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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先退下吧,一會就去先鋒營領命。 佟鐵頭欣喜走后,林猛轉頭看向李鳳游,上前一步問道。 李副統領,殿下派你來,可是有何辦法讓我五萬將士脫困? 李鳳游點點頭道。 不錯,殿下的意思是,讓將軍領兵退入寮城。 第177章 醫仙現身! 燕國和姜國一開戰,周遭那些小國和北方的游牧族便開始蠢蠢欲動,燕國的軍隊已有一半在姜國戰場。 就如同燕長陵所擔憂的一般,北方的宇文族果然開始頻頻sao擾燕國邊境。 不過好在燕國長年派重兵把守與宇文族接壤的北州,牢牢將他們阻擋在燕國之外,他們一時也翻不起什么風浪。 站事一起已是半月,前線的軍情日日都有送來軍情密報,燕皇和朝中大臣亦是將心思都放在了戰事上。 千里之外的戰場對繁華的燕飛城來說,仿佛沒有半點影響,只不過百姓們茶余飯談后,倒是會論及燕國與姜國之戰。 皇宮之內,除了葉詔音便是了辭日日都會去景翎殿中看夏秋瀲。 青鳶和綠阮對這個日日都來的清冷女人早便習慣了,也差不多摸清了她的性子。 了辭雖然瞧上去冷淡,可性子淡泊,除了對夏秋瀲的病情外,別的都不在意。 她每日早晨便會來一趟,給夏秋瀲把把脈,然后等青鳶綠阮給夏秋瀲按摩完后,她再以銀針落xue的療法給夏秋瀲聚氣。 過了午時她還會再來一次,帶上熬好的藥湯藥膳。 她甚少和青鳶綠阮說話,只是偶爾吩咐幾聲。 青鳶綠阮對她極為敬重,她再時也盡量保持沉默,以免吵到這位也許能救活娘娘的神醫。 有時了辭一走,她們在給夏秋瀲擦拭身子時,總會說起如今姜國和燕國的戰事,這都是從別的宮女太監那聽來的。 擦拭完身子后,青鳶替夏秋瀲整理好衣裳,坐在床榻邊,一臉憤憤道。 小姐,您可知道,太子殿下他如今又與燕國人勾結在一起了,明明半月前還說是燕國人騙了他,他見姜國百姓受苦幡然醒悟,想和二皇子聯手先將燕國人趕出姜國??刹坏桨朐?,他便反悔了,又和燕國人勾結在一起。 如今姜國境內的燕軍已是集結在一起,戰事都快打到都城了,再這般下去,過不了多久咱們姜國都要滅國了。 青鳶說著說著,便又要哭起來了。 綠阮端著放在一旁的銅盆,皺著眉頭搖了搖頭道。 青鳶,你和小姐說這些做什么? 青鳶抹了抹眼淚,看著夏秋瀲的臉。 小姐雖然一直睡著,但指不定能聽見咱們說話呢? 小姐現在都這樣了,就算能聽見又怎樣,你說給小姐聽也只會給小姐徒增煩擾。 青鳶想想覺得她說的有道理,抹了抹眼淚站起身。 好啦好啦,日后我不說就是了。 綠阮嘆息了一聲道。 也不知小姐何時能醒,若是醒了的話,知道了恐怕也只會憂心難過。 青鳶瞥了綠阮一眼,推著她往外走。 你還叫我別說,你自己倒是說起來了,走吧,一會咱們還要去領這個月用度。 兩人關門走后,躺在床上緊閉雙眸的夏秋瀲睫毛突然顫了顫,而后恢復了平靜仿佛什么都沒發生過。 不過這反常的一幕并未有人看到。 太醫院里,了辭正在藥房里熬藥,木材燃燒蒸發藥罐中的水汽,化作一股透明的青煙,從藥罐中透出。 裊裊的霧氣中了辭正在火爐邊,手上還拿著一把小折扇,她怔怔的看著藥罐,清冷的臉上露出些許悵然。 福安這一走,便是半月,前幾日她收到了一封福安寫來的親筆信。 里頭福安說起她前幾日隨著軍中的大夫去給受傷的將士療傷看病,見過一個雙手齊根斷了痛到暈厥過去,嘴里還念著自己家中娘子閨名的士兵,她心中惆悵便想起了了辭。 她說她每日都在后方帳篷中,未曾上過前線,可每日仍能聽到那震耳欲聾的喊打喊殺聲,那絕望的嘶吼聲。 眼中看到的,是前線抬下來的傷兵,個個都是血rou模糊,還有些人等不及大夫來救,一抬回來便死在了她眼前。 以往她總覺得自己是個救死扶傷的神醫,自傲年紀輕輕便讀盡天下醫書,總以為無論是何疑難雜癥到了她手中她都能解決。 可如今到了戰場,才知什么是無力,看著那些受傷的將士就這么死在眼前,仿佛是用刀一刀一刀的砍掉她的所有驕傲。 醫者有心,偏又無力。 