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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裴的吻早已從一開始的略過生疏,到如今已經極為嫻熟,宛如游魚回到了水里,柔軟的魚尾來回輕掃著,與另一條魚尾糾纏在一起。 呼吸逐漸開始急促,連帶著頰邊也浮上了粉色,沈非衣只覺得腦子有些發昏,只能半張著口,由沈裴為她渡氣。 忽而一道不適癢意傳來,沈非衣擰起柳眉,唇角溢出一絲呢喃,小姑娘的腿也下意識蜷收了起來。 沈裴松開沈非衣的唇,抬手擱置在小姑娘的眼前,示意她看那指尖上濡著晶瑩的水色,指腹一碾,觸感極為滑膩。 沈非衣只覺得羞恥難耐,她咬住下唇,只看了一眼便撇開了視線。 男人見勢便輕笑道:“溫溫,遵從心有何不好?你看,你明明很喜歡?!?/br> 第060章 ◎尤物◎ 沈裴第二日天還未亮便回了東宮, 他每次留宿歲玉宮時都是這般,到了時段自然便醒了,然后摸黑回去, 并未曾驚動沈非衣。 只不過他今日回的較于之前要更早一些。 戚云溪乃太傅之子, 又是太后欽點的新科狀元, 還是翰林院編修,日后則是妥妥的丞相,這般被刺殺,并非是小事。 可人既然死了, 那翰林院編撰的位置自然也不能空著, 按理說該是由翰林院的人補上去,可偏生齊默把這位置給頂了上去, 甚至這刺殺之事,也由他輔佐大理寺去巡查刺客。 若是說這宮外的一些坊間趣聞鮮少傳到宮里頭去,可這大事兒, 則如同那長了腿兒一般, 傳的整個宮都知道了,沈非衣自然也不例外。 她彼時正在舒玲殿穿針,秦玉凝繡著蓋頭,她則是在袖帕子,小拙去外頭跑了一趟,怕兩人就這般做繡活悶得慌,便將自己的聽一五一十的說給兩人聽。 沈非衣剛一聽到齊默當了個翰林院編修,動作便一頓,有些不解, “他不過只是中書令的嫡子, 又不曾科考, 豈能這般入仕?” 沈非衣這話自然不假,翰林院編修的位置,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的,齊默不過只是個中書令的嫡子,雖是從國子監出來的學生,平日里詩會射騎,他也并非極為出挑。 不光沈非衣是這般想的,這宮里的人也都這么議論。 小拙在這宮里待的久,自然也是摸爬滾打上來的,沒別的事消遣,可只要一聽到什么稀罕事,都會打聽的極為仔細。 她伺候了不少宮中的貴人,若是事情打聽的不清楚,這主子一問她三不知,豈不丟了活計? 聞言,小拙便開口,“奴婢也只是聽外頭人說,本是應那探花郎去接任呢,可這探花郎出了郢都,便由著齊公子暫時當任,協助大理寺辦案也方便?!?/br> 這話說完后,沈非衣模樣便有些失神。 她眉頭狠狠擰起,倒像是遇到了極為棘手的問題,就連那手中的帕子也不繡了。 沈非衣將手中的東西擱回了竹籃里,將衣擺攏好,看向秦玉凝笑道:“表妹,今兒就先到這兒吧,我得回宮去?!?/br> 秦玉凝也放下了手中的大紅蓋頭,跟著沈非衣站起了身,有些好奇的問沈非衣,“表姐回宮可是有事?” 沈非衣不知道要不要同秦玉凝說,一想又覺得沒什么好避諱的,便笑道:“我今兒下午想去公主府住幾天?!?/br> 話落,秦玉凝的眉頭也蹙了起來,表情也跟著凝固了些,“表姐去公主府作甚?這幾日不太平,還是呆在宮里安全一些?!?/br> 話是這般說,沈非衣聽了也只是笑,秦玉凝估摸著沈非衣似乎是鐵了心的要去這公主府,便又補了一句,“那我跟著表姐也一同去吧,也當有個照應?!?/br> 兩人這般說好,沈非衣回去歲玉宮收拾東西,而秦玉凝這邊,吩咐了小拙為她隨便挑幾件衣裳后,自己卻出了宮。 她眉頭擰著,似乎有些擔心,薄唇被她抿成了白色。 秦玉凝出了舒玲殿后便朝著東宮的方向走去。 約莫過了兩柱香的時間,沈非衣便收拾好了東西,過來捎帶上秦玉凝,秦玉凝早已在門外候著。 兩人上了馬車后,便趕去了公主府。 公主府位置并不遠,若說在城墻根下也不算,馬車不過行了一會兒,便到了地方。 下了馬車后,就有下人引著兩人去寢房。 浮玉在宮里時都已經將話遞了過去,命人率先備好兩間房。 沈非衣住的是主院子,秦玉凝住的是次院,主次院離的并不遠,中間隔著一條長廊和荷花池,正好是整個公主府取景最好的兩個院子。 兩人便就這么在公主府住下了。 這公主府就兩個主子,白日里兩人都呆在一起,到了晚上才會各自回房,甚至偶爾直接住在一個院子。 外頭因著徹查戚云溪的事,這長定街上也鮮少有人走動,即便是這街道兩旁沒有兵卒守著,可這么一個刺客在郢都,還不曾抓到,百姓自然也害怕。 許是有這層原因,這公主府的大門從未開過,甚至還吩咐人這幾日除了主次院及住人的院子,別的院子和房間不必打掃清理。 浮玉雖疑惑,可一想這房間又不住人,非要天天去打掃,倒實在也沒有什么必要。 在公主府大約住了一周,街外頭的人更是少了,就連每日都來公主府送蔬菜的老農也一次性送了三五日的量,說外頭街上圍了許多的官兵,明日便不能來送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