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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敬玄把安素緊緊擁在懷里,嘴角向上飛揚:“把剛才那句話再說一遍?!?/br> 安素怎能不貪戀這個堅實的懷抱?把臉埋在他的胸口蹭了蹭,幽幽嘆道:“自從大四那年寒假回家,和你分開兩個多月未見,那份入骨相思流竄四肢百骸,我就知道自己無法自拔了,我一直等你主動放棄,可你只等著看我的笑話,見我陷入沼澤、越陷越深,卻不肯把我拉上岸?!?/br> “傻瓜,我比你陷的還深?!辟R敬玄的吻時而如春風化雨,時而如驚濤駭浪,時而如雷轟電掣,時而如蠶食鯨吞…… 安素早上起來忙翻開床頭抽屜找藥,賀敬玄笑道:“你不是在安全期嘛!那些藥不宜多吃,而且我又不是養不起?!?/br> 安素白他一眼:“還是防范于未然吧!你昨晚折騰的那么狠,誰知道會不會中獎?!?/br> 賀敬玄摟住她低語道:“小別勝新婚嘛!你不也是一直熱情的緊裹住我不放,哀求著說還想要嗎?” 半個月以后,安素在沒有賀敬玄的干擾下,找了一份商貿公司銷售內勤的工作,這家公司業績不錯,除了每月5000的工資,新人年底也有兩三萬的獎金,就是經常會加班,每逢安素下班太晚,只能與賀敬玄來市中心的公寓住,趕不及回別墅區了。 五月下旬的一天,羅明洋請朋友小聚,非讓賀敬玄帶安素參加,羅明洋是賀敬玄來往最密切的朋友,安素與他接觸過幾次都印象很好,覺得他性情隨和、溫文爾雅、風度翩翩,便沒多想,與賀敬玄一同赴約了。 宴席擺在一家頗具盛名的風味餐廳,來客也不多,只有他們最常相聚的幾個死黨,也是簡穎第一次帶她「相親」時見過的那幾個人,當然包括張洪濤,只是這次他們都帶了家屬,安素心里頓時反感起來。 但既然來了也不能再找借口消失。安素畢竟在職場摸爬滾打了兩年,不宜再像學生時代那樣書生意氣、耿直木訥了,也學會了冷在心上、笑在面上。 康華斌還是那么喜歡出風頭、打嘴炮,上來就調侃安素:“我說這個大美女怎么眼熟呢!這不是賀少前兩年泡的那個學生妹嗎?看來這賀少是寶刀已老啊,女朋友更新速度也太慢了?!?/br> 羅明洋連忙笑道:“別胡說,過不了多久你就得叫人家嫂子了?!?/br> 康華斌忙敬酒道歉:“哎呀,我有眼不識嫂子,先自罰一杯,再敬嫂子一杯?!?/br> 安素揶揄:“也怪不得你,你哥們的這些嫂子更新換代太頻繁,哪能都記的清?你別把自己身邊那幾任的芳名弄混了,就算高智商了。賀少不常換女人,都寶刀已老,想必你這常年流連花叢的,早就鐵杵磨成針了?!?/br> 眾人大笑,康華斌吃癟后連連喟嘆:“哎呀呀,幾年不見越發牙尖嘴利了,說起帶顏色的笑話也面不改色,連我都要甘拜下風,賀少真是調?教有方啊?!?/br> 安素見張洪濤身邊的美女面帶不屑,不知她是不是簡穎說的那個石油大王的女兒,便試探道:“也別一口一個嫂子了,聽的人身上直起雞皮疙瘩,你們這些人出來鬼混,哪會帶自己的正經夫人,無非都是些小三、小蜜、小情人,上次張總身邊的美女可比今天這位年輕漂亮多了?!?/br> 那女子禁不起挑釁,當時就惱了:“你說誰是小三?你們這些狐貍精才是勾引人家老公、破壞別人家庭的攪屎棍。我還記得上次賀少帶來的女朋友叫周潤荷,一看人家才是有教養的正經千金,哪象你這么低俗惡心。 我就是張洪濤的正牌夫人,我們從來都是出雙入對、伉儷情深,我老公才不會帶那些下三濫的女人出來?!?/br> 安素因愛好寫作的原因,善于記憶一些個性詞語,簡穎和彭剛當年替她罵李浩老婆的那些話,此時都派上了用場:“我是攪屎棍,那你們就是被我攪的屎嘍!你是他正牌的老婆啊,怪不得他要包養那些那冒牌的了,看你這張慰安婦的臉,臉皮厚的連機關槍都打不透,能不讓你老公惡心嗎?” 張洪濤急忙喝止:“安素,這真是你嫂子,玩笑別開的太過分,會傷了大家的和氣,看在我與敬玄多年的交情上,你們就適可而止吧!” 康華斌急忙拉住張嫂插科打諢,羅明洋忙過來勸解安素,那女人沒有安素口齒伶俐,卻從小養尊處優、脾氣暴躁,從來沒被人這樣辱罵過,一杯酒潑到了安素的臉上:“我才不會和你這種賤人同席而坐,有失我的身價?!?/br> 那女人說完轉身就要走,安素文人風度,不喜動粗,也不會像一般女人似的與人撒潑廝打,她工于心計,善于挑戰人的底線。 于是一頭扎進張洪濤的懷抱撒嬌似的哀嚎:“濤哥,你說過,要與我死生契闊,恩愛到白首,雖然這些年你把我養在外宅,但也對我疼愛有加,你就看在我為你生了兒子的情分,也不能讓我被那個潑婦這樣欺負??!” 那女人怒目圓睜,立馬轉身返回戰場,張洪濤一時百口莫辯,著急的對賀敬玄求救:“敬玄,管不管你女朋友,聽她胡說八道些什么?” 賀敬玄面沉如水、眸若寒潭、老神在在的說了一句:“我和安素也不熟,你的事你自己解決吧!” 第25章 決裂 張嫂一聽賀敬玄的話,越發懷疑安素的來歷,便欲上去揪打,安素還粘在她丈夫懷里哭天抹淚的,張洪濤怎么也推不開,又怕傷到她不好太用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