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你離不開了 ǐyzんǐ.ǐ
某一時做螳螂的時候他不理解為什么雄性要在交配之后被吃掉,現在他懂了,如果你感受到了那無與倫比的占有你的愛人的暢快與愉悅,你的每一個細胞都在那處傳來的緊致而細嫩的美妙感覺里攀上了從來不曾體會過的快感天堂,光是停在那里,感受著自己的一部分被另一個陌生而溫暖的身體包裹著,就已經像是探進了一個能夠讓他永遠都不愿意離開的風流地,那么誰還想要讓這一切結束呢? 身下的江云青的眼神里多了幾分清明,似乎已經從迷亂之中清醒了過來。他的江江渾身都軟綿綿地陷在被子里,明明已經像一朵開到糜爛的花一樣徹底接納了他的侵入,他也清楚地知道哪怕她恢復了理智也已經阻攔不了他想繼續做的任何事??伤€是忍住了想要在她身體里抽動,想要把自己的液體混入流水不止的花xue中的沖動。 是自虐吧,就像地獄的大門已經無法阻攔地開啟,卻還是在把他最想得到的生靈吸進之前,偽善地問上一句:“你同意嗎,江江?” 蟑螂從頭到性器的長度比人類更長,江云青的額頭只能抵住他的鎖骨,要與他視線相交就必須仰頭。脖頸彎出了一個脆弱的弧度,yingying的乳尖蹭上了他微微懸起的上半身。倒轉的視野里,只有蟑螂的臉是唯一的正常。但她不想對他充滿期待和欲望的眼睛說話,只閉上了眼睛用盡全身力氣死死絞緊了他。 想要她,就別裝出一副好商量的樣子。城下之盟好歹還只是兵臨城下,現在全身都被看過摸過了,人也被他插了,難道還要她求著把這事做完嗎?也太不要臉了些! “嗡嗚——”被絞緊的蟑螂從身體里發出了鳴音,并不作為他的主要呼吸器官的氣門成了最好的共鳴器,他原本撐在江云青身側的雙手從她身下探進去又從另一側扣住了她的乳rou把她牢牢禁錮在懷里。他會死的,他一定會死的,下腹一節節抽搐著,只為了把那根會帶來洪水決堤般洶涌快感的roubang整根抽出又插入。他的江江就在他懷里,哪怕她哭叫著咬他,哪怕她的手狠狠撓破他的皮膚,他也不會停下的。 不會停下的,不會讓自己的roubang離開被狠狠cao了幾下之后就軟成一包水的花xue口,也不會讓江江的緊致通道有機會困住他。她全身都是那樣軟,那樣暖,怎么可能抵抗半身硬殼的他呢?他或許有一瞬間因為江江的哭聲心軟過,但是那銷魂的滋味和抽插不停時從江江身體里流出的芬芳花液,毒品一般控制著對信息素格外敏感的他的身體。 蟑螂沒有任何技巧,桎梏住江云青便毫不留情地一次次一捅到底,江云青以為自己一定會被他的粗暴撕裂嬌嫩的xue口,但咬破蟑螂皮膚嘗到的“血”神奇地消弭了所有身上的疼痛感,連一開始被蟑螂侵入的疼痛都消失不見。沒有循序漸進的過程,也沒有時深時淺的溫柔,幾下cao干就被頂上云霄的江云青只覺得空氣稀薄,被快感刺激地不受控頂腰伸腿的自己讓她像是被獨自扔進陌生世界的孩子一樣只能放聲哭泣,哀求唯一熟悉的蟑螂給她些時間適應。 她想控制自己過電般繃緊的身體,她想在一波波從谷底飛向山頂的快感里保持神智。她是人啊,是一個應該無時無刻都保有理智的人啊,為什么連呼吸和呻吟都控制不了,為什么在和蟑螂的交合里毫無招架之力。將她抱在懷里的蟑螂完全不理會江云青的哭聲,只把她緊緊摟在懷里任她胡亂掙扎。江云青想伸手捂住自己的xue口,卻被他的輔足精準格擋開,完全不影響下身的動作。 “你混蛋!你怎么能這么……怎么能這么欺負我!你說話啊,你只會干這一件事了嗎?”雖然他暫時不想面對江云青,但聽到這些控訴還是壞心地用下巴抵著她的發頂說:“對,我只會干這一件事,我只會干你,你跑不掉的江江,你永遠也別想離開我?!?/br> 而江云青聽不見蟑螂心里的齷齪話:“可憐的江江,你那可憐的善良用錯了對象。如果你和無數人一樣未曾在意一只蟲子的生命,如果你在時間里改變了自己的心,我一定不會找到你,你也不會被我這樣丑陋的生命壓在身下,摟在懷里,也不會被我用自己骯臟不堪的性器侵犯。?éωéйωù.?ò?(sewenwu.) 如果我沒有偽造你父親的遺囑,你會留下嗎?如果我沒有用偽裝的無害和溫和欺騙你,如果我沒有能夠迷惑你的氣味,你會愿意和我zuoai嗎? 我就應該把你cao到失智,我就應該讓你永遠也離不開我。你流出的水已經把軟被洇濕一大片了,真可憐,可沒有我的roubang你也不會這樣狼狽。是啊是啊,都是我的原因,是我讓你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是我讓你軟成一團,連花xue都被干到不知道應該什么時候收緊什么時候放松。只有我,只有我知道你的身體有多軟,你的花xue有多嫩,你只能是我的?!?/br> 江云青已經沒了掙扎的力氣,一只手被蟑螂捉到嘴邊親吻舔舐,滿足他zuoai時親不到江江嘴唇的空虛。體力在不曾停下的性交中耗盡,但不知道為什么自己還能不暈過去。不時痙攣的花xue有時把還沒徹底離開的柱頭狠狠吮吸了一口,有時又在被整根插入的時候突然投降允許粗大的roubang更深地頂到一切滑液的源頭。她清醒地知道自己只能承受著來自蟑螂的一切行為,但這樣失去身體的控制權未嘗不是一種解脫。她心中僅剩的,因為和非人生物zuoai的一絲羞恥感也煙消云散,她完全可以告訴自己,那都是蟑螂硬要做的,她反抗不了的。 所以她不需要因為在意蟑螂而覺得別扭,也不需要壓抑對蟑螂的喜愛。蟑螂離不開她不是嗎?這個世界上哪里有蟑螂的容身之地,他是她會喜歡的不會離開的那類“人”。 而且,他的性能力也很讓人滿意。人也好蟑螂也罷,連她自己不也是披著一層殼子與世界格格不入的異類嗎?蟑螂的直白只讓她覺得心安。 終于蟑螂展開黑色的翅膀,把自己的jingye射在了江云青的花xue里,又在依依不舍拔出時將那些混在一起的yin靡液體帶了出來。渾身輕飄飄的,好像和剛剛急切的快感截然不同,蟑螂只覺得不可思議,他……真的和江江做了……愛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