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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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他不會這么失禮的,但那股悲痛的感覺一直繚繞在心間,讓他總會回想起棠雪遠去的背影。 就好像,很久以前,有一個人,也是這么離他遠去,再也沒有回來。 到底是誰呢? 作者有話要說: 楚晗:酸了,我也想要五靈根。 洛云霄:沒關系,以后連人都是你的。 楚晗:??? 第27章 蒙面男子對面前的一眾魔修說道:明日饕餮大人會把隕魔淵的封印打開,你們要打起精神來,務必要做到萬無一失。 魔修們都一一應和了,還有個與蒙面男子熟識的,膽大的湊到他面前,嘻嘻笑道:左使大人,你這副皮囊好用不,我也想換一副,您看 蒙面男子哼笑了一聲:不過是一具軀殼罷了,你若是立了大功,我連那玄天宗少宗主的身體都可以給你拿來用。 聽說那玄天宗少宗主楚晗模樣艷麗,生得比他們魔修中的第一美人還要好看幾分,這一點正正好戳中了這魔修的心思。 他一喜:多謝左使大人,屬下必定不會辜負大人的厚望。 蒙面男子面上不顯,但心底暗笑:就你這不成器的廢物能頂什么用? 不過他還是虛偽的鼓勵了一番:我相信以你的才能必然能有所作為,還得多加努力啊。 言罷,便悠然地從隕魔淵踱步而出。 順便拉下了臉上遮罩的黑布。 陽光正好灑在他的臉上,露出一張清秀且常年帶著笑意的臉。 若是白清芙在,必然能認出來這張臉。 正是嵬山秘境內不幸遇難的萬象宗大師兄白彧。 白彧哼著小曲,心情愉快得很。 明天計劃就能進行了,他也可以報仇了。 * 宋子衿走在荒山野嶺的小路上,連日來趕路的疲憊使他的眼底蒙上了一層青黑,但他的眼中卻像燃著小火苗一般,充滿了精神氣。 他特意把自己在皇宮中布置的計劃提前了,就是為了能早日到玄天宗。 他想早點見到楚晗。 想著,嘴角邊便不由得帶上了一抹笑意。 突然。 路邊的草叢中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響動。 他戒備地繃緊了身子。 吼 一只狼狽不堪的獸類從草叢中竄了出來,額間的紅蓮圖案煞是醒目。 不知為什么,他下意識覺得這只野獸不會傷害他。 誰知下一秒,野獸卻猛地撲了過來,一口咬住了他的手腕。 難道是我的感覺出了差錯? 宋子衿想著,心底有股隱隱的不甘。 他還沒去玄天宗,還沒修煉,還沒 鮮血順著指尖滴滴答答地落下,染紅了一片。 他根本提不起力氣,意識昏昏沉沉,眼皮也沉甸甸的,直到眼前變得一片漆黑。 因此他沒看見的是,他隨身攜帶的儲物袋劇烈地抖動了起來。 緊接著,儲物袋被從中撕裂成兩半,七星青魔蓮飛了出來,沒入了宋子衿的眉心。 失去意識的前一秒,他好像看到了那只野獸的身形越來越大,額間的紅蓮也緩緩綻放。 是我的錯覺嗎? 為什么我的額頭那么熱? 就像是有什么東西要從中破土而出。 這條山間小道偏僻的很,有時候幾天都不會有人路過。 因此誰也不知道在這條路上發生了怎樣的事情。 待宋子衿醒來,才過了一個時辰。 他身旁蹲著一只五人高的雪白巨獸,額間那處紅蓮像是在熱烈燃燒著。 巨獸就是陸吾,原本是上古十大仙獸之一,后來淪落成了青蓮魔尊的魔寵。 見他醒來,陸吾嗷嗚嗷嗚地叫了兩聲。 完全恢復了嗎? 宋子衿作為陸吾的主人,自然聽得懂他的話。 還好。 宋子衿站了起來,輕撣了一下身上的塵土,眼底的神色冰冷,就像換了個人一般。 他接收著這幾十年來的記憶,等到全部看完,輕輕地低笑了一聲:還真是廢物。 當年他在仙魔之戰中受了重傷,為了避免飲玉趁人之危,就把修為和記憶都封印在了陸吾的身上,等陸吾確認安全再來找他,然后配合著七星青魔蓮的功效讓他恢復。沒想到他失了記憶之后會這么蠢,別人給點小恩小惠就感激的要命。 他可是冷血無情的青蓮魔尊,怎么可能會就被情感左右? 宋子衿看了眼玄天宗的方向,皺起了眉頭:嘖,真是無趣,還不如上去找飲玉這老狗算賬。 