了辭感于福安言語中的透入的自省和深思,也感于以往在她羽翼中那個永遠也長不大的孩子,終于長大了。 她終是有些不忍,她不想福安是那般情形下成長。 可她又能做什么呢,福安既然自己選擇了和燕挽亭去姜國,想必心中早便有了準備。 正當了辭正在思忖時,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了辭回過神,緩了緩心神道了聲。 進來。 門外走進來的是個女子,穿著宮服,瞧上去似是宮中的宮女。 不過了辭眼神淡淡的在她領口一掃而過,瞧見了她領口處繡著一個一指大小的紅色芍藥,便了然于心。 這是隱樓的人,宮中有不少從隱樓調派來的暗衛,平日里看著不起眼,但卻是這宮中由燕挽亭掌控的一支暗中勢力。 了辭見她進門后小心的關上了門,眉頭輕輕一皺問道。 何事? 小宮女見了了辭連忙跪下身恭敬的喚了一聲谷主。 起來吧,今日來找我可是有何事? 小宮女站起身恭恭敬敬的垂頭立在一旁,稟報道。 谷主,今日從城中傳來了消息,說是老谷主正在找谷主,今夜約谷主出宮一見。 了辭眸子一亮,面上露出喜色。 師父他老人家來了燕飛城。 小宮女點點頭回道。 是,老谷主今夜會在滿香樓等候谷主。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喜色略過后,了辭風輕云淡的揮了揮手。 小宮女走后,了辭熄了火爐中的火,也不管爐上的正熬著的藥了,轉身推門走了出去。 當初在竹縣韓清便領師父去見過她一次,本意是討要還魂丹,但得知了辭將還魂丹給夏秋瀲服下后,雖發了一通脾氣,但也好奇夏秋瀲的病情,便跟著去瞧了一眼。 師父的醫術自是天下第一,了辭也不敢與他相比,若是師父說夏秋瀲有救那夏秋瀲便是有救,若是師父說沒救了那神仙來怕也是救不了。 可那次師父給夏秋瀲把完脈后,皺著眉頭捋著胡子沉思了好一會,便帶著韓清走了。 一句話都未曾留下。 了辭心中困惑,也曾追問過,但師父只與她說了句。 老夫試試。 其他的也未曾說過,便匆匆離去了。 這事,她倒是沒和燕挽亭說過,既然師父都沒有把握的事情,她也不想給燕挽亭太多希望。 不過今日師父突然現身邀她相見,也不知是不是找到了救醒夏秋瀲的法子。 第178章 應龍引! 了辭放下了手頭的事,入了夜就匆忙出宮了。 她手上有燕皇賜她的令牌,可隨意出入皇宮,毫無阻攔就信步走出了宮門。 燕飛城內的滿香樓,便是隱樓最大的秘密據點,這里網羅了隱樓最出色的人才,也是隱樓情報收集的中心點,同時也是燕飛城最出名的酒樓。 隔著一條街遠遠就看到了那除了皇宮之外,燕飛城內最高的庭樓,淡淡的酒菜香味飄入鼻腔,勾的人食指大動。 了辭沒有停留快步走到了滿香樓前,一塊氣派的金字招牌上赫然寫著滿香樓三個大字,而那招牌最底下,同樣用金箔雕刻著一朵小小的芍藥花。 就算是入了夜,滿香樓也依舊是門庭若市賓客滿座。 了辭負手走了進來,迎面走來的小二許是新來的不曾見過了辭,瞧見她進來便帶著歉意笑道。 這位貴客,真真是不好意思,咱們滿香樓今日客滿了,您若是來吃飯的怕是來晚了,不如換家酒樓? 了辭還未開口,柜臺后站著的一個其貌不揚的中年女人便抬眼看了過來,眸中閃過一絲驚喜,而后她不動聲色的喚那小二。 小林子,過來。 小二聞言走了過去,柜臺后的女人附耳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然后小二小跑著到了辭面前躬身道。 貴客,小人是新來的跑堂小廝,認不出您是樓里的???,給您賠禮道歉了。您訂好的廂房在三樓,小人領您去。 了辭默不作聲的點了點頭。 三樓最里頭的一個掛著天字木牌的包廂少有客人能進去,掌柜的說這是一家富商花大價錢常年包下來的,只不過甚少來。 昨夜住進了一老一少兩人,今日這女子也當是與他們相熟。 小二敲了敲門,不多時門便開了,開門的是個穿著身形高瘦面容清秀的年輕人,下巴上一小撮稀疏的胡子,眼眸甚是靈動黑亮。 此人正是許久未見的韓清,她一見到了辭眸子一亮連忙拉開房門欣喜道。 咦,你來了? 小二躬著身子笑著告退。 小人退下了,若是諸位貴客有什么吩咐,只需搖一搖房中的銅鈴。 