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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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輪結束,短暫中場休息過后,宋持風便再一次堅硬如初。 第二次寧馥背對宋持風,手扶著浴室墻壁朝身后男人翹起了屁股。 宋持風將她一條腿毫不費力地往旁邊拎起,guitou頂開小女人腿間花瓣般的褶皺,緩緩地插了進去。 唔 寧馥的眉頭從舒展到緊鎖,再到舒展,一雙眼睛滿意地瞇起,背后的蝴蝶骨若隱若現。 她就像是那種性格冷傲的貓,明明被他伺候得舒服極了,卻只偶爾才像恩賜似的賞他一個短短的、享受的哼音。 兩人交合處緊密相連,yinjing緩慢抽插,yinnang不再是猛烈的拍打,而是輕輕的貼合,發出窸窣又粘稠的聲音。 空氣中彌漫著濃郁的荷爾蒙氣味,宋持風進到深處,另一只手從后捏住她的臉,迫使她回過頭來與自己接吻。 哼嗯 男人并不急著抽插,而是在她身體深處攪動。 寧馥被攪得頭暈目眩,本扶著墻壁的手無意識地扒上他的小臂。 呃嗯 原本用來限制她臉頰的手悄然松開,游走到她的乳峰前,將白軟的豐腴握進掌心。 寧馥的呼吸很快再一次粗重,陷落進他一手編織的欲網之中,就像一只不小心撲進蜘蛛巢xue的藍閃蝶,依舊不諳世事地揮動著翅膀。 快感來得粗暴而激烈,逼得寧馥不得不微微蜷起身體作緩沖,卻依舊沒有任何作用,就那么直挺挺地xiele出來。 她的大腿內側已經全是晶瑩水漬,胸口一起一伏地喘,眼角梢吊著一抹春色的潮紅,氣若游絲地瞪了他一眼,卻叫他下半身又脹大了兩分,再不與她玩這些輕柔游戲,抱著她狠狠cao干起來。 一切都結束的時候,時間已經過了零點。 寧馥坐在副駕駛上,頭靠車窗,倦意沉沉。 宋持風繞進駕駛座:準備什么時候回家? 寧馥腦袋有點鈍,反應了一下才意識到宋持風說的是春節回家。 寧馥并不是慶城市人,而是慶城邊界的慶縣人。 只是她中考的時候比較爭氣,考上了慶城一中,后來就從高中到大學一路住校,每年只有國慶或是春節這種大型節日才能回家。 一開始住宿的時候特別想家,學校還收手機,又打不了電話,每天晚上回到寢室就悄悄坐在床上抹眼淚,到現在大四即將畢業,有時候一年只回去一兩天也早就習以為常。 過幾天吧,今年想早點回去。寧馥說。 舞團那邊馬上要舉辦一個巡回演出,舞劇名叫《江飛雁》,從寧馥大三進入舞團兼職就開始籌備,到現在終于能夠登臺。 面前計劃是在附近幾個省的省會城市走一圈,她因為資歷輕在里面只演了個配角,但也得全程跟著。 林詩筠和馬慧欣那邊已經把她年后的課都調好了,寧馥也做好兩個月回不了慶城的準備。 之后回來又得開始著手寫畢業論文,然后就是答辯,散伙飯,畢業照。 估計這個春節就是她上半年唯一的落腳點,后面是可以預見的,腳不沾地的忙。 眼看來年上半年都已經被排滿,春節還沒到眼前,寧馥已是歸心似箭,恨不得現在就回家陪在父母身邊。 準備幾號回來?男人探過身把外套裹在寧馥身上,順勢附身在她唇邊輕啄一口。 七號。寧馥瞇眼小憩,聲音輕得像是在空氣中飄散的一縷煙,然后我就要回團里集中排練,之后兩個月也不在慶城。 寧馥在宋持風面前是典型那種吃飽了不認人的類型。 剛在浴室被cao得跟只乖貓似的,餮足了就一副懶的理人的模樣,就連報備行程都報得透著一股敷衍和我很忙別來找我的味道。 比我都忙了。 宋持風聽著她語氣,反倒覺得挺有意思,給貓順了順毛:以后我想見你是不是還得買票追你的巡演,大舞蹈家? 大舞蹈家。 寧馥想說這稱呼也太夸張rou麻了吧,但又不想和宋持風爭辯,索性瞇著眼開始裝睡。 但寧馥手機接二連三的震動卻是沒打算讓她在回家路上打個小盹。 