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2022新春番外:屬于弗雷德的六年
書迷正在閱讀:要有來生(系列文,h,重生妖王X溫婉美人)、我的男人是騙子(年代文、劇情、H)、快穿之炮灰女配逆襲記(上)、啞妾不承寵[重生]、聽說我們不熟、夫君變心了怎么辦、快穿之炮灰女配逆襲記(中)、壞種、失眠星球、垂憐
屬于弗雷德的六年級暑假某一天② 他的性器剛擠進去就被層層擠壓過來的內壁緊緊箍住了——guntang,濕軟,未曾想過的壓迫感等等種種一切會讓沒有經驗的處男瞬間爆發的因素在短短幾秒鐘內糅合在了一起。 弗雷德還沒有開始,就結束了。 他本人還重重地伏在王夏的后背上,雙手也緊緊地掐著她的腰,心底深處卻已經產生了想要立刻原地殺死自己的念頭。 他失策了。 真槍實戰的感覺和那些流傳在高年級男孩子手里的《花花巫師》雜志描述得完全不一樣。 弗雷德以為他可以像雜志里寫的那樣用自己引以為傲的長度(他跟喬治總是在盥洗室里贏得那些羨慕嫉妒恨的男孩子們的最大噓聲)橫沖直闖,讓自己的床伴發出像情節里所描述那樣的勾人哭叫與求饒。 他爽到了(雖然也只有幾秒鐘),而他的“妻子”還光著屁股,涼嗖嗖地趴在那里一聲未吭。 梅林啊,殺了他吧,就現在。 王夏的輕笑聲喚回了弗雷德的神智——他羞愧萬分地把頭埋在了她的后背里,鼻尖隔著溫熱的皮膚頂著她的脊椎,仿佛他接下來就要這樣把自己憋死似的。 但王夏還有別的打算。 她晃了晃后背,扭了扭腰,示意弗雷德不要再繼續壓著她。 她想先從這個硌得肚子發疼的亂七八糟桌面上下來——有什么東西在剛剛的沖擊下從盒子里掉了出來,被王夏自己的x部給壓扁了一個角。 她在心里暗自祈禱那不是弗治前兩天給她疊的紙飛機。 “對不起,是我剛剛把你夾得太緊了,”王夏回過身樓住了弗雷德的脖子,在后者的嘴唇上印了一個濕潤吻,“我只是在擔心弗治會注意到我們?!?/br> 她聽見弗雷德咕噥了一句聽起來像是“這沒什么”的話語。 他已經整理好了自己的褲子,轉身開始滿世界尋找一個可以讓他去菜地澆水的澆花壺。 “你昨天澆完水之后把它忘在了車庫旁邊的桌子上,”王夏提醒道,“因為今天早上我也沒在起居室里看見它?!?/br> “哦,好吧,那——你能先幫我找件上衣嗎?”弗雷德窘迫地摸著鼻子問。 王夏欣慰地看著她的丈夫。 他不再死氣沉沉、把一切都當成義務般沉默地解決了。 事實上,從上個月開始他們兩個就很少說話了,包括zuoai的時候也是,只是完成任務般進行rou體上的交流。 要孩子的事是兩個人幾年前就商議好的,無論發生了什么他們都不打算改變原先就有的念頭。 畢竟那已經是他們心目中唯一不會改變的事物了。 麻瓜界在變,巫師界在變,麻瓜與巫師的關系同樣日新月異。 來自魔法部那些激進派老頑固的施壓,把戲坊的瀕臨破產……王夏知道弗雷德最近過得很不好,他以前從不會借酒消愁的,而她昨天從車庫的小盒子里打掃出了幾個空蕩蕩的酒瓶。 但她也無能為力——因為她自己的工作也因為弗雷德的原因丟掉了(身為疑似犯罪分子的家屬)。 他為此很愧疚,王夏看得出來——但從客觀上講,那份工作對王夏來說已經可有可無。 