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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苑民感嘆:“這是你們新領導的決策吧?現在的年輕人不錯,知道國內發展比國外好,不像她,早早跑出去?!?/br> 季初景拿了一顆葡萄,不滿道:“我這不是也回來報效祖國了么?!?/br> 三人聊了一會兒,殷雪從季隸臥室出來,看了眼時間:“好了老頭子別說教了,一輩子還沒說夠???人家也不是你學生,趕緊睡覺!” “一一,把你這什么酒的東西趕緊放起來,不然我收拾的時候就扔了。什么味道熏得人暈乎乎的?!?/br> 她訓完兩人,又笑瞇瞇走到郁霄面前:“大偉啊,她哥哥衣服都拿走了,也沒新的,你不嫌棄就穿這一身,她哥哥就穿過一次,洗干凈的?!?/br> “哦對了,床單也是新的?!?/br> 糟!季初景一顆葡萄差點沒卡在嗓子里,她忘了跟郁霄說這事兒了。 忐忑地看向郁霄,郁霄站起身接過衣服:“謝謝阿姨,麻煩您了,我怎樣都可以的?!?/br> “小郁,你叫郁大偉???” “……嗯?!?/br> 他回答完季苑民,眼底有笑,越過他看向季初景。 季初景嘴里還叼著那顆葡萄,心虛地看向另一邊,慢慢扭過臉去了。 真酸。 作者有話說: 郁總,大偉這個名字,你是不是還挺喜歡的? ◎最新評論: 【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 -完- 第17章 ◎我找到她了◎ “好煩!” 季初景躺在床上,翻身看向另一邊的手機,手又縮回來了。 她大咧咧地改成平躺,看著天花板。 臺燈上的鏤空草莓,在天花板上放大,明明白白地告訴季初景:看,這是草莓! 她喜歡吃草莓口味的任何甜品,即便小時候有人明確告訴她:“一一,這都是勾兌的香精?!?/br> “嗯嗯,老板再來個草莓甜筒!” 季初景想起今天在甜品店、兩人異口同聲地選擇了草莓口味的蛋糕,抽抽鼻子,又撇了撇嘴。 這樣她心里更煩,坐起來揉著腦袋,頭發都亂了。 季初景瞥到床頭柜上的香薰蠟燭,探身拿過來,仔細看:“沒錯啊,這和我之前買的樣?!?/br> 之前那個是上大學時買的,沒舍得用就丟了。 她忽然想起,有姐妹說過這里的葡萄酒似乎是真的,而且濃度很高,聞多了像喝醉了一樣。 一切都有了解釋,今天兩人的反常就是喝多了! 季初景訕訕地扔下蠟燭,摸摸耳垂,她能喝白酒又沒試過葡萄酒。 有人敲門,季初景飛快下床,匆忙地只有一只腳上趿拉著拖鞋。 “媽,是您???” 殷雪看她:“不然你以為是誰?早點休息,明天早上你和大偉想吃什么?” 季初景大半個身子躲在門后,藏起那只沒穿鞋的腳說:“都行都行,您看著來?!?/br> 說完她好像忽然想起來:“對了媽,他不吃香菇?!?/br> 殷雪狐疑地看向她,剛要問,季初景馬上補充道:“過敏!他吃出過事,我們都知道?!?/br> “還有花生奶也算了,他花生過敏?!?/br> “知道了,這孩子怎么身體還不好?!?/br> “人家就過個敏怎么就身體不好了?!奔境蹙跋乱庾R反駁,看到她媽的眼神趕緊轉移話題,“您找我來干嘛?” 殷雪招呼著床邊的季小卷:“今天卷卷跟我們睡?!?/br> 季初景心不在焉答應,剛才她就聽到對面臥室里嘩嘩水聲。 她對面正好是季隸的臥室。 “還不進去干嘛?” 季初景縮回身子,趕緊關上了門。 摸過手機,季初景還是沒忍住,給郁霄發了一條微信。 季初景:【你要吹風機嗎?】 沒有回應,可能還在洗澡。 季初景躡手躡腳走到門邊,聽了一會兒,沒什么聲音了。 睡覺了睡覺了,就是酒精的作用。 明天還得上班,老板是年少的朋友也得上班! - 對面房間,郁霄擦著頭從浴室出來,手機在昏暗的燈光下亮得格外刺眼,還在不停地震動。 郁霄站在窗邊擦頭發,看見名字動作頓住,眼神冷了下去。 震動聲響個不停、不知疲倦,郁霄坐在床邊,終于接通了。 他沒說話,對面也沒出聲,就這樣寂靜了很久。 聽筒那邊只有一聲嘆息,一個略顯蒼老的男聲說:“你三叔跟我告狀了?!?/br> 郁霄像是早就知道他要說什么,臉上沒變化。 “我知道你覺得卓翼現在有問題,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你這么大張旗鼓會樹多少敵人?” “卓翼的現在是我、還有你三叔拼了老命換來的,毀在你手里怎么辦?” “你知道你回來做的這些,讓多少股東都來找我麻煩,他們還要開股東會罷免你執行董事的職位!” 郁霄冷嗤一聲:“他是拼了老命,換來去年的巨額虧損?!?/br> 對面被噎住。 “曾凡貪的大部分都去填他肚子了,郁董,您不會不知道吧?” 不知道是“郁董”這兩個字,還是郁霄輕慢嘲笑的態度,讓郁敬知忽然憤怒吼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