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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想他這還沒說話,那齊妃便等不及了。 聞言,沈裴便抬眸看了齊妃一眼,沈裴自打回宮后,從未和齊妃打過照面,甚至連句話也不曾說過,這還是頭一回。 他眸色淡然,看向齊妃時眼里便漾出了些笑意,他語氣不緊不慢,極為從容,“齊妃娘娘不必著急,幺兒過后,下一個就是娘娘你了?!?/br> 沈裴這話聽的齊妃一頭霧水,她雖說只是妃位,可父親是中書令,兒子又是能與儲君相爭的大皇子。 這么些年了,她從未受過什么委屈,唯有太后她不敢頂撞,就連皇后見了她都要給三分薄面,這沈裴又是個什么東西,也敢說她? 聞言,齊妃面色當即便冷了下來,“太子說的什么瘋話,這九公主中毒與我何干?她在自個兒宮里中了毒難不成還要怪我?” 頓了頓,她冷哼了一聲,“擅自越獄闖入宮中,不分廉正草菅人命,這便是堂堂的太子殿下?今兒可算是叫我長了見識了?!?/br> 沈裴聽齊妃說的起勁兒,便不曾打斷她,待齊妃說完,他才勾了勾唇,“娘娘說完了么?” 頓了頓,“娘娘說完了,便請罷?!?/br> 他給湛白使了個眼色,湛白便不再管幺兒,而是轉過身朝著齊妃走去。 齊妃并不懂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叫沈裴抓到了把柄,可他卻什么都不說,只是讓湛白來硬的,她嚇的眉目微微睜大,后退了兩步。 聲音陡然拔高:“放肆!”她看向沈裴,還不至于失了態,“太子殿下是要做什么?我好端端的來歲玉宮瞧九公主,不過只是見這丫鬟可憐說了幾句公道話,難不成還成了罪人?!” “我竟不知太子已經到了只手遮天的地步,連話都說不得了?!” 見齊妃終究是慌了,沈裴便勾了勾唇,迎上齊妃的眸子,淡淡道:“齊妃娘娘有所不知,今早,齊默一案經重審,孤洗清冤屈,才得以釋放?!?/br> 說罷,他頓了頓,收起了笑,“而那殺死齊默的兇手,正是齊妃娘娘您?!?/br> 話落,沈裴不再看她,而是斂下眸子,聲音冰冷,“湛白,將齊妃拖出去?!?/br> 第084章 ◎答應◎ 沈君曄是善于觀察的人, 他一路隨著那侍衛入了秦府,城內長街喧嘩熱鬧,倒是一進了秦府便顯得尤為安靜。 他知道這秦家不過也就住著三代人, 人頭橫豎十個手指都數的過來, 可這諾大的秦府, 即便是主子不多,可那伺候的下人總歸是不能少的。 可沈君曄一路走過來確是極為安靜,雖說也能瞧見實打實的人,可卻都只是守在外頭的侍衛, 并不是做活計的小廝和丫鬟。 他在宮中長大, 生來就該比常人多一個心眼,也更為敏感, 當他邁入秦府的一瞬間,他便已經察覺到了不對。 直到秦柏宜親口拒絕了他后,沈君曄不得不承認, 似乎秦柏宜, 早就料到他今日會來,就連那大開的城門,也都不曾避諱絲毫。 到了這會兒,沈君曄約莫也能猜出來,這府中上上下下的秦家人,恐怕早已經被秦柏宜遣送到了不知哪里。 他抬眸迎上秦柏宜的眸子,一改之前恭敬之態,就連腰板都挺直了。秦柏宜是坐在椅子上的,他則是正對著秦柏宜站著。 沈君曄身量高, 兩人對視時, 便是一高一矮, 他以此睥著秦柏宜,淡淡開口,“若我今日,非要從將軍手中取這虎符呢?” 話落,秦柏宜卻是笑出了聲,他迎著沈君曄的眸子,笑的極為暢快,甚至在這內堂里都能聽到回聲。 不過幾息后,秦柏宜這才撐著軟椅扶手站起了身。 笑罷后,他便止不住的攥著拳抵在唇邊咳嗽,就這么又咳了片刻,這才看向了沈君曄。 先前沈君曄俯瞰著秦柏宜,加之秦柏宜靠在軟椅上瞧著又實在孱弱,那通身的氣勢便像是壓了秦柏宜一頭。 可這回秦柏宜站起身后,雖身形單薄,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更何況是在疆場廝殺過多年的將軍。 那周身極具壓倒性的氣魄便是浪卷而來,將沈君曄硬生生的比了下去。 秦柏宜眼眶似乎咳出了淚,他卷著袖擺沾了沾眼角,這才慢吞吞的開口。 “老臣一介殘軀,守著虎符,駐守漠北,這幾十年勞累,如今也該歇一歇了?!?/br> 他并不回應沈君曄的話,而是自顧自的說著自己。 沈君曄聽得不耐煩,便又重復了一遍,“秦將軍,你可要想清楚,這虎符,你究竟是給還是不給?” 其實兩人都心知肚明,這虎符已經不在漠北了,可沈君曄依舊這般揪著問,便是為此找個由頭殺了他。 秦柏宜早該料到有這一天。 太后絕不會來漠北親自看他,更不會傳圣旨讓他將虎符交出,她甚至,不再想同他有絲毫的瓜葛。 所以,當他看到沈君曄的那一刻,秦柏宜便知道,這就是他最后的時日了。 兩日前,雙月趁著夜色趕回了秦府,連夜帶著秦府家眷出了城,往京城趕。 秦玉凝去郢都之前,就曾若有若無的透露給他郢都的風聲。郢都與漠北遠隔千里,雖說她的確是疑心過秦玉凝為何會對此了如指掌。 可直到太后傳旨,要接秦玉凝入京,而這時日與秦玉凝說的竟然分毫不差時,他便知道,他這孫女應是知道了什么了不得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