現在的古靈閣也只是依仗著自己是英國唯一一所銀行的身份y撐著運營罷了。 如果在此時出現了一個號稱比古靈閣更加安全的銀行,王夏猜測它就算一夜之間倒閉都擠不上那完全由魔法部資本掌控的預言家日報頭條。 “我很高興你能打起精神來,”在揮舞魔杖讓一件嶄新的上衣從樓上的衣柜里飄到面前時,王夏對弗雷德說,“下午的時候喬治會送來一批訂單,我們可以讓他把弗治帶走幾個小時?!?/br> 弗雷德的眼睛因為這句話亮了一瞬,他忍不住欣喜地摟住了自己的“妻子”。 就在剛剛,有那么一瞬間,雖然只是一瞬間:他開始希望這個夢會是真的。 接下來的任務比弗雷德想象的要簡單。 給菜地澆水,陪弗治玩游戲(不過這個小孩并不怎么理睬他,弗雷德摸著鼻子想道),給弗治洗澡(洗完之后弗雷德發現自己的衣服也全都濕透了,索性跟著洗了一個澡),打盹(弗雷德和弗治這父子二人精疲力盡地躺在起居室的地毯上睡著了),幫忙準備午飯(弗雷德被夏王毫不留情的叫醒),接待喬治(夢里的喬治長得比他記憶中任何一個階段的喬治都要成熟,充滿了男性魅力)。 ……所以這真的是一個夢嗎? 之所以弗雷德會反復懷疑這究竟是不是一個夢,是因為它每個地方都真實得像是本該如此。 他“夢”里的每一個人都有著富有他們個性的舉動,這是弗雷德沒法單靠自己的想象力來創造的。 更何況他從未想過自己會和夏王孕育一個孩子,即便這一切都在夢中也令他感到驚奇不已。 可他卻看不清這個世界里的任何文字,就像是在隔著一層濃厚的白霧看東西一樣模糊不清。 如果這不是夢,那就說明冥冥之中有什么東西在阻止他知曉未來。 也許是因為弗雷德過于期待待會和夏王兩個人的獨處時間,接待自己那個熟悉又陌生了的成年雙胞胎兄弟的過程被這個世界給快進了十幾倍。 樓下,喬治剛剛把弗治抗在肩膀上玩鬧著離開了家,樓上的臥室里,夏王已經在他的兩腿之間就位了。 她探出舌尖,淺淺地品嘗了一下從弗雷德的性器尖端溢出來的清液(弗雷德悶哼了一聲,引來了她似笑非笑的一瞥),然后以它和自己口中的津液為潤滑,夏王開始緩慢的吸吮它。 最開始她的唇舌只是腫脹充血了的尖端附近移動,照顧到了每一處弗雷德覺得需要被關注到的地方。 接著,弗雷德做夢都不敢想象的一幕發生了。 夏王用一種非常從容不迫的技巧將他的性器的2/3都容納到了喉嚨里,然后她開始快速的上下擺動自己的頭部,喉嚨深處從四面八方開始擠壓弗雷德的性器,這種感覺就像在她的身體里一樣——濕軟,guntang,恰到好處的擠壓。 這個過程中,夏王沒有發出任何一聲干嘔,說明她對此已經很熟練了。 沒由來的,弗雷德突然嫉妒起了夢境里的自己:他們之間一定已經有過了無數次的演習才會讓夏王這么熟稔且快速地找到令弗雷德的腰部瞬間酥麻的節奏和力度。 帶著些許報復的心理,弗雷德按在王夏腦袋上的手稍微用力壓下去了一點。 沒入到喉嚨部位的性器又往深處頂了些許,讓這個正在努力放松喉嚨取悅丈夫的女X終于不受控制的干嘔了一下。 王夏瞪了弗雷德一眼,她迅速同樣帶著報復心理將性器吐出了些許,用牙齒在guitou上重重磕了兩下。 弗雷德哀鳴一聲,性器不受控制地劇烈抖動著——他咬緊牙關,幾乎全身都在用力,這才沒有丟人地釋放出來。 王夏得意的笑容讓他覺得刺眼,于是弗雷德翻身把這個敢于挑釁他的女人重新壓在了身下。 