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了……會被人看見的！”楊嵐羞得滿臉通紅，趕緊拽出了他掐在自己腰間不懷好意的手，“天還沒徹底黑呢……”

    “大冬天的，還能有誰晚上跑你們這小破學校轉悠？”周凱毫不客氣地把手重新伸進她的衣服里，撫摸著她細腰上滑嫩的皮膚，“嵐嵐，你說我要是你高中同學，能追到你么？”

    “不知道?！睏顛箾]好氣地說了聲，卻被他手指微涼的觸感激起一陣過電似的酥麻，“你如果在我們高中，估計都不會跟我分到一個班，我們按照成績排的?！?/br>
    “不在一個班就不能戀愛了么？”周凱微微曲膝將她抵在墻上，單手輕輕攏住她的脖頸，“而且……我如果高中開始喜歡你，肯定會為了你好好學習的?！?/br>
    “你那個年紀真的會喜歡我這種類型的女生嗎？我不信?！睏顛挂郧翱吹竭^一張周凱十六七歲時的照片，雖眉眼青澀，眼神卻里浸著一層很薄的漫不經心，像空洞無物又似過盡千帆，看什么都很輕浮，哪像認真的人。

    “嗯……我和你差不多，那個年紀沒有特別喜歡的女生，所以總覺得漂亮妹子越多越好……哎，還是因為沒遇到真心喜歡的人，追我的人又多?！敝軇P低頭吻她，蜻蜓點水般順著她挺拔的鼻骨一路吮吻到柔軟的唇，“如果那時候遇到你，你就真是我的初戀女友了?！?/br>
    “……然后成為你浪蕩一生中第一個被辜負的女人?！睏顛馆p輕挑眉，特沒情趣地說道，“或許再到現在這個年紀回想起來，我就是成了你想甩了現任時掛在嘴邊兒上念念不忘的白月光，替你的見異思遷不斷背鍋……再到你中年危機時成為慰藉你靈魂、緬懷青春年華的良藥，說不定還會泡個叔控小姑娘，深情款款地告訴她，她長得很像我?！?/br>
    周凱撲哧一聲笑出來，“楊嵐你一會兒不損我你就難受是吧？我可不是那樣的人，說不定我們就從一而終，初戀到結婚了呢？然后甜蜜恩愛，白頭偕老?！?/br>
    “婚姻呢，是愛情的墳墓。誰想要只戀愛一次就進墳墓？”楊嵐撅著嘴哼了一聲。

    “你還想談幾次？”

    周凱低沉的嗓音被冬日的寒風吹透，楊嵐莫名暈眩，一時分辨不出他微揚的尾音里是戲謔還是憤怒。

    他摟著她的脖頸，扣過她到后腦勺深深吻住她，“遇上我就別想再有別的男人了?！?/br>
    “……你沒有權利左右我的人生決定?！睏顛贡緛硎窍氩蹇拼蛘煹卣{侃一下的，但周凱的力氣大到令她有點本能地害怕，只得言語上抵抗一下。

    “什么人生決定？你以后還想分手？”周凱一回想起她不久前決絕的表情神態，陌生而印象深刻的悶疼便自胸口重新開始蔓延，他張了張嘴，最終只剩了干巴巴的一句，“楊嵐，我喜歡你?！?/br>
    楊嵐怔了一下，忽然就放松下來，笑道：“那句話怎么說來著？能傷你的錢不能傷你的感情是吧？”

    周凱沒應聲，隨著輾轉加深的吻將手探入她的褲子，在一片柔軟的芳草萋萋中摸索到滑膩濕潤的愛液，嘴角緩緩上揚，“你——”

    “你是不是想說那句很經典的，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楊嵐搶先打斷他的話。

    周凱笑出兩個淺淺的酒窩，“你嘴上那么刻薄，還不是吻了一會兒就在我懷里濕成這樣？”

    “這是因為你太熟練了！”楊嵐仰頭任由他親吻自己的脖子和鎖骨，目光不經意間撞進對面光榮榜上自己十七歲時的清澈眼神，羞恥間竟騰起一股奇異的興奮，蜜xue很快濕得被他隨便攪動兩下便是清晰的唧唧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