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強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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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從行沒有回答,莫名一笑。 其實他并沒有強迫別人的愛好,畢竟從小到大,什么好東西不是別人上趕著往他面前送?他更沒有討好人的習慣,只有沉遙不同。她年紀還小,自以為成年后就是大人了,可還是會不自覺表現出小孩的樣子,這會兒一時接受不了這個事實。沒關系,他可以慢慢調教,讓她意識到自己無處可逃,只能在他給的兩條路里面做出選擇,讓她明白他們可以不用顧忌倫理道德,因為世界上多得是背德的愛情,父女也好兄妹也罷,而他們只不過是舅甥關系。 用兵之道,攻心為上。 現在他只需要再添一劑猛藥,斷了她的后路。 他漫不經心地揉捏著她的雙乳,等她的奶尖挺立后便一口含了上去,像嬰兒吃奶般吮吸,輾轉舔弄。 沉遙緊咬著牙關,不肯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她漲紅著臉,眼淚簌簌流下。 謝從行的手已經摸到了內褲邊緣,往里探了探,像是發現了什么好玩的秘密一樣,抽出手讓她看,修長的手指像是被水淋濕了一般,指間的愛液藕斷絲連,還在不停地往下滴著水珠。 沉遙羞憤不已,干脆閉上眼不去看他。 “你的身體誠實多了?!彼恼Z氣里盡是嘲弄,“還在嘴硬嗎?我們在一起根本就沒有風險,還是說……你想要個孩子?” 沉遙心底一冷。 在她的人生計劃里,根本沒有生孩子的打算,因為她mama就是因為難產去世的,幼時養父那痛不欲生樣子讓她一度也很消沉,她認為是自己害死了mama。她惜命,她自私,她不想為了孩子丟掉性命,讓以后的愛人和孩子傷心,盡管難產在醫療技術發達的現在發生的可能性很低,但她實在不敢冒這個險。 可這樣的想法她不能對他說,她失神了半晌,咬牙道:“是?!?/br> 謝從行那雙清冷的眸子像是要看穿她,他竟然從善如流:“那很好?!?/br> 他把內褲扯了下來,果然看到那條小縫里流出一些yin水,但這些還遠遠不夠,他伸出一根手指插了進去,逼仄幽深的花xue緊緊夾住,他模仿著性交的動作來回抽插,刺激得她又流出水來,他又加了一根手指,緩緩深入淺出,左手撫上她的陰蒂,玩弄那顆花珠,時而用指甲輕輕刮過,每次都能讓她一陣顫動。 “你別這樣……” 她這具身體實在對他太熟悉了,以至于不管心里如何厭惡,過往半年性愛情事已經讓她形成了肌rou記憶,根本無法抵抗他的撩撥,更不用說大半個月的空曠,他輕輕幾下就讓她濕了,身體的渴望和心里的別扭搏斗,她繃直了腰,強忍著撓癢癢似的微弱快感,不讓自己失態,可越是這樣,他的動作對她來說就越是場煎熬,難受得眼淚一滴一滴掉下來。 眼看她濕的差不多了,謝從行沒有繼續折磨她,面無表情地脫褲子,掏出粗大的yinjing,稍稍擼了幾把,roubang就迅速硬了起來。 那雙手離開她下體的時候,沉遙睜開了眼睛,隨后就看到了他胯間昂揚的性器,她的小臉變得慘白,不復之前欲望被挑起的緋紅,掙扎著要下床,可是雙手被綁在了身后,兩條細腿被他壓住,像條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活魚,心里的恐懼要將她吞噬,她顫抖著雙唇:“不要……求你了……不要這樣!” “由不得你?!?