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拔rou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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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吻到一起去的時候,一陣初夏的風透過半銹的窗臺護欄吹進來,帶動臥室門搖晃兩下,要合攏卻合不攏,最后只得顫顫巍巍地虛掩在那。 客廳的燈還亮著,漏進一片光,黑暗與光明一線之隔,分界清晰。 她被男人抱著轉了個身,往后退到臥室門邊,背后就是外面的客廳。 兩人呼吸升溫極快,從溫到熱好像只是一眨眼的事情,寧馥抬手擁住男人的脖頸,萬籟俱寂間只剩下彼此之間粗重的鼻息。 光束收攏,變得愈發細窄,到最后伴隨著一聲斯文的落鎖聲,整個臥室就只剩下從窗外透進來的,路燈朦朧又涼薄的光。 別在這總不能靠著臥室門zuoai。 寧馥含糊地說,黑暗中卻響起男人抽拉皮帶的聲音。 這動作她看了好多次,以至于聽見聲音不用去看,腦海中也浮現出畫面。 男人修長手指握著金屬框,大拇指捻著皮帶,一頂,一抽,一拉,掌關節聯動青色血管,張馳。 他的手確實屬于相當性感那種。 手掌寬厚,手指修長,指關節色情地梗在其間,輕微凸起,手背青筋血管很粗,握著方向盤的時候外面的光側打進來,能看見手背上明暗交錯的起伏。 下一秒,男人性感的手就握住了她的雙乳,解開了她背上的內衣扣。 敏感的雙乳在黑暗中被握住,乳尖兒陷回乳rou中,在男人掌心蕩起乳浪。 情欲被輕易挑逗,在兩人之間升騰起燥熱的空氣。 這里不好嗎?他將人頂在門上,側抬起她一條腿,就那么將東西送了進去,已經是臥室了。 男人yinjing兇得不行,一進來便搗進最深處,像是那種蠻不講理不知輕重的藥杵,一杵子下去便搗得石臼里幾粒圣女果汁水飛濺。 呃 快感在身體四周來回沖撞,寧馥張著嘴喘息,爽得不得不用手扶住身后的門把,能發出的呻吟卻只有寥寥的短暫幾聲。 哪里好了 耳畔是男人的低笑,寧馥又被他搗了幾下,正意亂之際,卻突然被他掰開雙腿抱起。 身體一輕的瞬間,上一秒還飽脹得不像樣子的蜜xue頓時空了半截兒,男人碩大的guitou停在中間,不進不退,仿佛要將那狹窄的一圈嫩rou撐裂,逼得她立刻就紅了眼眶。 你又干嘛 小女人xue絞得死緊,蜜液順著他的根莖緩緩下流。 宋持風把人抱起來,腿卻不動,直接在原地再一個深搗進深處,撞得里面yin水發出一聲滿足的歡鳴。 他聲線繾綣,柔情似水,卻如同一汪黑色的池,柔軟的波紋都蕩漾著惡劣的氣息:你不是不想在這嗎,那你說你想在哪,我抱你過去。 寧馥被這一下撞得險些高潮,背仰成一彎月夜下的河,一雙腰窩清晰浮現,又爽又怕,腰臀在空中掙扎般地扭了扭,最后還是無力地垂下,變成了案板上的魚rou,只能任男人cao弄。 宋持風一邊抱著她往床另一側繞,一邊往里插,卻故意走得緩慢,偶爾還停下就在空中抱著她狠插幾下,直到過了一把癮才繼續往里走。 兩人走了一路,yin水就滴滴答答地掉了一路,等宋持風走到床另一邊的時候,寧馥正好高潮出來。 她一雙手緊抱著男人的脖頸,高潮時的喘息與難耐的哼叫全都一點不落地被他接收。 他側過頭,吻住她雙唇的同時下半身還在往上頂寧馥有時候真懷疑宋持風健身就是為了zuoai的時候更爽,他的腰背肌rou強大到令人發指,爆發力,耐力,以及核心力量各項指數都被拉滿,cao她的時候發力點總是強勁又刁鉆。 寧馥感覺自己現在就是沙灘上的小小一粒沙蟹,好不容易在上一波高潮的白浪中僥幸逃生,卻又被下一波無情卷走。 她雙腿有力地纏在男人腰上,腰臀大腿處肌rou緊繃出流暢線條,宋持風一只手托著她的臀,另一只手則是無比愛憐地從她身上的肌rou線條上撫過。 昏暗的房間中,小女人的喘息呻吟已經完全被男人的唇舌侵吞,只剩下讓人頭皮發麻臉頰發熱的抽插拍打聲。 yin水被拉扯,或是淅淅瀝瀝地滴落,或是被他的yinjing帶走,再撞回交合處。 沒有人喊,沒有人叫,沒有人呻吟和求饒。 rou體拉扯與撞擊的聲音卻在黑暗中上演著激烈的香艷。 他就這么硬生生地抱著她在床旁邊cao了近二十分鐘。 