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言軟語 第10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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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暖?!备邓估式凶∷?,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她聽話過去坐好,傅斯朗淺嘆息一聲,放柔聲音問:“哪里讓你生氣了?” 實在是琢磨不出來,干脆開口問了。 季暖怔住,下一秒噗嗤笑出聲,“我哪有生氣啊?!?/br> 傅斯朗挑眉。 他的話很好笑? 季暖揉了揉自己的臉,“是不是表情太嚴肅了?!?/br> “睡眠不足會有點煩躁,剛剛在查資料,糾結的時候會不自覺嚴肅?!?/br> 不是生氣他就放心了。 傅斯朗摟過她肩膀,問:“糾結什么?!?/br> 或許他可以幫個忙。 季暖唔了聲,“什么死法比較慘?!?/br> 傅斯朗:…… 這個是真的幫不來了。 他彎腰把她抱起來,季暖嚇得摟住他脖子。 不是公主抱,而是直接抱起。 他大手托著她的腰,順著他的動作,雙腿只能環住他的腰。 這個動作過于色.氣,她不好意思紅了臉,磕磕巴巴說:“放、放我下來?!?/br> 傅斯朗偏頭,鼻尖正好蹭到她臉頰,笑說不放。 抱著她去衛生間,洗漱臺不是特別大,她又沒穿鞋,傅斯朗讓她踩在他鞋子上。 給她擠好牙膏遞過來,動作自然,似乎已經做過很多次。 確實做過很多次。 那也是在以前。 季暖心不在焉地刷牙,看著鏡子里的兩人,男人眉眼溫和,她有幾分恍然。 他們剛戀愛也是這樣。 但她多數能坐在洗漱臺上,不至于像現在這樣,整個人緊貼著他。 分手后,以為不會再有一個人還能和她如此親昵。 或許她以后會結婚,但她做不到像現在這樣,和另一半行為舉止親密無間。 他們可能只會相敬如賓,婚姻勝過情愛。 所幸,兜兜轉轉。 她又和他在一起了。 傅斯朗和她的眼神在鏡子里碰上,因為嘴里還有泡沫,他沒說話。 等漱口完,他問:“在看什么?” 季暖擦干手,不承認在看他,說道:“沒啊?!?/br> 傅斯朗:“明明有?!?/br> 她張口要反駁,他捏住她下巴,輕浮地親了一口,神情懶怠說道:“沒有,行了吧?!?/br> 季暖捂著臉,擦了擦,不滿道:“什么叫行了吧?!?/br> 傅斯朗佯裝遺憾說:“我們小孩害羞,我知道?!?/br> 季暖胳膊肘推他,臉熱得厲害:“別開我玩笑?!?/br> 也不管是不是光腳,她邁步走出衛生間,傅斯朗跟在她后面,一直含著笑。 季暖惱火。 這男人怎么就愛捉弄她??! 季暖站在臥室門口,“你睡沙發?!?/br> 聽到這話,傅斯朗收起了笑容。 “你確定?”他問。 季暖:“嗯?!卑俜职俅_定。 傅斯朗一步一步靠近她,季暖連連后退到臥室里。 進去后,他反手把門關上,拉她到懷里,玩笑說:“以什么身份命令我?” 季暖:“我家我說了算?!?/br> 當然是主人的身份。 這屋子說實在的。 一半的房租是他填的,也算半個主人吧。 他當然不敢怎么和她說,只會造成反效果。 傅斯朗帶著她后退幾步,倒入柔軟的被子里,問她:“小孩,這次難道還要談地下戀?” 季暖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躺好,琢磨著他的問題。 找不到一個確切的答案。 他低頭埋到她發間,嗅到淡淡的櫻花香,緩解了身上的疲勞。 傅斯朗啞然失笑:“可我怕了……” 季暖仰頭,對上他那雙攝人心魄的眸子。 他的大掌撫摸著她,“我……不想別人再覺得我和你不認識?!?/br> 那種感覺。 比失去更難受。 就是明明有過,卻沒有人覺得你們有可能,甚至聽到以為是個玩笑。 她讀到他眼底的哀傷,溫順地蹭著他掌心,莞爾一笑:“不會的?!?/br> 靠在他懷里,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 她又何嘗不是啊…… 也有過悔恨。 季暖從他懷里出來,從鐵盒里拿出兩張照片。 兩人的合照。 一張是他畢業時拍的。 一張是她畢業時拍的。 “最好的證明?!奔九瘬P了揚,笑說:“傅斯朗啊,是存在我大學四年的男人?!?/br> 傅斯朗跟著她笑。 喜歡此時此刻她說的每一句話。 舍不得錯過她每一個細微的表情。 他靠著床頭,伸手說:“過來?!?/br> 季暖捧著兩張照片回到床上。 他的手扣住她肩膀,把她壓下來,吻了上來。 如咬開一顆多汁的草莓,舌尖卷席甜膩的蜜.液。 力度時輕時重,讓她渾身招架不住。 他的手拉開她大腿,帶著她翻身,換了位置。 他懶懶地靠著床頭,受重力作用,她不得不趴.在他身上。 趁著呼吸的間隙,她微微喘氣問:“還睡不睡啊……” 在這樣下去,怕周末懶覺的時間都沒了。 鬧了一會才放開她,他哼笑說:“睡?!薄靶菹⒑?,好辦事?!?/br> 季暖拉過被子蓋過頭頂,“再亂說話我就趕你走?!?/br> 傅斯朗不以為意,“我家沒小雨傘,不然……” 季暖快速捂住他嘴巴,咬牙切齒說:“你再說!” 他突然起身,環住她腳踝,季暖以為他真的要做某些事情,帶著些求饒說:“傅斯朗你別啊……” “別什么?”他的手探到她的小腿。 季暖不安地縮著肩膀,覷到他得逞的笑容,沒好氣地踢他膝蓋。 傅斯朗摸著她的踝骨,問:“平安扣呢?” 很早前他就注意到她的腳踝空無一物了。 傅斯朗:“不見了?” 季暖還以為他要做什么,原來是問平安扣。 她坐起身,看著他扣著她腳踝的手背凸起的青筋,性感得犯規。 季暖語氣無辜說:“線斷了?!?/br> 是不小心斷的。 本來想去換一條,但這是他親手為她戴上的,突然覺得再怎么更換都沒什么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