/br> 他的聲音比她更冷,他分開她的兩條腿,擺成M型,扶著堅硬guntang的性器,guitou對準花xue口,觸碰的那一刻兩個人身體都是一顫?;蛟S是心境不同,以往zuoai的時候只道是尋常極樂,現在他和她都清楚地知道,這兩具身體之間有血緣關系,卻正在做著愛人之間才能做的事情,本不應該這樣的,可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這樣禁忌背德的性交,讓他們更加瘋狂。 耳邊是女孩求饒的哭聲,謝從行不為所動,也沒有戴套,眼睜睜地看著他的yinjing進入了她的yindao,皮rou相貼,毫無隔閡。 說不清楚是什么感覺,但那一刻兩個人都清楚的知道,一切都改變了。 謝從行緩緩動了起來,睽違已久的快感逐漸掩蓋心里無處安放的冷寂,交合之處很快便火熱起來,roubang在兩片花瓣之間抽插進出,把媚rou最大程度地撐開,甬道里的褶皺被他來回撫平,xiaoxue憑著本能對他又吸又咬,酥麻的快感從性器相接的地方傳到全身。 他已經分不清縈繞在他耳畔的到底是哭聲還是呻吟聲,抑或兩者都有,他只想cao她,讓她乖乖待在自己身邊,哪兒都別想去。 或許是因為沒有戴套,或許是血親相jian的刺激感,兩個人都格外敏感,被狠狠抽插一會兒后,快感逐漸積累,她控制不住自己身體的迎合,在苦苦掙扎中達到了高潮,臉色緋紅,雙腿顫抖,額頭也已汗濕,她喘著氣,失神地看著純白的天花板。 可他的動作還沒停,一記深頂讓她回過神來,忍不住輕哼一聲:“??!” 他掐住她的脖子,指尖在敏感的肌膚上緩緩摩挲,“知道cao你的人是誰嗎?” 她心情復雜,不想說話。 謝從行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著自己,惡劣地開口:“是你舅舅,舅舅正在cao你呢?!?/br> “你!”她的臉色又是一白,從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性器正插在她最私密的地方,那東西剛才好像又脹大了幾分,“你混蛋,流氓!” 罵人也是這樣嬌滴滴的,謝從行笑得有些變態,“來,叫聲舅舅我聽聽?!?/br> 沉遙氣得胸悶,差點沒斷氣暈過去,打定主意不管他說什么都不理他,她寧可在他身下呻吟浪叫都不愿意在床上喊他舅舅?;蛟S是這樣想了,她再也抑制不住口中的呻吟,小聲地喘息著,謝從行也沒有過分為難她,把她翻了個身,讓她趴著,屁股撅起來,用最原始的性交姿勢后入她。 沉遙有種屈辱感。明明她心里很抗拒,但身體總是不自覺沉迷,現在又被他用這種羞恥的姿勢cao弄,心里的痛楚和rou體歡愉相互撕裂,淚水又流了下來。 她的手腕已經被腰帶勒出紅痕,謝從行皺眉,將它松開。 雙手無力地垂落在床上,她已經再也沒有任何力氣去反抗了。 謝從行吻上她光潔的背,身下加大了力度,腰身挺擺的速度快得讓她難以承受,每下都是盡根沒入,毫無保留,她不自覺抓緊了床單,屁股被他拍打得有些痛,思緒混沌中只覺得那快感讓人戰栗,想躲也躲不掉,只能被迫承受,在他一聲悶哼中,一股溫熱的液體涌進了花xue的甬道里。 她猛地睜開眼睛,心里一沉,仿佛掉進了無盡的深淵。 謝從行緩緩抽出自己的yinjing,紅腫的xiaoxueyin靡不堪,高潮后的兩片蚌rou一張一合,仿佛在控訴他毫不憐香惜玉,愛液混合著他的jingye一點點流出,滴在了早就濕透的床單上,她整個人都在微微顫抖,一副被摧殘后的可憐樣子,看得他眼眶發紅。 顧不上回味高潮的余韻,他伸手想抱她去浴室清洗,指尖觸碰到細腰的那一刻,他聽到她小聲地說:“我恨你……” === 謝從行:來,叫聲舅舅我聽聽 沉遙:去死吧,投胎了下輩子再叫給你聽 (沒有追妻火葬場嗷,因為我個人不喜歡這個橋段,所以接下來繼續吵架,男主隨意罵,受不了的棄坑勿告,棄坑勿告,棄坑勿告?。?/br> 今天大概還有兩更,債就還完了。 所以能給我個珠珠咩??? 沒豬豬真的沒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