那我們現在就走了?陸吾的語氣聽起來有點不舍。 宋子衿輕飄飄地瞥了他一眼:怎么?你還想在這待多久? 陸吾忙低下頭認錯:陸吾不敢。 宋子衿冷哼了一聲:識相就好,走吧。 但臨走時,他猶豫了片刻,還是從地上撿起了儲物袋的碎片,小心翼翼地揣進了袖子里。 這不是我的本意,是原來那個宋子衿在作祟。 他默默安慰自己。 陸吾跟著宋子衿直接回了上界,心底卻還是有些擔憂:林漸清傷好了嗎?它這么直接跑出來林漸清會不會難過? 可當時形式所逼,他也沒有辦法,跟饕餮那一戰時,他不小心觸及到了宋子衿修為的封印,要是不早點過來找宋子衿,他就會爆體而亡。 如今回了上界,他也沒跟林漸清解釋一下,以后再見面不知是何夕了。 宋子衿的聲音拉回了他的思緒:飲玉的好日子要到頭了,我們去會會他。 嗷。好。 與此同時,浮黎界隕魔淵。 饕餮正趴著閉目養神,明天打開隕魔淵的封印要耗費他不少法力,要不是因為要靠這群魔修幫他抓陸吾,他才不會答應他們。 但讓這些魔修去抓,他總感覺不放心,這群人這么弱,在陸吾面前能擋得住兩招嗎? 哼哼。 饕餮翻了個身子,主子也太不相信我了,我這么聰明還用得著跟他們合作? 入夜了。 人們都沉浸在甜美的夢鄉中,全然想不到,等到太陽升起,道修與魔修的一場大戰就要拉開序幕。 饕餮舔了舔自己的爪子,在封印處等待著。 不一會兒,一個戴著面具的中年男子來了。 饕餮大人,可以開始了。 饕餮站了起來,凝聚靈識,額心泛出紅色的光芒,光芒緩緩沒入封印的結界中,隨著時間的流逝,封印處的裂縫越來越大,眼看著就要打開了,饕餮突然吐出了一大口血。 然后他就吐得停不下來了。 一口一口血從他嘴里不要錢似的涌了出來,但奇怪的是他又沒受傷。 中年男子有些疑惑:饕餮大人? 饕餮開始慌了:怎么回事?飲玉怎么了? 他跟飲玉魔尊結了主仆契約,如果飲玉出了什么事,同樣的,他也會受到一樣的傷害,就相當于把飲玉受到的傷分為兩份,主寵一人一份??慈缃襁@個樣子,飲玉怕是要死了! 饕餮咬了咬牙,艱難地走了幾步,可沒走多遠,他就突然倒了下來,再也不動彈了。 中年男子忙走過去查看情況:大人? 結果手伸出去一探,糟了,饕餮沒呼吸了。 封印還剩下一點就解開了,但這一點就算讓隕魔淵的全部魔修一起施法也還要用幾年。 好不容易趁楚歆秋不在的時候想鉆個空子,結果卻出了這檔子事。 中年男子嘆了一口氣,揮手叫人把饕餮抬走了。 看來是上界又出了什么變故。 白彧。 男子走上前來:屬下在。 中年男子說道:計劃推遲五年。 白彧恭敬地答道:是。 作者有話要說: 改錯字 第28章 [叮開啟主線任務:正魔大戰 任務條件:把魔族趕回隕魔淵 任務獎勵:深度值+5000] [目前劇情線進度:20%] 一大早上楚晗就被腦子里的系統音吵醒了。 他穿好衣服下床,走到隔壁房間敲了敲門:師弟。 洛云霄昨晚一直在修煉,聽見楚晗的聲音便從入定中脫離出來,把門打開了。 楚晗說道:魔修可能今天就要行動了,我們去議事殿與長老們商討一番。 不一會兒他們就到了議事殿,雖然時辰尚早,但殿內已經人滿為患了,大概是都知道了消息。 這其中有許多楚晗沒見過的生面孔,想來應該是那些一心向道,隱居閉關的長老。 原本他只是隨意一掃,誰知卻突然停住了,他看到了一張臉。 一張僅靠原著中的文字就能辨出身份的臉。 洛云霄見他停住腳步,問道:師兄? 楚晗收回了目光,笑道:無事。 那人的臉只能算得上是清秀,丟在人群中也只是平平無奇,但眼尾處那道極深的疤痕卻讓這張臉變得特別了起來。 楚晗之所以能認出是因為這人是洛云霄的頭號小弟徐聞生,跟著洛云霄從浮黎界一路到上界,忠心耿耿,任勞任怨,就連洛云霄的大部分后宮也是他搭的橋,牽的線。 而他與洛云霄的初識是在正道與魔修的大戰上,有一次行動,洛云霄中了魔修的計謀,險些喪命,就是他不顧生命危險救了洛云霄,之后兩人順利地拜把子,成了好兄弟。 但楚晗怎么想怎么覺得不對。 當初他看書的時候就覺得很疑惑,徐聞生小時候的境遇很悲慘,全家都被魔修殺了,因此他發誓要為親人報仇,殺光天底下所有的魔修。 