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言軟語 第3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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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是誰???”尹甜森本來要和季暖借東西,不小心瞥到她的正在和某個叫l的人聊天。 嚇得季暖差點要掉下凳子。 慶幸自己先前把傅斯朗的備注改成l。 l,朗。 他說過朗是朗月的意思。 季暖改完備注之后,捧著手機心里酥酥麻麻的。 有一種用著她才懂的語言隱晦記錄關于他的事。 “一個老鄉?!奔九ㄑ陲椈艔?,放下手機問,“要借東西?” 她表現平淡,尹甜森沒有多想,點頭:“針線,我要補我的娃娃?!?/br> 尹甜森有一個布偶老虎,聽她說是兩歲買的生日禮物,這么多年一直是它陪著她。 爛了她就補,小心翼翼保護著。 季暖給她遞過針線,以防萬一再被發現,承認有點做賊心虛地爬上床。 季暖:【沒吃?!?/br> 季暖又發:【我請你吃飯,要去嗎?】 問她這話,說明他也沒吃。 上次的看病的費用是他墊付的,季暖說給他錢,他沒說收,干脆請他吃頓飯好了。 l:【好,商學院a樓后面等你?!?/br> 季暖爬下床,用最快的速度換了衣服,畫了眉毛和口紅,然后拎著干洗好的袋子出門。 黎蕊剛從實驗室回來,穿著白大褂,兩人差點要碰上。 “小暖,去哪?”黎蕊第一次見到如此迫不及待。 季暖放緩步子,揚了揚袋子,“去還東西?!?/br> 里面是傅斯朗借給她的帽子和圍巾,洗干凈還給他。 “好,早點回來?!崩枞锇阉奚衢T關上。 季暖轉身跑下樓,奔向他說的地點。 去到時,傅斯朗剛和一個女生說完話。 那人穿著隆重的禮服,妝容精致,披著小皮草,優雅大方。 元旦彩排她見過一次,是晚會的主持人鞠紫曼。 她站在轉角看著女生走遠,想起這人也是外院的。 “季暖?!备邓估首呦蛩?,把她拽出來,無奈說:“你是墻角愛好者嗎?” 每次都是探著個腦袋,睜著清凌凌的眼睛張望著。 “你們說話,不好意思打斷?!奔九辶饲迳ぷ?。 傅斯朗:“怎么不想去看晚會?!?/br> 季暖誠實:“我不喜歡熱鬧?!?/br> 純屬和她氣場不搭,融不進去。 “你現在要去嗎?”心想是不是學妹親自來邀請他了? 想到這,她抿了抿唇。 心思凝重。 那,他會不會去? “不去,”傅斯朗帶著她去往停車場,“比起晚飯,小朋友請的飯局比較有意思?!?/br> 季暖笑了笑,“那就去吃好吃的!” 生病幾天也給她憋壞了。 把袋子遞給他,傅斯朗望著透著洗衣液清香的毛巾和帽子含笑,接了過來。 路上她收到季山給他的消息。 奶奶親自給他打了電話,說讓她和季山過年。 季山:【小暖,爸爸今年要去蘇阿姨家過除夕,不在京都,你先去你mama家住幾天好不好,爸爸回來就去接你?!?/br> 季暖:【嗯,好?!?/br> 還貼心的說:【我自己和mama說?!?/br> 季山:【好的,回來后爸爸帶你逛京都?!?/br> 季暖收起手機。 馬上就要放假了。 學校寒假不允許申請留校,意味著她要么在季山家住一個寒假,要么就在白沄敏家住一個寒假。 好想自己回老家啊,又怕奶奶擔心。 想著咬咬牙就過去了,別太敏感。 “怎么了?一臉沉重?!奔t綠燈間隙,傅斯朗瞥了眼副駕駛上的她。 季暖問:“你今年回老家過年嗎?” 傅斯朗:“我是京都本地人,但是我家人今年在日本過?!?/br> 季暖眼睛閃著光,這說明有人和她一樣了嗎? 而傅斯朗的話讓她失望。 傅斯朗笑笑:“我要和導師出差?!?/br> 見她悻悻地靠在凳子上,他勾唇戲謔問:“怎么?想約我?” 第21章 輕言 僅她可見。 季暖不答,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 更準確來說是不敢想她和他的可能性。 好在他沒有再追問。 一頓簡單晚餐,吃完兩人對明天的展演稿子。 若單單是傅斯朗一個人上臺,沒有對稿子的必要, 他完全可以脫稿,但要求的是搭檔展演, 季暖怕拖后腿,主動提出一起過一遍。 傅斯朗把她帶到研究室。 研究室是導師的名義申請下來的,使用教室的都是同一個導師的學生。 傅斯朗的導師是全國知名的教授,一年就帶兩個學生, 甚至有一年只要了一個學生, 所以偌大的研究室, 經常使用的也就五個人。 季暖去到傅斯朗常坐的位置上,是一個小格間。 不知道是不是老師很有儀式感, 特地把研究室布置成企業員工辦公室的樣子。 傅斯朗給她拿來一張凳子, 兩人擠在格間剛剛好。 這個間隙, 季暖觀察他的桌面。 第一印象是干凈、整齊, 一沓沓資料堆在一起被他用標簽標記好,方便查找。 筆筒里的筆除了黑色就是紅色,是路邊隨便一家文具店都能買到的按動中性筆,其中還有幾只她叫不出名字的鋼筆,外表精致, 做工細膩,價格一看就不便宜。 整個書桌布置很有他的風格,單是看這些, 她能想象他在做專業相關工作時,是什么樣子的。 嚴肅的精英外表,話術毫無破綻, 談判中能輕而易舉拿捏對方的軟肋。 銳不可當,是個難以攻略的對手。 “你來引話題,我來說重點?”傅斯朗坐下,問她。 季暖收回目光,捧著平板認真瀏覽文稿,不好意思說:“你會不會說太多了?” 整個展演共四個部分,前兩個是鋪墊,三張幻燈片,后兩個部分是重點,大概七張幻燈片。 別看量少,幻燈片簡潔,說起來的內容可不少。 傅斯朗問:“換一換?” 季暖不說話了。 良久,她咳了咳,手握成拳放到嘴邊說:“要是你信得過我,我可以?!?/br> 她是能說,但說得肯定沒有他好。 整個作業都是傅斯朗在cao縱總體走向,雖然兩人不分誰是組長,傅斯朗在無形之中已經承擔了組長的職責。 一躺到底不太好,萬一拿了優,她就更心虛了。 想了想,她也該做出表現,而且和他學習……應該可以學到很多。 她想說,傅斯朗是贊同的。 “八分鐘,那我給你勻六分鐘?!备邓估视媱澣绾魏侠硎褂脮r間。 季暖小聲嘟囔,“我怕我三分鐘都說不到?!?/br> 傅斯朗把她的碎碎念聽了遍,笑說:“我們一起寫大綱稿?!?/br> 季暖不懂什么是大綱稿,傅斯朗詳細的給她解答。 主講人的稿子不需要具體到該說哪句話,只要把整個脈絡寫出來,接著在每個大點列出重要的小點,重點把握這些內容,上臺之后脫稿自由發揮,如何銜接全看個人。 這個做法不僅能提高效率,也能在主講人腦海里形成一個大概,保證上臺不卡詞,提高流暢度,也能把中心內容傳達給每一個觀眾。 傅斯朗大局觀特好,不到半個小時,他用通俗易懂的話語和她說完整個大綱,季暖聽完,覺得她不需要再過第二遍,可以直接上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