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言軟語 第14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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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朗:“英語?!?/br> 這門語言季暖熟,夸了句:“很厲害了,我英語就不行?!?/br> 獎學金有績點要求,那學科里給她拖后腿的一定是英語。 她還想問,電梯在十一樓打開,傅斯朗先出了門,“到了?!?/br> 季暖只好打住話題,跟在他身后。 公務員小區房風格偏樸素,也講究鬧中取靜,所以一層就兩家住戶。 季暖和傅斯朗住的是左邊這家。 傅斯朗叫她過去錄指紋,季暖望著智能門鎖說:“以后不用帶鑰匙,方便好多?!?/br> 給她試開了兩次,季暖玩得上癮,傅斯朗無奈縱容說:“玩壞了,可能就要換鑰匙鎖了?!?/br> 季暖悻悻收回手,“那先進門吧!” 已經迫不及待看看內部構造了。 推開門,季暖踢掉鞋子走進屋內。 是她最喜歡的那款奶白的原木簡約設計,直戳她少女心。 從小她就幻想能住在這樣的房子里,窗臺明凈,早起拉開白紗簾就能和晨曦撞個滿懷,晚上坐著這,又能看著車流享受忙碌后的悠閑。 沙發看著就很軟,她坐下蹦了蹦,感覺比床還軟。 傅斯朗把東西放在中島臺,含笑望著她這里看看那里摸摸,就像傅嘉銘小朋友在碰到一切新鮮事物時才有的舉動。 把拖鞋放到她赤.裸的腳邊,握住她腳踝,給她穿上,耐心說:“往后就入秋了,屋內冷,不能打赤腳?!?/br> 季暖壓根沒聽到他說什么,敷衍地哦了聲。 然后趿著拖鞋去參觀其他屋子。 傅斯朗把空間留給她,去廚房做晚餐。 季暖逛了一圈,真的如傅斯朗說的。 家里有三個房間,主臥和衣帽間是兩人的,書房是她專屬的。 一面墻的書柜,他的書籍只占了三分之一,剩余的空間都是她的。 她的電腦和鍵盤已經擺放到桌子上,旁邊是榮譽陳列柜,傅斯朗也早幫整理好了。 從書房出來,她在中島臺旁邊坐下,看著他切菜,思索片刻說:“書房還有一個空余的角落,你再買張書桌吧?!?/br> “不夠放?”他抽空抬了頭。 季暖搖頭:“你難道要在客廳里辦公?” 傅斯朗是這樣打算的,季暖也從他的表情看出來,她哂笑:“可別,我一天也不會寫很久,你別霸占了客廳?!?/br> “好,明天就買?!备邓估市π?。 兩個人在同一間書房里各忙各的感覺也不錯。 她撐著頭打量整個空間,手指漫不經心地敲在白色瓷磚上,“你找人特地設計的嗎?” 傅斯朗:“嗯,改了幾個版本?!?/br> 季暖眉眼彎彎說:“我很喜歡?!?/br> 住在這樣的屋子里,肯定每一天都能有好心情。 見她開心,傅斯朗也跟著心情好起來。 用完晚餐,季暖抱著睡衣去洗澡,其實是想試一試這里的浴缸。 傅斯朗被指揮去小區門口幫她拿快遞。 因為小區進出管理森嚴,快遞和外賣不能送上樓,需要戶主下樓拿。 他搬著兩個厚重的箱子回來,季暖正吹完頭發,她蹲下檢查,“應該是編輯寄來的簽名頁?!?/br> “新書的簽名頁?這么快就出版了?”傅斯朗記得她才完結沒多久。 季暖點頭:“早就簽出去了,就差后續一些流程?!?/br> 傅斯朗替她搬到書房,甚至心細地歸類放好在書房空桌子上。 季暖靠著門沿看著他背影,拿出手機偷拍一張。 