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情緒莫變的祁訾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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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決定的祁訾晅,神色一變,認真道,“姑娘,不管你的臉再像少年,但女子與男子的骨架從根本上就是不一樣的。世人大多習慣以表像看人,但我恰好懂一些識骨之術。所以,你即便穿著男裝,長得少年,在我眼里也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女兒家。喚你姑娘,我自認沒有得罪之處?!?/br> 祁訾晅說到這里,頓了頓,繼續道,“天玄大陸數億之人,各人有各人的愛好,我無權置喙。更不會輕視你一個姑娘家為何喜歡穿著男裝,招搖過市,拋頭露面?!?/br> 曲敏兒聽了祁訾晅這話,緊張的心瞬間松了下來,明白他并非看穿了她的真實身份,而是根據男女骨架的不一樣猜測出了她的性別。 剛舒了一口氣,又因為他后面的話,微微一緊,小心翼翼的試探道,“你,你似乎和其他儒士不一樣。他們對女子唯一的要求就是相夫教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規規矩矩的做一個閨閣之人。但聽你話中之意,你對這世間女子想要出世入武的心,并不抱有敵意和歧視?!?/br> 祁訾晅抬眸,微不可見的變了變神色,凝視曲敏兒,結合她的身份,他不得不想很多,可曲敏兒看著他的眼神太過干凈,讓他想將一些陰暗復雜的想法放在她身上,都覺得自己是太看得起她的智商。 “女子和男子除了性別不同,難道還有其他不一樣的地方嗎?”祁訾晅淡淡說道,似乎回答了曲敏兒的問題,又好似沒有直接回答。 曲敏兒到是很想說,女人比男人有些時候會更厲害。男人能做的女人能做,男人不能做的女人也能做,比如懷孕。 可說出來,有種和他硬杠的感覺,而且,他言下之意似乎也沒有歧視女子想要習武做官,讀書入士的味道。 曲敏兒的沉默到是讓祁訾晅多看了幾眼,隨后走到圓桌旁,玉骨扇輕輕敲了敲桌面,“姑娘,不坐下來好好談一談你之前所說之言何意嗎?” 知道自己馬甲還穩穩披在身上,而祁訾晅卻不知,他的馬甲早已被自己看穿,曲敏兒面對祁訾晅,不知為何多了一點小人得意的隱秘興奮。 恢復冷靜的曲敏兒,終于將離家出走的腦子重新提溜回來裝好,明白祁訾晅所提及的事情,是回廊上她對他說的話。 本能信任的坐在他身旁,側首,“這里的詭異我也算親歷一次,對公子之前善意的提醒更加心知肚明。那么憑虛公子,你能否告訴我,我該如何做,才能安全離開?” 對于曲敏兒自然而然坐在自己身邊,突然不在防備的女人,祁訾晅不知道心里該有何種想法,總覺得她是不是太過于相信他這個陌生人。 防備之心如此淺薄,遲早是個隱患。 祁訾晅眼神幽幽,心情突然變得有些奇怪,但他也說不上是什么感覺,就是很奇怪,看著曲敏兒就覺礙眼。 “離開?鴻鵠學會結束,自然就可以離開?!逼铞t視線收回,聲音冷冷淡淡說道。 曲敏兒一愣,即為祁訾晅話中意而震驚,也不解身邊男人為何突然不耐煩的情緒。 祁訾晅這情緒,怎么說變就變,完全沒有預料,比起前世更加難以揣測,陰晴不定。 “不行,我不能一直待在芙蓉閣?!鼻魞合胍矝]想就說了出來。 祁訾晅瞥了她一眼,視線略過她放在桌上,緊緊相握的雙手。 “為何?”祁訾晅輕描淡寫,好似不經意的這么隨意一問。 “我要去···”曲敏兒差點脫口而出‘千度樓’。 卻在看到面具下那雙黑色的眸子時,回神,急忙閉上了嘴。 祁訾晅見曲敏兒戛然而止未盡之語,頓時升起一股曲敏兒其實還是防備著自己的明悟。 這樣的發現,莫名又讓他心情變得好了一些。 “不能說?”明明該是帶著不滿情緒的反問,卻讓祁訾晅說出了一種輕柔溫吞的語調,好像她的不說,反倒讓他的心情很好。 曲敏兒看著身邊,情緒比女人還要善變的祁訾晅,頗感頭疼。完全搞不清他情緒變化界限的點。 咬咬牙,曲敏兒抿了抿紅唇,一副糾結的模樣,然后搖搖頭。 “你不說,卻又讓我幫你?!逼铞t頓時古怪的笑出了聲,“姑娘,你可能不知道鴻鵠學會召開之際,客居人擅自離開五樓,是很危險的。再說,我為什么要冒險幫你離開?畢竟我們今天不才第一次見面嗎?即便我愿意,姑娘就放心把你的命交在我手中?!?/br> 曲敏兒微征,若不是知道面具下的人是祁訾晅,她也許會因為這些話而動搖,但她知道,面前站著的男人是誰,所以,她相信他。 要么不承諾,一旦承諾就不會毀諾。 “我相信你?!鼻魞汉V定信任的神情,莫名讓祁訾晅眼神暗了下來。 情緒rou眼可見的變冷,祁訾晅古怪的凝視曲敏兒,語氣并不算好也不算壞的問道,“姑娘,你對陌生人是這么容易交付信任的嗎?連命都交?!?/br> “·······”· 曲敏兒愕然汗顏,她太過理所當然的相信祁訾晅,完全忘記了他們不過才剛見面,除了芙蓉閣的尊稱,她們甚至都未互通姓名。 這樣子,在祁訾晅看來會不會顯得自己特別古怪和傻兮兮。 一陣沉默,曲敏兒只有厚著臉皮,可勁的找補,“不是你說的嗎?比起芙蓉閣,我們才是同類人。有共同利益的前提下,我們不該是一伙的嗎?” 曲敏兒自然而然說到“我們”兩個字的時候,身邊的祁訾晅依舊是目光淡淡地看她,只是里面有波瀾輕輕蕩過,古怪和詭異。 “原來姑娘將我的話放在心上??!”祁訾晅玉骨扇點了點面具上的嘴唇,“既然姑娘將你我劃分為一體,那作為姑娘的同伙,我想我是不是該有權利知道,我的另一位同伙,不惜冒著生命危險也要離開的原因是什么呢?” 同伙?! 曲敏兒眼角微抽,這個詞,聽起來感覺怪怪的,很不正經的樣子。 祁訾晅是將他們結盟關系自我解釋到一個什么奇奇怪怪的領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