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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認真真地拿紙巾擦掉,重新涂抹一遍,懷歆這才松了口氣。一轉眼又看到郁承英俊的面容,她紅著耳朵,又拿干凈紙巾替他擦拭嘴角。 一切全部恢復原狀之后懷歆就想溜,卻被眉眼含笑的男人擒住手腕。 他掌心的溫度有點燙,懷歆難得結巴了一下:“郁總還、還有什么事?” 郁承把她擁進懷里,垂著眼,似笑非笑地道:“帳還沒算完就想跑?” “什么賬?”她睫毛撲閃了下,無辜問。 他稍頓片刻,情緒不明地壓著嗓音提示她:“高高瘦瘦,陽光白凈,年輕,又帥又開朗?!?/br> 這樣仰著頭說話讓懷歆有種被壓制的感覺。她試圖推他,但沒推動,憋了一下笑,便就著這個擁抱的姿勢回答:“就,我弟弟的一個好朋友,剛認識的?!?/br> “剛認識就聊那么開心?” 懷歆歪了下頭,好整以暇地打量他。 片晌她悠悠然開口:“哥哥這是醋了?” “……” “不要吃醋?!睉鸯дA苏Q?,眼神無比嬌俏。她含笑湊過去,在他耳畔輕聲說,“雖然我現在還沒有男朋友,但他不如你贏面大?!?/br> 她似是故意,唇將碰未碰,撩撥般地,輕輕一觸就離開。 郁承瞇了下眼,繃著咬肌笑了。 “先回去工作?!彼ひ舻统廖?,警告似的捏了捏她柔軟的耳,“不然我不保證之后會不會弄出更大的動靜?!?/br> 此次香港之行的進展如郁承預料中一般。 潘晉岳六十九大壽,不是整年,再加之家族里里外外的各種小問題,也沒有很多心思大辦。 壽宴就在半山別墅舉行,宴請了諸位多年來的親朋好友,席間很是熱鬧。潘晉岳對于郁承的出現沒有什么多余的表示,照舊與他寒暄幾句,問候日常情況。 郁承送的禮物是許琮準備的明朝山水圖,在一眾賀禮中算是中上乘,對于他現在這樣的邊緣化地位來說卻是不多不少剛剛好。且許琮了解潘晉岳的喜好,這是她特地尋來的佳品。 而潘雋送的則是藏傳佛教隨行供奉過的一尊小金佛,顏色昳麗多彩,很是貴重,也不知是從哪里弄來的,也頗得潘晉岳的屬意。 除此之外,郁承還看見兩卷棋譜放在不起眼處,也不知道是出自于誰的手筆。 晚宴過后,賓客都在二樓飲酒盡歡。郁承在長廊落地窗往下俯瞰,能看到后花園中的情景。 潘耀在歡快地蕩秋千,旁邊站著一個容色沉雋的年輕男人。 小姑娘玩了一會兒,對著男人伸出粉嘟嘟的手臂,于是男人將她抱了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腿上。一大一小兩人笑著說話。 郁承想那應該就是裘明帆,他并沒有見過父親的其他兩個兒子,原先是因上不了臺面所以一直把他們放在暗處,就像潘晉岳曾經對待他那般。 不過今天裘明帆能出現在這里,顯然并不是潘耀所說的“悄悄”進來那么簡單。 這是父親默許了的。 郁承低斂著眼凝視他們片刻,底下的男人似有所感,朝二樓上方回過了頭。 兩人的視線在半空中相碰,裘明帆率先反應,嘴角微微一勾,頷首示意。 郁承朝他回以一個淡淡的笑,不知怎么就想到,其實裘明帆和他一樣,一開始都不姓潘,只是前者更識時務,認祖歸宗后一切都以潘為重,所有身份認證上的名字也已經更改。 不像他,冥頑不化。 郁承一直不隨潘性,他在家的時間太少,還沒站穩腳跟就被扔到了美國,幾年過去,潘晉岳都快忘記了他這個人。 回國以后更是沒有一件事是和潘家沾得上邊的,許琮顯然沒有太指望他,所以對這事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隨他去了。 不過潘晉岳對此事態度還算緩和,也許有一部分原因正是他這個生母。 聽說裘明帆的母親是滬圈某家的小姐,雖比不上世家大族,但還是要強過現在的潘太不少。這樣的背景還要給人做小,可見潘晉岳的棋盤里也不是那么黑白分明。 郁承不用改姓,是否還應該感謝父親對母親尚有深重情意,不然潘晉岳怎會容忍他這般縱意。 真情? 他想到這個詞便覺得有些好笑,搖了搖頭,沒有過多停留,離開了玻璃長廊。 途中遇到幾個親戚,都是捧高踩低的,看見郁承也沒有什么好眼色,冷冷淡淡的。只有小叔潘晉崇親切地同他問了好。 他是潘晉岳的胞弟,兄弟倆年紀相差近二十歲,一直未曾婚娶。潘晉岳將潘家的酒店事業交給他來打理。潘晉崇頗有幾分經商頭腦,管理至今商業版圖一直穩步擴張,也頗得潘晉岳信任。 兩人簡單聊了幾句就作別,郁承從旋轉樓梯下去的時候碰到許琮裹著絲絨披肩上來,她妝容精致,但興許是興辦宴會勞累的緣故,氣色難免有些憔悴。 雙方交換了眼神,許琮對他說:“隨我來,你父親在書房?!?/br> 書房內有談話的聲音,才甫一走進,里面就有人出來,是一位世叔家的長輩。 “潘太?!睂Ψ絾柡蛞痪?,又朝郁承淡淡點頭。 許琮端方回禮,郁承也喚:“謝叔叔?!?/br> 待那位離開之后,許琮才敲了敲門,柔聲道:“老爺,是我?!?/br> “進來吧?!?/br> 潘晉岳書房內的擺設頗有講究,文房四寶一樣不少,蕉葉白石品的老坑巖端硯,細膩凝潤,比官窯瓷器還珍貴稀缺,壁上掛著一副明代文徵明的書法真跡,筆走龍蛇,氣概飽滿渾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