在這二十分鐘里,宋持風沒有展露出一星半點的疲態,仿佛一架充滿動力而缺乏感情的機器,每一下的力道甚至都精準地控制在某一個范圍里,快感堆疊,就像是在空中接二連三密集而連續炸開的煙花一樣,綻放,轟鳴,連眨眼都好像成了遺憾的錯過,完全不給寧馥喘息的時間。 她的高潮如同連綿的細雨一般降落來臨盤在男人腰間的腿死死地勾著他的腰,懸空的腳趾緊緊地蜷縮在一起,就連接吻的唇舌相抵時的鼻息都伴隨著爽到了頂點的哭腔。 寧馥昏昏沉沉不知道高潮幾次,直到后腰與雙腿的力量幾乎被抽空,才被宋持風平放到旁邊的小床上。 這房子的床也是個單人床,看著比林詩筠那邊那張床略大一點點,但也僅僅是一點點。 剛燈光還在的時候她看見床單被罩是米色底子的大牡丹花,看得出有點舊,但很干凈。 寧馥的裸背貼上去的時候,感覺不到灰塵,只有肥皂、陽光營造出來的,干凈而清爽的氣味。 她不記得自己的衣服是什么時候被脫的,是被完全脫掉,還是依舊纏繞在她身上,感覺不到。 所有感官暫時都被鎖在了雙腿間那種激烈的快意中,沒辦法再抽一部分給其他地方,寧馥躺在床邊,在私處再度被填滿的時候,后頸的頸椎骨也在黑暗中舒張開來。 大概是舞者都有一些本能的表情管理 ,寧馥在舞臺上除了身體之外,表情也必須保持在最佳狀態。 不可以猙獰,不可以瞪眼,不可以挑眉,表情控制不好 ,會讓觀眾從舞蹈中脫離出來,降低代入感。 所以寧馥每一次在zuoai的時候 ,或多或少都會有一點控制自己的表情, 當覺得自 3快要控制不住的時候,她往往會側過頭去,咬住下唇,盡量把自己狼狽的樣子盡量藏起來。 但在黑暗中,不用。 這種黑暗給她安全,讓她輕松,在黑暗中,她好像無論擺出什么樣的表情都沒關系,因為不會被看到。 宋持風就站在床邊, 雙手將她的屁股抱起, 將她的腰臀線條拉抻開,懸在空中如同一座線條柔和流暢的拱橋,再度開始了原始的撞擊。 哼嗯 寧馥上半身貼著床,掌心朝上放在腦袋兩側,雙乳搖動,偶爾晃得厲害了,好像會沾上一點窗外的涼光,變成黑暗中輕微的一閃,隨即消逝于無。 大腦在這一刻什么都沒想,也什么都不用想,不用有任何想法,克制,只需要最原始,最簡單的享受。 享受彼此的身體。 就在一次- -次嚴絲合縫的嵌入中,寧馥的叫聲也開始愈發收斂不住,但就像是上帝故意惡劣的戲弄,這個時候, 天花板上的燈管又回光返照地亮了起來。 寧馥大腦一片空白,本能地用手先擋在眼前,遮住刺眼的光,赤紅的雙頰與微張的小口卻直勾勾地落入宋持風的眼里。 她難得像現在這樣張著嘴喘息,粉潤的舌尖就在上下兩排皓齒中間頂著,仿佛失去了意識的小蛇,讓他腦海中的理智也在一瞬間土崩瓦解,情難自禁地俯下身去與她吻在一起。 和她在一起,性欲總是來得突然而洶涌。 宋持風送她過來的時候并沒有想過今晚會在這里和她zuoai,甚至已經作好她會拒絕這里 ,然后再原封不動把她送回去的準備。 他沒戴套,便自覺將她送上數次高潮后迅速拔出,用手延續那種快感。 射精的瞬間男人低吼出聲,渾濁的白漿失控地噴在寧馥的側腰、胸腹周圍。 寧馥經這一天的折騰已經累得不行了,做完就連衣服都沒有力氣去管, 只用余光看著宋持風去外面找了點紙巾進來,給她擦干凈之后帶著潮熱汗氣的懷抱便落了下來,將她圈住。 單人床挺窄的,橫躺著別說宋持風,寧馥背對他側躺著,小腿也得蜷縮著才能不懸空。 餮足后身體完完全全的滿足感讓她有點犯困,縱使現在全身的皮膚上都黏著一層汗 ,也只想先小睡一會兒再 去洗澡。 困了?宋持風抬手,用拇指指腹摸了摸她的后頸,我抱你去洗澡? 寧馥體力其實-一向很好,有時候他一-做起來cao得她跟一灘水似的 ,cao完了她還能爬起來,拍拍屁股跑得比誰都快。 只是她今天上了一天課,之后又是跑警局又是收拾東西,饒是再好的體力也耗干凈了,宋持風越想越心疼,也不等她說話就先把人抱起來往外走。 這小房子浴室衛生間合二二為一,也沒有坐便,蹲便旁邊的墻上掛了個淋浴頭,底下一個地漏,再無其他。 寧馥覺得小塊的瓷磚中間藏污納垢不干凈,進來便掙扎著下了地,熟練地把頭上的皮筋扯下來,用手指穿過發隙簡單梳理了一下頭發 ,再重新扎成一個干凈利落的丸子頭。 扎完頭發,小姑娘左右看了看,發現這么小的地方 ,多個像宋持風這樣身材高大頎長的男人,逼仄得好像抬頭便呼吸相聞。 這里太擠了,你等一下再洗吧。 她看了看已經衣不蔽體的自己,再看看可以稱得上衣冠整齊的男人,仿佛腦海中沒有鴛鴦浴的概念,指了指浴室門,示意他可以出去等了。 堪稱拔席無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