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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么?”沈非衣眨眼。 沈裴笑道,“哥哥什么時候騙過溫溫?” 說著,男人抓住了沈非衣的手,迫使她豎起食指,牽引著小姑娘指尖點在自己的唇上,輕聲開口,“這里?!?/br> 哥哥說讓她親這里。 指尖下柔軟的觸感讓沈非衣突然覺得心跳加速,小姑娘似乎不太明白為何會有這種感覺,慌忙抽回手蜷起,然后將手掩在袖子中。 她呆呆的看向沈裴,緊抿的唇泄露了她的緊張,沈非衣慢吞吞的咽了口唾沫,視線停在了男人的唇上。 只是一秒,她便收回,抬眸迎上沈裴的視線。 男人眸子深邃,瞳孔帶著暗色,幽深如一汪潭水。 而后,那雙狹長的眸子緩緩的閉上。 若是沈裴真的睜著眼倒也還好,可就是這么閉上了眸子,沈非衣便更緊張了,那袖擺被她緊緊地攥在手中。 靜謐的夜,有風吹動樹葉的沙沙聲、蛐蛐的叫聲,還有輕淺的呼吸聲。 沈非衣深吸了一口氣,似是下定了決心,她微微踮起腳尖,靠近,再靠近。 時間似乎都凝滯了,變得異常緩慢。 呼吸慢了,風聲弱了,在唇上拂過,帶著些涼意。 兩人之間的距離在慢慢縮短,再縮短,變得極近一指寬的距離,而后輕輕的貼在了一起。 微涼和溫熱,柔軟相碰。 輕輕一下,沈非衣便想撤開。 男人似乎察覺了一般,在櫻唇貼過來時,便抬手,托住小姑娘的后腦用力,而后按了下去。 沈非衣只覺得人還微動,后腦便傳來一股力道將她按下,本來如蜻蜓點水般的觸碰,當即便如合起的書冊一般,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她“唔”了一聲,猛地瞪大了雙眼。 與此同時,沈裴也睜開了眼,迎上小姑娘震驚的眸子。 男人彎下眸子,說話時傳出來的顫動,通過相貼的唇毫無保留的傳遞給了沈非衣。 “閉上眼溫溫,哥哥教你接吻?!?/br> 那聲音并不太清楚,但沈非衣也聽懂了,傳遞過來時,唇上還帶著癢。 那抹癢似乎長了腿兒一般,直接鉆進了腦子里,像是在麻痹神經,沈非衣不由得閉上了眼。 男人的吻很輕,很溫柔,并非是淺嘗輒止,而是在細細的品味。 帶著引導和侵略,貝齒被撬開。 像風卷著樹葉,就連那葉子上的朝露也要一同卷走,不留下絲毫汁液。 風實在是太靈活了,無孔不入,攪動著每一處角落,將那葉子上的朝露卷在一起,又聚在一起。 沈非衣閉著眸子,只覺得腦子發懵,呼吸不上來,雙腿也有些發軟,便連忙抬手抓住沈裴的手臂。 口中溢出一抹輕呼,“哥哥...” 頓了頓,小姑娘軟軟的聲音繼續傳來,還帶著呼吸急促的顫,“......你還疼么?” 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著他。 沈裴當即便笑了,他松開沈非衣,兩人的唇分開后,還扯出一道銀絲掛在唇角,他湊過去,探出舌尖,將小姑娘的唇角舔凈,輕聲哄道,“哥哥不疼了?!?/br> 聞言,小姑娘眼里終于是浮現一抹笑,她像是松了一口氣,可那臉上因著方才無力而浮現的紅暈卻并未下去,眸子里也帶著些霧氣,那笑便有些嬌弱憐人。 她拉著沈裴,小聲道,“既然不疼了,我便幫哥哥包扎一下?!?/br> 沈裴這次便乖乖的跟著沈非衣進了屋。 這東宮沈非衣再熟悉不過了,什么東西在哪里,她閉著眼都能找到。 小姑娘拉著沈裴在軟椅上坐下,而后又搬了個矮一些的繡凳坐在沈裴的跟前,卷起了他的袖子。 那傷口看不出深淺,大約只有中指的長度,這會兒血已經凝固了,紅色血痕黏在手上。 沈非衣將沈裴手上的血跡擦干凈,又消了消毒,這才拿著白色的絲絹將那傷口纏起,還特地系了個好看的結。 沈裴就看著小姑娘為她包扎,垂著額頭,面色極為認真,動作也小心翼翼,生怕他痛似的,時不時還要詢問他一句。 他抿起唇,掩下唇角難以遏制的笑意。 沈非衣給沈裴包扎完后,便將沈裴的袖子放下蓋著那纏繞的傷口,只是剛一放下,便看到同一個位置上,袖擺上的紋線斷掉,亂了一些。 她“咦”了一聲,“線亂了,我給哥哥補一下?!?/br> 聞言,沈裴便有些好奇,問道,“溫溫還會這個?” 說話時,沈非衣已經跑去拿針線了,她踮著腳尖將木盒從書架上拿下,解釋道,“前些日子我在祖母宮里住時,表妹教給我的?!?/br> 沈裴輕哦了一聲,“如此?!?/br> 男人話落,她也已經跑了回來,又在沈裴面前坐下。 沈裴的袖邊是金色的絲線,線頭有些開了,沈非衣只需要用細長的白線收一下便好。 正好秦玉凝也教過她,她就是不太熟悉。 依循著秦玉凝教她的步驟回憶,沈非衣一手撐著料子,一手捏著銀針,從布料上慢慢穿過。 這時,剛去了外頭的湛白又回來了,那屋門沒有關上,湛白就沒進屋,只是站在門外稟報,聲音也足夠清晰,“殿下,齊妃娘娘...送了幾個姑娘過來?!?/br> 湛白頓了頓,又繼續道,“齊妃娘娘還說,這幾位姑娘都是含波樓清倌兒,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特地送來給殿下解悶兒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