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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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在莊園大門外停了下來,喬治率先下了馬車將菲歐娜扶下來,弗雷德下馬車后也向達萊亞姨媽伸出手,達萊亞用折扇輕拍了弗雷德的掌心,“謝謝你小紳士,你們好好玩兒吧,我還有其他事情.畢竟還有只能天暗下來才能看得到的禮物.”她又用折扇擋住臉笑道. “是煙火!是煙火!”菲歐娜羞紅了臉急躁的解釋道. 達萊亞用折扇點了點車門,車門聽話的關上.她將魔杖藏在隨身的折扇里. 馬車和達萊亞的笑聲一起漸漸駛遠,菲歐娜在原地又羞又氣,束腰隨著她的呼吸起伏越勒越緊,險些要一頭栽在雪地里,如果不是喬治摟住她的話. “所以你都猜到禮物是什么了?”喬治有些委屈. 弗雷德卻像是早有預料一樣,“不愧是你,拉文克勞的‘聰明小姐’.” 福利莊園如它的族徽一樣像是一只匍匐在漢普郡的平原上的蒼鷹.諾大的建筑也如福利莊園的教堂一樣用巨大而規整的巖石筑成. 菲歐娜雙手叉著腰催促著雙胞胎快走,她的五臟六腑都要被束腰擠變形,是時候卸下束縛讓脾臟歸位了.喬治看著她叉腰快走的模樣,讓他想起了時常出現在霍格沃滋中庭里的小麻雀.她蓬起的裙擺像極了小麻雀柔軟的肚皮,叉起的雙臂好像麻雀在向學生討要面包屑的時擺動的翅膀.菲歐娜推開莊園厚重的大門,屋內與屋外完全是兩個世界.不僅僅是溫度,但又好像就是溫度,莊園的外部像是莊嚴肅穆的老者,內部卻是溫軟含蓄的小姑娘.鈴蘭吊燈從屋頂一朵連一朵的垂下來,小雪朵透過玻璃在湖藍色的窗簾上印出白絨絨的影子,孔雀藍的軟絨沙發柔軟得像能吸收全部疲憊.“我換了衣服就下來.”菲歐娜提起裙擺急匆匆的往樓上房間跑去.屋里的家養小精靈給二人遞上兩杯熱茶就消失不見了. 喬治坐在沙發上撫摸沙發的絲絨,想,她平時會坐在這里看書嗎. 弗雷德擺弄著前廳的座鐘,金色的表盤上開出一個窗口,透過窗口能看到里邊陀飛輪的運轉,時鐘的正刻度是雕刻成菱形的藍寶石,12點的更大一些,金色的秒針悄無聲息的運轉著一圈又一圈.跟陋居的魔法鐘表不一樣這只是一個普通的計時工具.對菲歐娜來說只是一個普通的計時工具. “怎么還不下來.”喬治嘟囔著向樓上走去.二樓深不見底的走廊里一扇微微透光的門里發出菲歐娜的抱怨聲,“姨媽真是,有必要系這么緊嗎.” 喬治輕輕敲了敲虛掩的門,門內暖黃色的燈光透過木門透過皮膚如羽毛般輕輕的掃過喬治的心臟. “喬治?”她的聲音似乎透著一絲絲心虛. “我在.” “進來幫幫我吧.”她羞愧的祈求著. 喬治推開木門,見菲歐娜腳邊一地狼藉,外裙.還有好幾條襯裙,唯有束腰還牢牢的貼著最里層的襯裙巴在身上取不下來.喬治來到她身后伸手去解束腰的帶子,突然他又停下了手,他貪婪的親吻菲歐娜的脖頸,在她耳畔呵氣輕聲道,“求我.” “求你.”菲歐娜側身回應了喬治的吻.他一手溫柔的解開系帶,另一只手卻開始來回在她柔軟的rufang揉捏,胸脯白皙的肌膚上還有初嘗情欲時他留下的吻痕.