按理說這樣的人應該很惜命才對,但他卻不顧自己的性命,救了才見過一面的洛云霄。 對陌生人能做到這種程度嗎? 楚晗捫心自問,自己是不能的。 除非徐聞生是一個圣母,但經歷了幼時的變故,他怎么也不可能這么善良。 這就很值得人細想了。 楚晗決定先觀望一下再做決定。 議事殿上人心惶惶,兩位長老急得吹胡子瞪眼。 崔長老說道:不行!我們玄天宗怎么可以退縮! 穆長老也不甘示弱:那就能讓我們的弟子去送命?! 崔長老哼了一聲:一步錯,步步錯,你們這樣這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氣勢劍拔弩張,其他人都噤若寒蟬,唯恐被兩位長老的怒火波及。 而楚晗就在這時領著洛云霄走了進來。 少宗主 不用多禮。楚晗擺了擺手,問道,現在隕魔淵的狀況如何? 一名長老說道:情況不明,今早消息傳來,封印已經松動,不過還沒完全解開。 楚晗詫異道:還沒解開?按理說這么久也夠了。 有人正要回答,殿外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隕魔淵有消息了! 一名弟子跑了進來,臉上還帶著喜悅的薄紅:封印未被完全解開,裂縫處的魔修也退走了! * 主上打算怎么辦?黑袍男子站在一處大殿上,對右邊的青年說道。 青年,也就是白彧,碾了碾手中的血魔蛭,慢條斯理地說道:右使大人,你不要老是這么著急。如今得先把封印打開,我們只要聽從主上的安排就好了。 該說什么不該說什么,你應該很清楚吧?白彧笑得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卻一點都不讓人覺得可愛,反而有點陰森森的。 是。黑袍男子忙不迭地應聲。 如今白彧在主上那里得寵,就連他也要避其鋒芒。 等白彧走遠,他才厭惡地呸了一聲: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不就是主上給你找了個好身份嗎! 他心里愈發忿忿不平,明明都是在主上身邊服侍,就因為那小子前段時間死了,不然奪舍的機會能輪到他? 這時,一名身姿妖嬈的女子從他身后扭著腰款款走來,諂媚地為他捏了捏肩,故意把濕熱的吐息噴灑在他的耳邊:師父不至于為一條狗生氣,對這條狗,瑛兒倒是有辦法。 女子的話極大地安撫了他的心神,黑袍男子心里舒服了許多,伸手往后一攬,把洛九瑛扣進了懷里,笑道,哦?讓我來聽聽,我的乖徒兒有什么好辦法。 洛九瑛按住在她腰間作亂的大手,臉上笑意不減:主上最討厭的就是沒能力的人了,要是他把事情搞砸,師父您不就有機會了嗎? 這道理誰都懂,黑袍男子以為洛九瑛是來安撫他的,淡淡地嗯了一聲,沒把她的話放在心上,手上的動作更加放肆了一些。 嗯師父別鬧洛九瑛用力按住了黑袍男子的手,繼續勸道:我們其實可以利用左使現在的身份,讓主上與左使離心。 黑袍男子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哦?那你說我們該如何做? 洛九瑛說道:主上不是想讓左使用白彧的身份混入玄天宗嗎?那我們就來個將計就計。 我們可以提前在白彧的師妹白清芙面前揭穿左使的身份,讓他被困在玄天宗無法脫身,然后再在主上面前告他一狀,說他勾結玄天宗的人,企圖叛變。 黑袍男子嘆了口氣:瑛兒,你還是太年輕了,先不說這證據從何而來,我們如何能夠接觸到玄天宗的人,他們怎會輕易相信我們魔修? 他全然不擔心他們魔修與正道的這場大戰會失敗,因此就算做點小動作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洛九瑛粲然一笑,心知這黑袍男子是相信她了:就算沒有證據我自然也能造出來,而玄天宗我有個庶弟就在那,到時候我與他里應外合,我們的計劃一定能成。 黑袍男子思索了一番,隨即捏住了洛九瑛的下巴:我這么相信瑛兒,瑛兒可不要讓我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