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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被女主在各方面碾壓打臉。 而最讓原身生氣的就是方如意和柳侍郎走的太近了。 原身苦戀柳侍郎已久,雖她的炮灰姐妹團總是會開她與柳侍郎的玩笑。 可柳侍郎其實并未給過她任何一絲的回應,只是將她當作普通的親戚表妹。 但因為柳侍郎不僅長得風度翩翩,對待他人總會使人覺得如沐春風,所以原身始終抱有一絲希望。 沒錯,這就是一個我拿你當表妹,你卻居然想泡我的BE結局假性骨科故事。 本來這次的賞花宴原身也準備已久,爭取了一個露面表演的機會,只為能讓表哥柳侍郎多看自己一眼。 但孟時笙不是原身,對那柳侍郎沒什么想法,她也沒有興趣上去和那些貴女們爭奇斗艷。 況且作為現代人,孟時笙根本無法接受三代以內結親的舊俗,她只想離那柳侍郎遠一點,免得中了什么惡毒炮灰詛咒,做出一些不符合邏輯的事。 此時距離什么才藝比試都還有些功夫,幾位女子說著要去后院看那些個郎君練劍。 孟時笙沒什么興致,便說有事要找孟時衡和她們分開了。 今日一大早起床收拾打扮,坐馬車也很勞累,剛才又站著聽她們聊了大半天,孟時笙準備找個清凈的地方休息會。 她腿有些酸痛,本來是準備靠著林宴安讓她扶自己一下。 可這院中人有些太多,書中架空時代風氣雖然開放,對女子也沒有過多約束,但□□之下倚在男子身上怕也是不太好。 孟時笙只得忍著酸痛的腿強撐著走著。 她只想盡快找到一處沒人的地方歇息會。 但往往你特別想做一件事的時候多半是要經歷些意外的,或這說是需要經歷一番波折。 就像此刻她剛帶著林宴安走到一處稍微人少之處,便被三位女子攔了下來。 為首的姑娘走向前來,神情倨傲地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孟時笙。 “喲,這不是我們的孟大小姐嗎?這么著急趕著干什么去???”為首身穿石榴紅外衫的姑娘開了口。 “怎么?不著急著去準備試琴,試圖在賞花宴上攀上柳侍郎了?”緊接著后面身著寶藍色外衫的女子也開口嘲諷。 “大抵是終于認清了自己,知道自己的琴藝上不了臺面,怕白白惹人笑話,這才放棄了罷?!笔O乱晃灰沧I笑著開口。 那女子譏諷完又輕蔑地掃了她身后的林宴安一眼:“怎么?終于知道自己永遠不可能被柳侍郎看上,所以找了個小倌養著排遣?” “嘖,還真是容易見異思遷、水性楊花啊” “就這樣還敢妄想柳侍郎,簡直是癡人做夢?!?/br> “所以說柳侍郎怎么會喜歡這種不知檢點的女子,之前肯定是她占著親戚的名號厚著臉皮貼上去?!?/br> “簡直不知廉恥” 接著幾人便笑了起來。 孟時笙看著眼前這三位有些眼熟,但一時想不起來究竟是誰,可能是剛才在前院見過。 聽這說話口氣,想來應該男主柳侍郎眾多仰慕者中的一部分吧。 她在心中幽幽嘆了口氣,大家都同為惡毒女配,下場都同樣凄慘,此時何必相煎何太急呢。 但莫名被人攔下,還二話不說就一頓嘲諷,尤其是她現在腿還極為酸痛,孟時笙心中火氣略盛。 “長你們這樣都有臉接近表哥,我為什么就不能了?難道我和自己表哥相處還要經過你們的同意嗎?要不要遞交一封申請書信給你們審批???” 三位女子被她話一噎,氣有點不太順暢“就沒見過你這么不知廉恥的女子,柳侍郎是不會喜歡你的!” “哦?那表哥喜歡什么樣的?你這樣的?還是你?是你這樣的嗎?”孟時笙順著她們三個指了一遍。 “你......” 三人俱是一愣,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怒氣沖沖地瞪著孟時笙,指著她你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孟時笙不打算再和她們糾纏下去,轉身走開。 她心想這工具人女配果然戰斗力不行,雖然數量上取勝,但智力完全不不夠啊。她不免想到自己也拿著惡毒女配劇本,遇見女主時會不會也遵循劇情自動降智? 經過了剛才那幾位挑釁的女子,再往后走幾乎便沒什么人了。 孟時笙腿實在是酸痛的厲害,她想將身后的林宴安喚上前來扶住她一下。 結果開口喚了幾聲都沒什么動靜,往后一看,身后的人冷著一張臉像是根本就不想搭理她的模樣。 孟時笙也不惱,她已經對這人總是莫名其妙的冷臉習以為常了。 她干脆向后走去,直接抱住他的胳膊大半個身子倚在了他身上,這才感覺自己的腿好受了點。 “前面那邊好像有一排房間,我們找個廂房進去休息會吧,這宴會也太磨人了,早知道就不來了?!?/br> “啊不行,腿好痛,我回家肯定要休息好幾日才能緩過來?!泵蠒r笙嘟著嘴抱怨著。 聽到她說腿很痛后,林宴安雖還是冷著張臉,卻任由她倚在自己身上沒有推開。 她挽著他的胳膊像是有些不太舒服,又換了個姿勢將手從他腰后環了過來。 夏日本就悶熱黏膩,兩人貼在一起難免會有些熱。 林宴安卻有些無暇顧及會熱,他感受著身邊人用手環在自己腰部的位置微微有些發熱及癢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