盛放欲望的府邸像是只在門上掛了一把一撬就開的鎖,一旦打開就再也關不上. 喬治將她腰上的束縛解下,卻又把她柔軟的身體禁錮在自己的懷抱中,菲歐娜也回應著喬治的擁抱,指甲輕輕的隔著的襯衫刮過他的背脊,她的靠在喬治胸膛的小臉被一個硬物刺痛,“這是什么?”她的指尖由喬治的領口慢慢向下觸到胸口的硬物上.喬治解開西裝,露出襯衫上的胸針,那是本來是菲歐娜的發夾,她在圣誕舞會那晚送給了喬治,他把它變成胸針貼衣別在離心臟最近的地方. 喬治的嘴唇不想結束溫潤的接吻,又想回到菲歐娜的小嘴上.菲歐娜輕笑道,“弗雷德還在樓下.” 菲歐娜換了身便裝同喬治一同下樓,兩人臉上的潮紅似乎難掩剛才的擁吻.“你們做了什么壞事?”弗雷德眼里滿是壞笑. 叁人在餐廳吃過晚飯,菲歐娜帶喬治和弗雷德來到莊園的后院已經結冰的湖水旁,她有些迫不及待要看他們準備的煙花. “可愛的小姐.”喬治從口袋里拿出微縮的煙花. 弗雷德將其中一枚拋向深藍色的天空,“很榮幸能讓你第一個欣賞韋斯萊煙花新作!” “砰”巨大的聲響在寂靜的夜空里擴散,煙火在無月無星的如綢緞般夜空爆炸開,金色的煙火像是絲線一樣在天空穿行,漸漸描繪出菲歐娜的模樣. “你也試試.”弗雷德把一枚煙花塞進菲歐娜的手里,溫熱的大手將她的手握住,兩人一齊將煙花拋入夜空里.斑斕的顏色從空中散開,純白的雪地上被光斑涂上瑰麗的色彩,叁人在光暈里笑做一團. 他們燃放的煙火像是贏得了天空的喝彩,一朵朵雪花同煙火一起綻放開來. “下雪了.”菲歐娜抬起手接住一片絨花. “菲歐娜,去滑冰吧!”喬治指著結冰的湖面. “可我不會.”她撥浪鼓似的搖著頭. 兩人不由分說,拉著她的手往湖面走去.“別怕,我們牽著你.”弗雷德的手像剛才握住她放煙花一樣溫暖,他笑起來彎彎的眼睛反射著煙火的微光,像星星一樣. 菲歐娜無奈拿出魔杖將叁人的鞋子變成了冰刀,二人一邊從兜里掏出煙花一邊拉著她在冰面上疾馳. 整個肅穆的莊園都因為這場煙火變得和藹起來,絢麗的光影籠罩著剔透的冰面,叁人像是置身于一個華麗的舞臺之上. 天公像是被持續的煙花擾煩了,雪開始越洗越大,叁人悻悻地走回了莊園.喬治拍了拍菲歐娜身上的積雪,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和她在一起連雪都變得干燥溫暖了. 叁人圍坐在爐火旁喝著熱可可,菲歐娜時不時的望向窗外,“不知道雪什么時候能停.”她握著手中的杯子蹲坐在爐火旁的軟墊上,跳躍的火焰照映在她臉上時明時暗. “這么想趕我們走?”喬治說. “收留我們吧.” 菲歐娜將喬治和弗雷德安排在她臥室旁邊,第二天叁人一起回霍格沃滋. 菲歐娜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滿腦子都是傍晚絢爛的煙花.時鐘俏俏的爬過十二點,今天是她十七歲的第二天,她想起小時候父親帶她去了地下的酒窖,并對她說,“等你成年,這一屋子的酒你都可以嘗個遍.”她緩緩爬下床,披上外套躡手躡腳的出了房門,扶著樓梯她陡然清醒,這里是我家,干嘛像做賊一樣?正當她準備挺起腰板下樓時,一個聲音讓她瞬間xiele氣. “你去哪兒?”他聲音壓得低低的,深怕吵醒屋內正在熟睡的人. “喬治?”那人在黑暗里看不清是誰. “嗯.”