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言軟語 第2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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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好時間,在結束聊天前,季暖敲下一句祝福:【看到你朋友圈了,和你說一聲生日快樂(蛋糕)】 傅斯朗:【其實生日在上周四,忙得剛有時間發?!?/br> 隨手翻開日歷。 上周四,11月22日。 早過了。 季暖尷尬揉了揉頭發:【不好意思??!】 傅斯朗:【又不是你錯,道歉干嘛?!?/br> 【小朋友的祝福我收下了,下次見面請你吃蛋糕?!?/br> 氛圍被他化解,季暖松了口氣,心中有了計劃,他都說請她吃蛋糕了,她肯定要送禮物。 直到睡前,她一直在各種軟件上搜尋適合送給男生的生日禮物,才發現送禮物給男生也太難了,壓根不知道他們喜歡什么。 - 很快到周六,她在圖書館寫完作業,回宿舍簡單洗個臉清醒一下便出門了。 見面地點在韋封華的大學,京都理工大學。 韋封華非要帶她逛他的校園,讓她在學校的大學生活動中心廣場等他。 正合季暖意,借著散步的時間把話說清楚,省去后面累贅的約飯和逛街。 出門前她只祈求半路別殺出來一個鄧曲曲。 而遇不到鄧曲曲,碰到的情況也是她沒碰到的。 走到小樹林邊緣的草地,四下人少了許多,季暖打斷從見面就絮絮叨叨扯話的韋封華。 “韋學長?!奔九凶∷?。 韋封華滿臉笑容,殷勤問:“怎么了?口渴了嗎?我們先去看這片林子里的建筑,然后再去買喝的?!?/br> 他說完繼續往前走,季暖提高音量,嚴肅說:“韋學長,我們聊一聊吧?!?/br> “小暖有什么非要現在說嗎?我們等會去餐廳可以慢慢聊的?!表f封華伸手要拽她,季暖偏了身子,他抓了空。 季暖盯著他認真說:“韋學長我知道你對我的意思,但我現在并不想考慮戀愛的事情?!?/br> 直截了當的語言揭開虛假的前后輩關系,被拒絕的韋封華臉惱羞瞪著她,“季暖你什么意思?” 季暖:“我今天來就是想明確拒絕你,不好意思?!?/br> 最后四個字她放輕了聲音,雖然韋封華給她的好印象不多,但她不想用語言傷害他。 “為什么?因為鄧曲曲?”韋封華激動問她。 季暖:“并不是的,只是我們不合適。也謝謝學長這段時間的照顧?!?/br> “我先走了?!?/br> 說完季暖轉身離開,韋封華快步追上去握住她手腕把她往回一扯,大嗓門喊:“誰允許你走了!” 痛感襲來,季暖不悅蹙眉。 心中抵抗和他產生身體接觸。 她往后推,他拽得更用力。 “季暖你是故意的吧?從你高中開始我就特別照顧你,你受了我的恩還總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你對得起我的付出?鄧曲曲說的果然對,你肯定是跟了有錢人,你也不看看你,性子孤僻活得像個小透明,你以為你能融入有錢人的圈子?他們只會玩弄你!” 嘶吼的韋封華面目猙獰,季暖被嚇到。 他掐著她手腕,似乎給予了她天大的恩澤,高高在上地說:“季暖,除了我誰還會忍受你、喜歡你!” 季暖驚恐瞪大雙眼,腦子一片空白。 身旁不知何時聚集看戲的同學,竊竊私語傳入她耳里。 “怎么回事哦……” “聽這個男的話,女的是個拜金女,估計出賣自己和有錢人混在一起?!?/br> “而且男的應該對她很好,很喜歡的那種?!?