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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熱情地和樂隊成員們寒暄了一番,目光在夏顏身上停頓,“這位是……?” “我妹?!毕闹揶然卮鸬?。 老板笑著和夏顏打了個招呼。一群人商討完出場順序后,他們便要去為演出去調試準備了。 看著往內場走的樂隊成員們,賀野眼里皆是向往之色。他對身旁的遲澤無說:“我大學也想玩樂隊來著?!?/br> “沒聽你提過?!?/br> 賀野:“往事不堪回首。畢竟啥樂器都不會,唱歌還五音不全,也就愛做做夢了?!?/br> “……” 老板為夏顏提供了一個絕佳的觀演地點,二樓靠圍欄的位置,底下的表演一覽無余,還有座位可以坐。 臺上的染色燈驟亮,一聲清脆的鼓聲當即敲響,電吉他緊隨其后。 他們現在表演的是一首節奏感十足的英文歌,前奏一出來,底下的觀眾群中便響起一浪更比一浪高的呼聲。 賀野上半身前傾趴在圍欄處,看著臺上臺風颯然的夏洲奕,還不忘評價:“這哥們真帥,很像我?!?/br> 夏顏:“……” 這是什么夸獎人的方式。 欣賞完一首歌,曲調切換,逐漸變柔,下一首是舒緩的鄉村風音樂。 在輕松愉快的歌聲中,夏顏側過頭朝坐在不遠處的遲澤無看去,藍調的氛圍燈投射的他五官更為深刻,側臉清冷。 他斜靠著椅背,低頭看著手機。 夏顏突然就很想給他發消息。 手很快便付諸行動。 【奶油】:[貓貓揍人.jpg] 遲澤無很快回過來。 【Z】:不睡覺? 【奶油】:睡不捉。 【Z】:我要睡了。 夏顏:? 她下意識朝邊上瞥了一眼。 那個男人依舊保持著剛才的姿勢。 你這是要睡了??? 夏顏假裝不知情地問。 【奶油】:你怎么也睡這么早? 【Z】:渡劫。 ??? 很好,好的很。再理你我就是豬。 夏顏憤憤關上手機,繼續看表演了。 過了幾分鐘,夏顏猛然發現,她還真的不能不理他。 至少在現實生活中不行。 公司元旦晚會彩排那天得全部過一遍節目,不適合的會被撤換。 萬一他把她的節目斃了怎么辦? 而且本來現實生活里他就挺討厭她的,被斃掉的可能性不是沒有。 考慮到這一點,夏顏坐不住了。 她在遲澤無身邊的座位坐下,開始笑著套近乎,“遲總,能在酒吧遇見挺巧的?!?/br> 生硬又干巴的一句話。 遲澤無轉過臉,下巴壓著,輕飄飄看她一眼,沒說話。 雖然他沒有搭理自己,但夏顏依舊保持著微笑。 網上冷言冷語,現實笑臉相迎。 她覺得自己離精分不遠了。 對于遲澤無這種高冷的男人,在一旁安靜地等待他搭理自己是沒有用的,必須得主動出擊。 夏顏看向他,問:“遲總,您餓嗎?” 饒是遲澤無覺得這個問題很莫名,但出于禮貌,他還是回答:“不餓?!?/br> “遲總,您渴嗎?” 遲澤無看向夏顏:“……” “遲總,您冷嗎?” “你想把外套脫下來給我穿?” “……” 夏顏噎住了。 她回憶了一下,他們打從接觸以來,似乎沒有進行過一次較為正常的溝通。 究竟為什么會這樣,夏顏認為是他有時候說的話,不是一般人能接的。 她能這么心平氣和地和他對話多次,已經很不容易了。 - 演出來到尾聲,賀野不知道跑哪去了,二樓看臺上僅剩夏顏和遲澤無,外加幾個稀散的客人。 夏顏怕等會兒演出一結束,底下的人來來往往太過混亂,于是想提前去后臺等她哥。 她扶著梯子往樓下走,剛到底下,不遠處一個女人擠來擠去的從觀眾群中穿行出來。 夏顏定睛一看,巧了,那不就是陳飛的前女友嗎。 陳飛的前女友同樣也看見了夏顏。 她們短暫的對視后,前女友突然加快腳步朝夏顏而來。 原地愣神兩秒,夏顏轉頭便重新往樓梯上走。 出大問題了,她想干什么? 夏顏心中亂作一團,腳下不停地上著臺階。 思考的過于沉浸,下一秒便猝然撞進一個男人的懷里。 夏顏的臉磕在他堅實的前胸,還有點小痛。 抬頭望見眼前的男人是遲澤無后,因為太過焦急促使她大膽地握住了他的手臂。 夏顏隨即擠出一個不太好看的笑容,用口型無聲地對他說:“能拜托您幫個忙嗎?” 作者有話說: 想到一個甜甜的沙雕故事,想寫!特別想寫!不出意外下一本應該就是開這個遼,喜歡的寶貝收藏一下下 預收文《溫柔惹的禍》 為了追逐夢想,貝初晴提上她的行李箱離家出走,來到一個破敗的小縣城。 生長在城市的她,自小被保護的很好,沒有吃過苦,看縣城的一切都是新奇的。 某天,住在貝初晴對門的男人過來向她借米。 男人懶散地倚在門邊,身上套著件貼補丁的松垮T恤衫,牛仔褲上的破洞大得不像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