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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怎么辦? 救人工具近在眼前,可是卻撬不走。 這抓心撓肺的感覺,簡直就像此時瞪著剛出爐的燙嘴爆米花卻吃不到的空氣貓。 花璐蹲在傳送陣前,畫著圈圈嘆口氣,最終只吃了一嘴爆米花。 看來,不管是賒賬交易還是薅人羊毛,她還得在合歡宗中用馬甲號多呆一陣。 問題是,她這個假馬甲的長老師父,現在還活著嗎? … 等到花璐終于趕上山頂時,和黑煤灰里扒出來一樣的李長老還在心態頗好的安慰著一旁rou疼的合歡宗弟子: “沒事沒事,不就是炸個丹爐嗎?我們醫修常有,炸爐是成功之母嘛。 對了,這是我丹爐的賬單,還有修房子和山頭的賬單,我早就都已經備好了,記得交給你們掌門啊?!?/br> “什么什么,金靈花啊,小事,小事!賬單記得交,一定記得交給掌門??!” 等到眾合歡宗弟子散去后,李長老趕緊擦了擦自己那儲物袋上的灰塵,拍著胸口松了口氣: “還好還好,果然這醫宗順來的儲物袋就是耐高溫啊?!?/br> “還好還好,沒炸了我的盆栽辣椒啊?!?/br> 同一時間,花璐也驚魂未定的拍著胸脯松口氣,隨后,她一口一個爆米花,瞥向一旁的李長老: “長老啊,你煉個要怎么還帶爆炸的?等等,你該不會是煉丹術都是個坑吧?” “你可以質疑我的人品,但不能質疑我的醫品!” 李長老頓時吹胡子瞪眼,一拍桌子后一把拿走花璐手上一半爆米花: “我金仙一丹李丹陽的名頭豈是白來的! 除了炸爐率高了點,成品少了點,材料花的多了點,我練出來的丹藥,那可是千里挑一,藥到病除! 尤其是我這解毒丹,甭管是什么修為的妖毒魔毒尸毒,那都統統不在話下!” 解毒丹? 聽到這里,花璐吃爆米花的動作一頓,頓時對李長老露出一個商業微笑來: “那長老,您這丹藥賣嗎?凡人能吃嗎?多少錢一個?” “就你?” 一想到這小丫頭當時連兩百顆測靈根的下品靈石錢都掏不出來,李長老頓時灰心冷意,隨意揮了揮手,臉上寫滿了對自家窮弟子的嫌棄: “你見過一百個靈石長什么樣嗎? 我李丹陽是個極其有原則的人,一向只欠別人債,不讓別人欠我債,想打條欠債買我丹藥? 做夢去!” 半盞茶后,咬了咬許久沒見過的三千塊上品靈石,李長老恍若懷疑他在做夢。 說好的都是窮修,沒想到對方早就叛變了? “不是啊,花甲粉你哪里來的這么多錢?不對,你一個凡人要這解毒丹干什么?” “上交唄。我們村里指不定需要?!?/br> 既然能解妖魔仙的毒,萬一對喪尸病毒也有用呢? 一想到這里,花璐就立刻小心翼翼地把這兩顆丹藥收好: “我說長老,你既然這么缺錢,前幾天那個花璐種植園招聘你怎么不去???薪資開得那么高?!?/br> 明明就應該是暴富老板和技術員工共贏的交易,那些不缺錢的大能不去也就算了,李長老為什么也不去? “切,就我,還能不知道這種低端陷阱?什么種植園,名字那么難聽,價錢還越開越高,就為了催生幾畝地? 這種套路騙,我會上當?” 花璐:…… 明白了,等她回去后,立刻就把工資降到一千上品靈石,每日催生百畝地! … 花璐一心想著撬走合歡宗的陣和長老,而合歡宗掌門瞿湘還對此毫無所覺。 此時,她看著自己又死了一半的金靈花,對著女兒抱頭痛哭: “嗚嗚嗚,我命真苦??!花也死了,女兒你的臉也花了! 女兒??!你以后還怎么和娘當年一樣,養一池子的男修魚塘啊嗚嗚嗚!” 此時,摘了面紗的瞿妙鈴對著鏡中去不掉的劍傷疤痕,反而是在她娘的哭聲中平靜了下來,嘆了口氣: “娘,你就不能先關心下我的修為問題嗎?” 上次被那退婚的劍宗少主一劍劈下之后,氣憤加不甘,她差點走火入魔,導致金丹破碎,境界直接從金丹初期掉到了筑基。 就連她的火系靈根,都對木系靈根產生了壓制,雙靈根之間產生沖突,近期根本無法修煉。 要是再找不出解決方法,怕是一輩子就只能是個筑基修士,讓那對渣男賤女嘲笑了。 “哎,那不重要?!?/br> 瞿湘看著女兒那張被毀了一半的臉,心疼地憤憤說道: “你等著,娘遲早出合歡宗替你報仇!” “得了吧娘。您這百年來都不出合歡宗,不就是因為怕見到我爹嗎?” 想她娘一介元嬰期修士,也算是高手,這么多年都躲在山門里不出去。究竟是給她那個不知道是誰的爹戴了多少頂綠帽??? “女兒啊,你年少還不懂,其實吧,娘不是怕你爹。 主要是因為,娘不知道你爹是哪個?!?/br> 瞿妙鈴:…… “咳咳,但是那也不重要?!?/br> 合歡宗掌門此時臉不紅氣不喘,正經了臉色說道: “重要的是這個新進了咱們宗門的李長老和花甲粉。李長老作為醫修,偶爾炸個爐而已,倒是不打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