/br> “那就是出軌?” “不是男女朋友吧……我還挺討厭男人的語氣的?!?/br> “你放手!”季暖深呼吸幾次才反應過來,她拼命掙脫,韋封華得寸進尺靠近她。 男女力量懸殊,被掐的地方越來越疼。 咄咄逼人的韋封華準備張口顛倒黑白,霍地,一只骨節分明的手握住韋封華的手腕。 一用力,指節泛白,青筋若隱若現,韋封華吃痛地尖叫,雙腿彎曲,身子矮下來。 季暖手腕得到自由,背過手,抬眼看清楚出手相救的男人。 陽光晃眼,傅斯朗側身站在她面前,不知道他怎么會在這,但一見是他,季暖惴惴不安的心定了下來。 第16章 輕言 我家今晚沒人,去我家吧。 季暖沒想到偶像劇的虛無以及幼稚鬧劇有一天也會在她身上上演。 背著她的傅斯朗甩開韋封華的手,嫌棄地擦了擦手。 韋封華不甘心站起來:“你誰??!” 怒氣沖沖走向傅斯朗。 傅斯朗闊步走到季暖身邊,摟著她肩膀,季暖猝不及防跌入木質林間。 仰頭只能看到男人緊繃的下顎線和緊抿的薄唇。 他輕笑,漫不經心說:“這位同學,大馬路上拉我女朋友,應該我問你才對?!?/br> 女朋友。 三個字眼,季暖訝異不已。 不敢有表現,安靜地站在原地。 就在他懷里。 “怎么可能?”韋封華不相信,要把季暖再次貶低得一無是處,傅斯朗冷漠打斷。 他微微低頭,聲音很近,就在她頭頂。 “暖暖,你昨晚和我說出門有事,結果就是見這玩意?”傅斯朗輕蔑說,“只會送你京都特產的男人,哪能對你安好心?!?/br> 他怎么知道韋封華就是送她京都特產的人? 季暖滿腹疑惑,目光緊鎖著男人。 傅斯朗像看透她的心思,頭又低了一點,差點就要吻在她發絲上,用著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吊兒郎當說:“這次算英雄救美了吧?” 愣神的季暖好不容易接受當前混亂的局面,一顆心懸浮不安,被他一句話逗到。 心情轉晴,回想到那次院運會林道里關于英雄救美的話題辯論。 其實那次也是英雄救美。 季暖對上他視線,莞爾一笑:“都算?!?/br> 酒窩淺淺,傅斯朗眸中的寒冰消融。 聚集的人越來越多,季暖不想成為話題中心,順著傅斯朗起的戲唱下去。 韋封華目睹平日里總是自動和身邊人保持一定距離的季暖樓上男人的胳膊,倩笑:“只是以前不太熟的人,突然說這些話,我也很懵……別理他,斯朗哥我們走吧?!?/br> 傅斯朗噙著笑,開口寵溺說:“好?!?/br> 看戲的人目睹畫面扭轉,接著女人親昵摟著男人,怎么看,兩人都更像情侶,對韋封華的話存了疑。 韋封華被在人前打擊得體無完膚,如喪家犬。 趕在議論聲變大起來前羞怒跑走。 - 季暖和傅斯朗走到校門口,她才訕訕放開他,同他道謝:“謝謝你?!?/br> 往外退了一步,卻依舊覺得身上有著他清冷的木質香。 傅斯朗問:“沒打擾你約會?” “明知故問?!奔九觳凰f。 今天韋封華的這一出是意料之外的。 以及后來韋封華一股腦倒出他對自己的看法,季暖聽完只感到一陣惡寒。 原來她在他眼里是不堪的存在,而他把自己放到救世主的位置。 愛她,就是種施舍。 心里嗤笑,鬼稀罕這種施舍。 冷靜下來,她才想起問傅斯朗:“你怎么在這?” 傅斯朗穿著長款黑色羽絨服,襯得他身子欣長,傲然挺立,背著同色系的雙肩包,雙目間有藏不住的疲憊。 “考試?!彼鲁鰞蓚€字。 期間讀得到他的幾分無奈。 季暖心想,難道學神面對考試這么悲觀。 考差了? 季暖不敢問,怕說錯話。 傅斯朗邁步走向地鐵站,邁出幾步,他側身偏頭望她,懶洋洋地問:“不回去?” 理工大學和京都大學距離五個地鐵站,季暖快速地跟上他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