等小二的身影消失在轉角,了辭才對著韓清點點頭,走了進去。 韓清左右看了眼隨后把門關上。 滿香樓的廂房,實則是有兩件,中間用一道漂亮的屏風隔開,一半是靠窗吃飯的雅座,一半是住宿的床榻。 房中裝飾雅致,墻上掛著的字畫,桌上擺著的青花瓷瓶,看上去皆是價格不菲。 靠窗的雅座旁,一身白衣頭發胡須皆白,一眼望去仙風道骨的一位老人正坐在雅座便,小心翼翼的拿著一個白玉瓷瓶,往杯子里倒酒。 那正是了辭的師父藥谷的前谷主,醫仙老人。 了辭三步并作兩步上前行禮,恭敬道。 徒兒見過師父。 醫仙抬眼看了了辭一眼,眸中略有些醉意,他指了指對面的座位道。 來了,一起坐下吧。 了辭聞言便乖乖的走去,坐在了醫仙對面。 韓清抱著手臂饒有興趣的靠在屏風邊,也不走過來,只是雙眼不停的在兩師徒間掃來掃去。 了辭等著師父說話,可師父的心思似乎都在那白玉瓷瓶的酒上,把杯中的小半杯酒喝完后,又斟酌著小心的往杯中倒酒,絲毫沒有要開口的意思。 看著醫仙喝了三杯酒,了辭終于忍不住開口。 師父?您可是找到了救醒獻妃娘娘的法子。 醫仙放下酒杯,抬眼看著了辭,他盤腿坐著雙手一拂揣在了身前,慢條斯理的道。 徒兒,為師可是有件事沒跟你算清楚? 了辭心一顫,想起自己瞞著師父把他放著自己這里保管了還魂丹私自給夏秋瀲服下的事,當年竹縣短暫一見,師父被獻妃娘娘的病吸引,竟是未怪罪她,想來不過是一時忘記了。 如今想起了,便要治她的罪了。 略微思忖后,了辭斂眸輕聲道。 師父說的,可是還魂丹的事? 醫仙面上看不出神色,只是淡淡的哼了一聲。 你是以為你師父死了是么,那還魂丹為師沒來取,你就敢給外人用了,你可是忘了當年為師為了這一顆還魂丹吃了多少苦頭嗎? 了辭起身面上露出些許黯然,她走到醫仙身前,雙膝一曲跪在了醫仙身前。 徒兒自知違抗了師父之命,只不過當事情況危急,獻妃娘娘寒疾已入心肺,若是沒有還魂丹怕是回天乏力。獻妃娘娘是公主殿下最看重的人,殿下哀求徒兒,徒兒自然不忍,違抗師父命令給獻妃娘娘服下了還魂丹。不過事已至此,這都是徒兒一人之錯,若是師父要責罰,徒兒甘愿領罪絕不敢有怨言。 醫仙面無表情的看著了辭,沉聲道。 罰你,怎么罰,是殺了你還是廢了功力。 一旁看熱鬧的韓清此時有些站不住了,她對著醫仙使了個眼色,嘴輕輕動了動,瞧了嘴型分明是說了句。 老頭,這過了啊。 醫仙瞥了她一眼沒理她,看著了辭嘆了口氣道。 罷了罷了,沒了就沒了,就算為師罰你那還魂丹也不能從那什么娘娘嘴里長腿跑出來,起來吧。 若是換做以前,醫仙定是能把這不聽話的徒弟一掌打的吐血,可現在年紀大了,知道自己時日無多了,心境也平和了不少。 到底是自己精心培養出來最得意的接班人,要是真的一巴掌打傷打殘了,他再去哪找個人來接班呢。 原本以為會被師父重罰的了辭見醫仙似乎是真的不生氣,還有些詫異。 醫仙見她還跪著,沒好氣的捋了捋胡子。 叫你起來,還跪在地上做什么,覺得地上涼快? 了辭連忙起身。 醫仙指了指對面的座位又讓她坐下了,而后伸手在自己懷里掏了掏,掏出一個小木盒放在了面前,神色頗有些傲然的看著了辭道。 你師父還是你師父,你那什么娘娘,為師的確想出法子來治了。 了辭聞言眼睛一亮,看著醫仙面前的小木盒問道。 莫非師父已將解藥也煉好了。 醫仙聞言搖了搖頭,輕咳了一聲,嘆息道。 原本快煉好了,不過呢,這最后一味藥,為師還沒取到手。 最后一味藥? 嗯,其實也算不上是一味藥,只不過是最重要的一個藥引,若是沒有它,那為師這藥便是一點用處都沒有。 見了辭有些困惑的沉默了,醫仙捋著胡子問道。 徒兒,你可知姜國有一塊神玉。 了辭聞言突然明白了什么。 神玉,莫非師父說的是姜國至寶,天賜神玉? 醫仙點點頭道。 不錯,傳聞這塊神玉是姜國的開國之君還未建立姜國之前,偶然在一次賞月時,見到從天上掉下來的,之后便隨身攜帶從不離身。為師此次有幸見過一次,那玉通體透明,好似一塊寒冰,而中心有一粒米飯大小的紅痣通體溫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