他回答道,漸漸走到樓道的燈光里,亂糟糟的火紅頭發還有他睡眼惺忪的臉在燈下慢慢清晰. “走,跟我去個地方.”菲歐娜拉起他的手往樓下走去. 酒窖里除了滿屋的酒,沒有任何裝潢,這里保留了莊園本來的樣子,冰冷的皮質沙發和石頭的茶幾一定與建成這個地窖的人一樣一點人情都不講. 菲歐娜在玲瑯滿目的酒水里細細挑選,她選中了一瓶威士忌.她將酒倒進聞香杯里還煞有介事的往酒里滴了滴水,不用湊近鼻子整個密閉的酒窖里都彌漫著麥芽的醇香,足矣醉倒兩人.她給喬治到了一杯熱可可后便握著酒杯在沙發上坐下. “你糊弄小孩子呢?”喬治沒有接下熱可可. 菲歐娜喝下一口酒,全身的寒冷都被酒精驅散,“這里只有我一個成年人.” “我可是連火焰威士忌都喝過的人.”喬治抗議,奪過菲歐娜的酒杯在貼著她的唇印也喝了一口.他喝得過猛被嗆得連咳好幾聲. 菲歐娜輕拍了拍他的背,笑道,“這就是連火焰威士忌都喝過的人?” 喬治抬起頭羞憤的看著她冰藍色的眼睛,他如掠奪者一般放肆的啃咬菲歐娜的嘴唇,仿佛她是經過奮力追逐才到手的獵物一樣.他的手在菲歐娜外套與睡衣之間游走,粗暴又熱烈,把她抵在沙發與自己之間,修長的手指不耐煩的解下自己襯衫的紐扣.手指從她的腰部慢慢劃向雙腿之間的隱秘,那里已經因為剛才的吻而變得些許濕潤,他也因為菲歐娜身體的回應而緩和了些憤怒的情緒,不疾不徐的用手指在她花朵外部試探,一顆小小的rou珠在他的撫摸下逐漸變得飽滿,輕輕一按粉嫩的花朵便比剛才盛放得更加嬌艷. 菲歐娜的手觸到他的小腹,冰冷的皮帶已經鎖不住他熱烈的欲望.“放它出來.”他命令道,不容置疑的語氣像極了高高在上的獵手,而菲歐娜則是溫馴又脆弱的獵物,她只能聽話照做.喬治握住她的手,引導她taonong這身下的硬物. “菲歐娜…”他叫著她的名字,聽起來如此溫存的呻吟卻掩蓋不了他粗暴的行動,他剝下她全部的衣物,她羞卻的捂住胸口的樣子看起來更像一只待宰的小獸.喬治將她的雙手緊固在她的頭頂,他滿含欲望的眼神仿佛在欣賞獵物在得知自己快被吃掉時的絕望.他撫摸過菲歐娜胸口的吻痕,又爆裂的撕咬著她嫩滑的胸脯,像要將其啃噬吞并一般.他的手開始往花朵的深處刺探,猛烈的進攻激起一陣陣水聲,體液不斷涌出從皮質的沙發上滴落在地面.他的刀尖也因為她的嚶嚀和腰肢的扭動滲出蜜糖.他抽出手指將刀尖貼在花朵外徘徊,“不求求我嗎?” “求你.”她滿是霧氣的眼眸里落出一滴眼淚. 求你仁慈的將我斬殺,求你將我的尸骨都啃噬殆盡,此刻我將與你融為一體. 獵手終于得到了他的獵物,他箍住菲歐娜的腰肢,一次次的撞擊著她身體的最深處.她開始失控的抓撓他的小臂,身體不自覺的后仰,她甜膩的呻吟從喉嚨里發出,再沒有給他任何回應. “還沒結束!”喬治惡狠狠的將菲歐娜的身體翻過來,“上天文課的時候看到過天王星嗎?” “不要!”她用沙啞的聲音拒絕道,卻再無力氣反抗.最終交出了身體最后的凈土. 她如海上的浮木般在洶涌的波濤里起伏,他的身體是夏日的海水溫暖又躁動.終于波濤平息下來,他將白色的液體悉數射在她光滑的背上. 以你的身體做為祭品,我成了更優秀的捕獵者,感謝你的奉獻,我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