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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這兒,她的心無形中撕開一道口子,鮮血淋漓,痛覺那樣明顯,小修可是她和楊若初保胎三個月才留住的,就是她的命。 不可能 她抿了口水,神色暗淡,我想爭撫養權,結果輸了 她搖搖頭,我現在腦子很亂。 見她這么為難,蘇盼不再多說,從口袋拿出信,放在桌面上,推到江清秋那邊,許子揚托人送來的,你走的早沒趕上。 江清秋抬眸看她一眼,撈起信,信口開著,她直接捏出信紙,上面沒幾個字。 清秋,最近這段時間深城的活兒多,我得在那邊多待幾天,大概臘月二十回來。最近要降溫,你注意保暖,照顧好自己,照顧好小修。 落款:許子揚。 看完后,她把紙折好,放進信封里,蘇盼握著水杯,眼神飄過來問,許子揚說什么? 江清秋說,他去深城了,臘月二十才回來。 蘇盼皺眉,他是不是經常去深城。 江清秋撕開一袋瓜子,嗯,那邊經濟發達,新建了很多高樓,需要瓦工的地方多,掙錢也多。 蘇盼沉思一下,覺得哪里不對勁,剛才那人送信的時候,讓我轉告你,許子楊是去打工掙錢,讓你別多想。 江清秋點點頭,把瓜子倒進盤子里,蘇盼點了下她的額頭,你就沒覺得不對勁? 有什么不對勁? 蘇盼說,為什么無緣無故讓你別多想? 江清秋剝開一粒,拋進嘴里,抬眼睨她,你什么意思? 蘇盼眼睛盯著她,他是不是外面有人? 怎么可能?江清秋說,我們都快結婚了。 蘇盼,你就是缺心眼,不然怎么會嫁給楊若初。許子揚這人,也有問題,你擦亮眼睛看看,別人家說什么你就信什么。 _ 顏如鈺開著摩托車在前面領路,后面跟著一輛三馬子,三馬子司機在這溜了二十分鐘了,有些急躁,他探出頭扯著嗓子喊,小伙子,你到底認不認路。 顏如鈺迎著風,理所當然的說,認得,我表弟說了一遍,我都記住了,大槐樹往東走三百米,左拐二百米,再左拐沿著路走到頭就是。 司機無奈道,你剛才可不是這么說的。 是嗎?顏如鈺發出疑問。 聽了他這話,司機師傅氣的吹胡子,停下來,說什么都不走。 顏如鈺只好掉頭,他開的車速比路上的自行車還慢,開過去與三馬子司機碰頭后,拐角處走出來一道頎長身影。 楊若初大步走過來,步履沉悶,顏如鈺總算松口氣,從車上跨一步下來,沒好氣的吼,你他媽說的地方對不對,老子隔著晃半天了。 不用去了。楊若初的聲音冷如寒潭。 顏如鈺打了個冷顫,不是,兄弟這怎么了? 楊若初冷眼看著三馬子后兜里,那張被拆的七零八落的床,忽然間失去了所有力氣,心好像被千軍萬馬踏過,泥濘不堪。 他和江清秋第一次的時候床太晃,吱吱的響,兩個人都臊的臉紅。 第二天,他找他媽借錢買了張新的,很貴他舍得。 第16章 臘月過了小半,年味凸顯,各家各戶開始備炮仗,鄰家的小孩趁大人不在,偷了把小花炮在巷子里燃放。 顏如鈺連著幾年沒回國,正新鮮著,同徐艷麗要了幾桶小煙花,在門口玩兒,雖說是花炮,但難免有些危險,徐艷麗全程緊盯著他。 晚間九點,楊若初獨自在家,把拆散的床,按床板長短分類,裝進紙箱,組裝用的小零件收拾好,放在紙箱的夾層里。 三個紙箱堆在他臥室的西北角,他輕輕撫摸著,就見窗外一派絢爛奪目,滋滋的炮聲轟鳴。他偏過頭,目光被刺眼的光亮奪去。 顏如鈺走進來,抖了抖身上的煙灰,從褲兜摸出煙盒,自己捏出一根,然后煙盒打了個方向,開口朝向楊若初,要來一根嗎? 楊若初伸手取過煙,腳尖勾過木椅靠坐著,怎么不玩兒了? 顏如鈺笑了笑,我不是小孩兒,有自控力。 楊若初不置可否,低頭點煙,顏如鈺湊過去借他的火,嘴里含著煙說起話來幾分含混,你不太對勁。 楊若初盯著明明滅滅的煙蒂,目光凝結,顏如鈺睨他一眼,手支著床沿笑說,江清秋又不在這,你擺出個深情樣給誰看,不就一個女人,你以后有錢了,還差她? 顏如鈺倏地起身,踢了一腳單人床,就這破地方,有哪個女人樂意住。我后院那幾個meimei,哪個不是穿金戴銀。要是我把她們領這住,第二天一準跟我拜拜。 若初,別怪我說話直,你掙那點錢給老霍塞牙縫都不夠,先掂掂自己的腰包再想褲腰帶的事兒吧。 楊若初眉頭微皺,掀開眼皮看他,你還有臉說,要不是你,老子能在這? 得嘞顏如鈺立馬繳械投降,咱誰也不說誰,行嗎。你別想女人我管好自己的嘴,咱兄弟倆一塊闖出點名堂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