她被震煩了,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發現是時慈。 Sc:寧寧,你到家了嗎? Sc:在干嘛呢? Sc:不會把我忘了吧QAQ Sc : [語音未接聽] Sc : [語音未接聽] Sc :到底怎么回事啊寧寧,你不會出事了吧? Sc : [語音未接聽] 看著滿屏的消息和未接語音來電,寧馥這才想起她完全把一-口答應的報平安給忘在了腦后,趕緊給時慈回了個語音過去。 只聽語音等待鈴沒響過第一遍就被接起: 寧寧,你沒事吧,剛你微信不回,電話和語音都不接,我還以為你遇到了什么事,差點就直接沖到宋氏去了! 我沒事。 車里很靜,寧馥的聲音和剛才-樣輕 , 卻不顯冷淡,只覺溫柔:剛到家就開始洗澡洗衣服,然后忘了跟你說我到了,對不起哦。 確認了寧馥的安全,那頭時慈舒了口氣之余,又想起剛才和父母的一通爭吵。 還是一樣的原因,一樣的說辭,-樣的壓力與煩躁的心情。 他明知父母就是一人唱紅臉- 人唱白臉 ,千方百計地要他們分手,給他壓力,但偏偏自己現在又是一事無成 ,根本沒辦法在他們面前硬氣起來。 這事兒時慈沒法跟寧馥訴苦,又不想掛電話,七拐八彎地和她聊了一-路。 紅燈的十字路口,寧馥瞥了一眼身 旁正-臉興味看著她對男友溫言款語的男人,別過頭看向窗外,避開他的目光。 寧寧,我好想你啊 和父母爭吵完的男孩子格外思念女友,也需要從她這里汲取能夠繼續頂住壓力的力量,你說愛我好不好,我好想聽。 寧馥覺得當著宋持風的面說愛有點別扭,只抿抿唇笑, 找借口說:怎么啦,時小慈同學你最近怎么黏黏糊糊的,都在一起多久了 ,還愛來愛去的。 紅燈的時間格外漫長,身旁男人大概也有些無聊,伸出手,將她的左手攏入掌心把玩,指腹無聲地摩挲她的手背,帶來溫熱干燥的曖昧觸感。 就是突然很想聽,可以嗎,你以前天天都說的。 那頭時慈小小地癟了癟嘴:寶寶, 我剛突然發現我最近好像有點冷落你了,等忙完這陣我帶你出去玩好不好,你不是之前一直說想去哈爾濱看雪嗎,等過兩天,趁年前有點時間,我們去好不好? 寧馥本來平時連想都很少說,更別提愛。 但現在懷揣著對戀人背叛的刺痛感,心軟得比平時還要更快,恨不得有求必應以緩解自己內心的愧疚。 好呀。 她想把手從旁邊男人那邊抽回來,宋持風卻快一步先發力,將手中柔荑更加用力地禁錮在掌心。 男人指腹有力地抵在她的手心,沿著她手掌上細密的紋路,緩慢的來回摩挲, 如同剛才在浴室中兩人身體親密無間的貼合,摩擦,觸碰 那你趕緊說愛我,多說幾句,我到時候就帶你去啦! 電話里大男孩努力地向戀人撒嬌,寧馥看著明暗交錯的城市街道,皺著眉頭彎起嘴角。 知道啦。 話音未落,男人的啄吻便落在了她的手指上。 溫涼的鼻息從指縫間滲透下去,寧馥吃涼微微晃神,直到又被時慈催促一-聲 ,才倉促地說出那本應柔情蜜意的愛你。 掛了電話,寧馥把手從宋持風手中抽回來,瞇著眼開始小憩。 她沒睡著,只是不滿于剛才宋持風的故意作亂,這一刻也不想和他說話。 寧馥本來是裝睡,但身體還真的越來越沉,從一開始不想睜眼到后來竟有些睜不開眼。 直到車開到熟悉的樓下,寧馥聽見男人打開車門下車,身旁車門從外被打開,她整個人從副駕被他輕而易舉地抱了出去。 這里他只上次來過一次,卻好像早已駕輕就熟,抱著她下車,進電梯,按樓層按鈕。 她就這樣半主動半被動地裝睡到家門口,直到要在密碼門. 上輸入密碼的時候,才緩緩睜開眼。 然后正好對上男人視線。 宋持風的目光依舊從容,有余,帶著點笑意,如同一句風趣卻又恰到好處,并不讓人感到冒犯的揶揄。 不裝睡了? 既然被拆穿,寧馥也懶得裝了,從他懷里下來按了密碼。 門鎖伴隨一陣短促的音效開啟,寧馥轉身還沒來得及說出那句晚安,就被欺身而上的男人一把壓進了漆黑的玄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