在外呼風喚雨的大翻譯官,在家給她做飯替她整理書房。 縱容她的舉止,怪讓人心動的。 等傅斯朗從浴室出來,季暖盤腿坐在床尾,對他勾勾手。 他在她對面坐下,擦干發絲上的水珠,把毛巾丟到旁邊的凳子上,問她:“有事?” 季暖拿出一本筆記本,拿著筆頂著下巴,深思問:“你知道賀先生喜歡吃什么嗎?” 傅斯朗斂去眼神中的柔情,冰雪覆蓋,“你問他做什么?” 季暖涂涂寫寫畫畫,“你就說好了?!?/br> 傅斯朗不做聲,她繼續。 “喜歡辣嗎?” “是南方人還是北方人???” “胃口大不大?!?/br> 傅斯朗打斷她,“季暖,在我床上問其他男人的事?” 抬眼看到他的溫怒,季暖無語說:“這……不可以?” 傅斯朗支起身子,移向她,季暖感到不妙,連連后退。 縱然她跑得再快,也沒男人動作快。 一伸手抓住她腳踝,扣著她的腰把她壓到被子里,欺身而上。 季暖動彈不得,舉過筆記本遮住半張臉,露出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看他,“說話好好的,你別動手動腳?!?/br> 傅斯朗扯開筆記本,哼笑:“我看你是欠收拾?!?/br> 季暖抵住他肩膀,“你別亂找借口欺負人??!” 傅斯朗:“就這么想知道賀長權的事?” 才見一面,憑什么就開始關注起那個傻小子? 傅斯朗不爽吐槽。 季暖點頭,“當然想啊,不是要請他到我們家吃飯?” 想到超市里她提到的喬遷宴,傅斯朗才想明白她為什么如此關注賀長權。 斜了傅斯朗一眼,季暖嘖了聲:“我的天,你該不會以為我動了什么歪心思?” 傅斯朗眼神閃了閃,傲慢得很。 季暖懂了,原來男人吃醋了。 她故意說:“我今天才結婚,還沒想離婚?!?/br> 傅斯朗:“還想離婚???” 他伸手碰到她癢癢rou。 季暖嗔怒瞪他。 推開籠罩在她身上的傅斯朗,拉開旁邊的床頭柜,拿出一個小盒子打開,從里面把昨天從寺廟求的紅繩拿出來。 “右手?!奔九f。 傅斯朗不懂她要做什么,配合抬手。 一條細紅繩環上他的手腕,聽到季暖說:“那天去寺廟給你求的平安繩?!?/br> 傅斯朗微微挑眉,沒想到她特地跑去求了這個。 “懷著和你當年一樣的心情?!?/br> 弄好,季暖笑說:“希望我們家傅斯朗平平安安的?!?/br> 她撥弄了下那條環著他橈骨的紅繩,在他骨感明顯的手上,性感得犯規,一種莫名的禁欲感撲面而來。 像神祗墜落紅塵,像浪子皈依佛門。 從一個極端至另一個極端,格格不入,又十分合適。 季暖拿出相機要拍照,傅斯朗抽出她手機。 她給他的前綴,他很喜歡。 一種歸屬感似要把他心中的溝壑填平,guntang炙熱的清水淌過,洗滌了心靈。 心中的占有欲也被她這句話徹底激發。 “我還沒拍呢!”季暖要去搶。 腳踝又被大手握住,他往上抬了些,季暖坐不穩,往后倒睡去。 兩人的位置令她羞赧不已,但這個姿勢倒是方便了他拍照。 他對著調整角度拍了幾張,接著把手機還給她。 季暖翻開照片,臉不自然地浮現酡紅。 傅斯朗…… 真是個混不吝。 照片里,他的右手抓著她的右腳踝,指腹微微用力,在她肌膚壓出淺淺的紅印,他手背的青色脈絡凸起,力量感下迸發的荷爾蒙渲染出曖昧的氛圍,平安扣和紅繩十分地惹眼。 倒是能看出要表達的意思,只是……這照片也太色.氣了。 “這還怎么發??!”季暖嘟囔抱怨他。 傅斯朗不以為意:“你要發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