖告辭。 娘娘,草民和頑徒還有要事,便先回太醫院了。 了辭顯然并不想再聽她說什么,夏秋瀲也只好識趣道。 了辭前輩福安太醫慢走。 燕挽亭躺在床榻上,耳朵支楞著,聽著夏秋瀲和了辭在說什么。 等聽見了辭領著福安要走了,燕挽亭這才輕輕咳了一聲,撐著身子坐好。 夏秋瀲一踏進房內,阿素就機靈的向她告狀。 獻妃娘娘來了,正巧奴婢在服侍殿下喝藥呢,殿下嫌這藥苦怎么也不肯喝。 才走過來的夏秋瀲一聽這話,便將目光投在了燕挽亭身上。 燕挽亭瞪了阿素一眼,伸手將她手中的藥奪了過來。 絲毫不差,起死回生,就事論事,爾虞我詐,跋山涉水,烏合之眾,氣喘吁吁,拔苗助長,耳濡目染 誰說本宮不喝的,不過是剛剛有些燙,本宮要放涼一些再喝罷了。 阿素抓著時機。 現在剛剛好不燙不涼,那殿下就喝了罷。 自然要喝。 燕挽亭皺著眉頭輕聲嘟噥了一聲,而后一咬牙閉著眼捏著鼻子,將那碗黑乎乎的藥汁一口氣的灌進了嘴里。 藥喝的一口不剩,臉已經被苦的發黑了,燕挽亭死死的皺著眉頭,把碗挽阿素懷里一塞,就招了招手。 阿素立即將那一顆備好的蜜餞放在她手心。 把蜜餞塞進了嘴里,燕挽亭的臉色才好了一些,嘴里的苦味交織著蜜餞的甜味和一絲酸味,好歹是好受了那么一點點。 夏秋瀲風輕云淡的看著她,從一進屋就沒開口說過話。 ¥¥¥¥¥請,找,到,前,文,成,語,第.一.個.詞.家.qi.俄.夋¥¥¥¥¥ 燕挽亭招了招手,示意屋里的人都退出去。 阿素了然的叫上跟在夏秋瀲身后的青鳶綠阮,三人一同退了出去,將門關上了。 轉眼間,屋子里就剩燕挽亭和夏秋瀲兩人了。 夏秋瀲就這么站在離床榻不遠不近的位置,眸子輕飄飄的落在燕挽亭身上。 這人的身子果然傷的重了嗎,昨日才見她,好似今日又清減了幾分,臉色依舊是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因著藥的苦味,始終皺著臉,嘴里因為含著蜜餞,腮幫子微微有些鼓。 半晌沒說話,燕挽亭輕輕咳了一聲,柔聲道。 瀲兒,你身子才好,不宜久站,不如先坐下吧。 夏秋瀲仍舊站著,她偏開目光,輕聲問了句。 殿下如何受的傷。 燕挽亭垂下頭,有些無奈的挑起唇角。 一時疏忽,被江詢言暗算了,胸口中了一劍。 夏秋瀲其實隱約猜到了燕挽亭是因為想要救她,急著拿到神玉才中了江詢言的計謀,只是還是開口問了。 可是因為神玉,才一時魯莽。 燕挽亭垂著頭沒說話,沒說是也沒說不是。 夏秋瀲輕輕嘆了口氣,她只覺得心上涌上了一股疲累之感,面對燕挽亭時更甚。 你明知我醒后會恨你,又何須如此拼命。 燕挽亭沉默了一會,才抬起頭,滿眸的復雜痛苦。 我知你會恨我,也知我違背了誓言,你不會輕易原諒我,可縱然如此我還是... 夏秋瀲打斷了她的話。 既然知道,你就不該救醒我,現在再說什么,都無用了。 燕挽亭一怔,只覺心口忽的絞痛起來,原本她以為夏秋瀲來看她,終是有些不忍心中諒解了她一些。 瀲兒,你就不愿聽我解釋嗎? 夏秋瀲眸子定定的看向一旁。 殿下,秋瀲有一請,不知殿下可愿幫秋瀲。 燕挽亭心中隱隱有些不詳的預感,她坐起身有些慌亂的看著夏秋瀲,解釋道。 瀲兒,以前我的確與你許過誓言,只要出去了江詢言,便就此收手??裳鄧徒獓膽鹗乱黄?,牽連進來的卻不單單只有燕國和姜國,如今時局已變... 夏秋瀲再次打斷了她的話,只見她終于轉頭看向了燕挽亭,漆黑深邃的眸子里一片清冷,沉聲道。 我想出宮。 什么? 燕挽亭愣住了,她有些不明白夏秋瀲說出宮是什么意思。 夏秋瀲定定的看著她,語氣堅定。 我要離開燕宮,我只問殿下一句,殿下可愿助我。 燕挽亭雙眸茫然的盯著夏秋瀲。 你...你說你要出宮,這是何意? 若是繼續留下,也不過是和殿下兩相生厭罷了,不如殿下放手讓我走。 燕挽亭木然的垂下眸,怔怔的重復了一句。 兩相生厭。 第190章 傻! 我不允! 燕挽亭胸口劇烈的起伏,眼前一陣發黑,她忍住痛死死的抓著被角,眼睛盯著夏秋瀲,似乎想從她面無表情的臉上,看出一絲不舍和猶豫。 夏秋瀲閉上眼,唇微微抿了抿,嘆聲道。 何必如此呢? 燕挽亭從她面上瞧不出一絲眷戀不舍,她冷漠的就像是個和她不相干的人,就算她為了救她險些喪命,她也毫不在乎。 心口一陣絞痛,燕挽亭眼眶微紅,她以前怎會覺得夏秋瀲心里有她呢? 是啊,前世她為了江詢言為了姜國,背棄了她。 如今就算是重選一次,她也仍是要拋下她,在姜國和她之間,她永遠都只會選擇姜國。 夏秋瀲,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是石頭還是鐵? 燕挽亭絕望帶著恨意的質問就像是一錘狠狠的砸在夏秋瀲的心口,她猛的轉身背對著燕挽亭,睜開的雙眸中隱隱透著淚光。 你如今決定的事,我已經攔不住你了,其實細想不過是天道輪回罷了。若是姜國亡在你手里,我也怨不得你,原本就是江詢言將姜國當做籌碼與你博弈,可若是姜國真的亡了,我又怎能毫無芥蒂的待著燕宮,繼續留在你身邊。 燕挽亭搖搖頭,她咬著唇面上滿是失望痛楚。 我如今,不想再聽什么姜國燕國,我已經聽你說的厭了,我只想聽你說你我之間的事。 夏秋瀲苦笑一聲,垂眸茫然的低喃一聲。 你我之間的感情,何時只單單是你我,不是從來都這般復雜嗎? 夏秋瀲的話讓燕挽亭一時語塞,她冷冷一笑,盯著夏秋瀲的眸子里滿是不甘復雜,她咬著牙道。 你死心吧,我不會讓你走的。 你若想把我當做是鎖在籠子里的金絲雀,那也隨你,我的生死都且在你一念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