他笨手笨腳地掀起了夏王的裙子,第一次仔細去看她的身體。 這具沒有經過什么特別鍛煉的身體曲線很柔和,摸上去也很軟,有點沉,但還在弗雷德的接受程度范圍之內。 他的雙手順著王夏的腰線下滑,聚攏在她的腿間,摸到了滿手的濕意。 夏王嚶嚀了一聲,像是小獸在哼哼,這讓弗雷德感覺很新鮮。 他從不知道夏王也會有這樣的一面——在今天之前,他聽見的,看見的,更多的是夏王一本正經的語氣和模樣。 弗雷德的心開始因為這個念頭跳得飛快。 那個塞德里克·迪戈里也看見過這樣的夏王嗎? 弗雷德試探X地湊近分泌出濕意的rou嘴,輕輕地將雙唇貼在了上面——這感覺就像是在和一張濕乎乎的嘴接吻,他暗自想道。 它散發出的特殊氣味也隨之鉆入了弗雷德的鼻翼,讓他忍不住好奇地探出舌頭開始品嘗這處對現在的他來說還完全是一片陌生領域的地方。 沒有奇怪的味道,也并不像那些黃色雜志里描述的那般甜美,但弗雷德就是覺得它有種神奇魔力,讓他想一再品嘗。 不知不覺中,弗雷德注意到自己的腦袋被夏王用雙腿夾緊了——有點太緊了,不過也成功的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太享受這份新鮮體驗了,不小心完全沉浸在了里面,對外界發生的一切都充耳不聞。 直到這時他這才意識到,從剛剛開始夏王就在用一種哭腔叫他停下來。 “我需要你,弗雷德,”她緊緊揪著弗雷德的一撮頭發,連自己的嘴角上黏住了幾根發絲都沒有注意到,“cao我?!?/br> 那份奇怪的情感在弗雷德xue口里膨脹得要爆炸開來了——他不知道該如何去詮釋它,只能伸出雙臂緊緊的擁抱夏王。 就像擁抱一個下一秒就會從他眼前消失的珍貴寶物。 這是夢,他對自己說,你認識的夏王不會對你這么說話——你認識的她認為你是個輕浮的壞小子,跟哪個姑娘都可以親嘴,甚至恨不得可以同時跟全學校的姑娘調情。 弗雷德從未這么清醒過的認識到這一點。 他想要夏王。 想要她像現在這樣擁抱自己,然后輪到自己去觸摸她,親吻她……最后讓她失控。 “……弗雷德,你為什么哭了?” 意識到這點之后,他的夢境便迅速開始崩塌了——悲傷入侵了這個由虛妄堆積而成的世界,最終使它崩潰了。 夢里那個夏王焦急的聲音漸行漸遠,到最后,弗雷德一個字也聽不見了。 …… “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背栽绮偷臅r候,喬治大聲對所有人說,“我今早叫弗雷德起床的時候,發現那家伙居然在夢里哭,我怎么喊都喊不醒?!?/br> “閉嘴吧,喬治?!备ダ椎略趶N房那一頭遠遠地喊了一嗓子,卻并沒有成功威懾到他的雙胞胎兄弟。 “是這兇宅讓他做噩夢了吧,”羅恩心有余悸地說,“老實說,因為哈利還沒來,我那房間確實空蕩蕩的跟個鬼屋一樣……” “別胡說,”韋斯萊太太說著用鏟子又往兒子的盤子里加了幾塊培根,“這只是個古老的房子?!?/br> “古老?我看用破敗這個詞形容更確切?!绷_恩低聲嘟囔道。 弗雷德沒有聽見后續的談話。 他心不在焉地翻出來了一個干凈玻璃杯,給自己倒了一杯牛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