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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雨噼里啪啦地打開老舊的窗子上,劃出一道道水痕,模糊了看望外面的視線。 兩個人都沉默著沒說話,劍拔弩張的氣息也在逐漸緩和。 烏桃微微垂著頭沒說話。 從進房間的一刻起。 她的心里一直都有種異樣的感覺。 這個房間里的陳設和布局都讓她覺得無比的熟悉,好像曾經的自己在這里經歷過讓她記憶深刻的事情,又讓她覺得很安全。 尤其是身后為他吹頭發的遲弈。 相似的地方,相似的動作。 烏桃的腦中突然閃過一幅模模糊糊的畫面,是年少的遲弈拿著吹風機走過來。 像滿臉怒容,又像是心疼。 ……原來遲弈以前也給自己吹頭發。 意識到這點,烏桃的委屈反而更多了。 被一直放在心上寵愛的人向來都脆弱,禁不得委屈,講話兇一點都要掉眼淚。 還得…… 還得人哄哄親親,說幾句好聽話才能好。 烏桃覺得有些悶。 現在的她嬌氣得不行,連被人親疼了都要不開心。 被人不搭理也要不開心。 遲弈怎么就這么磨人。 他還覺得自己難養。 難養的分明是他自己。 可是。 好多天不見他了。 她真的很想他。 想著想著烏桃的眼睛就有點泛紅,她性子內斂,哭也不愛張揚。 只是眼淚像豆子似的從眼眶啪嗒啪嗒的掉。 除了吹風機的聲音,一點異常也沒有。 頭發快干的時候,遲弈的動作突然停了。 他把吹風機關了扔一邊,扳過烏桃的肩膀去看她的臉。 沒有雨水的阻礙,遲弈一瞬間就看到了她的眼淚,當下什么火氣都沒了,整個人慌得不行,聲音都發顫:“怎么了?” 他伸手去擦她的淚珠,反倒越擦越多,簡直跟開了水閘似的,怎么也止不住。 “到底怎么了?” 遲弈的心毫無征兆的鈍痛起來,幾乎讓他喘不上氣。他坐到烏桃旁邊去,又把她擱在自己腿上,兩個人視線離近,近乎平行。 他嗓音有些?。骸拔也缓?,我剛剛兇?!?/br> “不哭了,嗯?” 烏桃本就生的清冷美艷,平時看起來高不可攀,不好接近。 可在遲弈身上哭得眼睛紅紅的,鼻尖紅紅的,微微仰頭看著他,眼里頭盡是委屈。 遲弈怎么受得了這陣仗,恨不得立刻繳械投降。 只吻吻她光潔額頭,哄著人說:“哪兒不開心,說出來我都改,好不好?” 烏桃抽泣了好一會兒停了聲音,看著遲弈半晌,悶著聲問:“你前幾天為什么說走就走?!?/br> “為什么不理我?!?/br> “有什么事情,是我們不能一起解決的?!?/br> 聽到這個,遲弈抱著她沉默了好一會兒。 “非聽不可?” 烏桃:“非聽不可?!?/br> 遲弈看了她半晌,最終妥協了般,舒了口氣,反問她:“我之前就問過你?!?/br> “如果你恢復記憶以后怎么辦?!?/br> “那我現在再問一次?!?/br> 他黑眸里有些隱隱的期待。 方才相見時的暴怒和戾氣統統不見,現在在烏桃面前的,還是之前那個深愛著她的遲弈。 他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和緩調子,問道:“如果你恢復記憶了,怎么辦?” 烏桃沒想過他要說的是這個。 她看著遲弈的眼睛,想了好一會兒,才看著他說:“遲弈,心是不會騙人的?!?/br> 一字一句,認認真真地。 烏桃說:“就算我恢復記憶,我的心對你的感覺也不會變?!?/br> 兩人相對沉默,良久后。 一聲輕笑打破了寂靜。 不知道為什么。 在這一瞬間,烏桃覺得遲弈好像放下了什么。 又好像想通了什么。 她不太懂,問他:“笑什么?” 遲弈將下巴抵在烏桃的頸窩,又摟得緊了些,說:“笑你?!?/br> 烏桃;? “可愛?!?/br> 遲弈緩聲道:“夭夭,你原名叫烏桃?!?/br> 烏桃的心一顫。 “你似乎很早就沒了母親,家庭不幸,父親酗酒,后來又因癌癥去世?!?/br> “你是我見過最堅韌的女孩?!?/br> “也是我見過最薄情,最狠心的人?!?/br> “你以前不是一直想知道我們怎么分手?” 遲弈自嘲笑了下,與她對視。 “不是和平分手,不是好聚好散?!?/br> “是你和我分的手?!?/br> …… 雨聲密如雨點,砸在窗子上的聲音如同鼓聲砸在烏桃的心里。 震得她心里酸澀難安。 遲弈有些艱難般,嗓音干啞。 “你和我說的最后一句話是?!?/br> “遲弈,別讓自己這么難堪?!?/br> 作者有話要說: 我承認,我是土狗! 我還挺喜歡掐腰親按墻吻ovo 第44章 如初 從來都沒有什么好聚好散。 拍拍屁股走人的那個是她自己。 認識到這點以后, 烏桃好像突然就明白了一點為什么遲弈會這么做的緣由。 她微垂下頭:“所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