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
書迷正在閱讀:輕言軟語、娶了隔壁jiejie后(GL)、紈绔攬細腰、小師弟為何這樣、我靠醫術茍下去[穿書]、我只是個紈绔?。ù┰剑?/a>、滑雪后我成了大佬、HP雙子 撒謊精、長公主在下(1V1)h、向家的末世生活(偽骨科NP)
但既然來了,這貨他還就驗定了。 來人,驗貨! 太守府的衙役上前要驗貨,這庸王府的侍衛不讓驗貨,一時雙方就僵持在那里,誰也不肯退讓一步。 孟秋成眼見著雙方也沒有動手,也沒有離開,著實看的無聊了。 這樣僵持下去,可不是什么好事情!看來是需要她再添一把火,把這氣氛燒的更緊張一些了。 她挪動腳步,悄悄站到了那些貨物旁邊,寬大的衣袖之中滑出一柄短刀。握在手中,恰好露出刀鋒。偷偷在那麻袋上面劃破一個缺口,又立刻將短刀收起。計謀得逞,嘴角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太守府的衙役看到麻袋滑落到地上的東西,好奇上前。用手攆了攆地上的白色物體,一下驚的喊了起來,太守大人,這些是鹽!有人私自販賣私鹽! 這一喊,庸王府的人立刻就拔了刀。 自私販賣私鹽六個字可不是什么小事情,紹仝原本還有些顧忌,他雖有懷疑,但無憑無據,貿然去查,要是查不出什么東西,倒霉的就是自己!他一向做事,除非有十足把握,否則絕不犯險。 剛剛便想要試探試探這庸王府侍衛的底細,他若是執意攔著,必定有蹊蹺。 現在,不用他再試探,事實證明這些貨物的確有問題,他也就不怕了。 紹仝走到盧崇的面前,來人,將一干人等押入大牢, 盧崇握緊的拳頭就要動手,這人是個練家子,面相兇狠,目光陰毒。他帶來的那些人也都不是什么善茬!庸王府不養閑人,能夠留在庸王府的自然都是一把好手!這真要動起手來紹仝身后的那一班衙役又怎么會是這些人的對手呢! 抓不到盧崇,庸王還有機會狡辯。孟秋成想了想急忙又上前,按住盧崇的手臂,小聲勸道,盧侍衛,千萬不能動手!您想想看,這件事情哪有這么巧合的。下官絕沒有泄露半點,這太守大人也不是下官請來的。很明顯,是有人在針對王爺! 此時您若是與太守大人動了手,就正中下懷,上了別人的當了!毆打朝廷命官,加上人證物證俱全,屆時王爺就算想要保您也難了!或許還會連累王爺。 盧侍衛,你且先忍忍,下官這就去通知庸王殿下想法子! 盧崇看了一眼孟秋成,雖說他懷疑孟秋成,可孟秋成說的似乎也有些道理。又看了看紹仝,這人是出了名的硬骨頭,硬碰硬怕是要吃虧。庸王千叮萬囑。這批貨要小心,現在既然已經暴露了,那就只能想辦法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他做不到,或許庸王會有辦法! 這般思量了一番,便沉聲威脅道,紹大人,在下盧崇是庸王府的人,大人做事可要想清楚了! 紹仝盯著他陰狠的眸子,冷冷一笑,上至皇親國戚,下至平民百姓,只要是犯了法,本官都,絕不姑息!帶走! 盧崇沒有抵抗,任由紹仝帶走。 孟秋成松了一口氣,這私鹽一事本就是朝廷弊端,乘此機會若是改了這陋習,也算是百姓之福。 孟秋成收了笑,又恭敬對著紹仝彎身行禮,太守大人,這盧侍衛是庸王身邊的近衛,大人雖說公正廉明,但這人還是要擋著庸王的面審理的好,您說呢? 紹仝冷哼一聲,孟大人,別以為拿庸王就能嚇唬本官!這件事情,本官自會上湊朝廷,請皇上定奪。這私鹽,本官也會一查到底! 孟秋成面若驚慌,太守大人,這 孟大人,本官今日再奉勸你一句,希望你日后行事最好都要小心一些。別讓本官抓到把柄!若是讓本官抓到了把柄,定不會姑息縱容輕饒了你! 孟秋成惶恐低頭,只眼底盡是笑意。 等到紹仝走了,她才直起身子。她拍了拍官袍,把茶攤的那杯茶喝完。這會兒,也該讓人去庸王府知會一聲了! 用過晚飯,孟秋成便出了門。只是今日這個點,她去的不是煙雨樓,而是城北的一處三進三出的大宅子。 這宅子是孟秋成的,平日也就阿羽和鳳三知道這地方。 宅子買下來的時候,說是這宅子不干凈,鬧鬼。孟秋成不怕鬼,她怕的是比鬼更加陰險的人。何況這世間本就沒有鬼,有的是人心里的鬼。 不過因為是兇宅,四周的住戶都搬走了。 這里就顯得格外安靜,也方便她行事。 她一進門,阿羽就迎了上來。 事情都辦妥了? 阿羽點點頭,按著你的話,早上就在碼頭附近埋伏著。人也抓到了! 就她一個人? 就她一個! 也罷!你去告訴鳳三,讓她注意些。這屋子里沒有人,丫頭姑娘都不見了難免讓人懷疑。 阿羽又點點頭,轉身就上了屋頂。 孟秋成看他那動作,暗暗一笑,真是個急性子! 作者有話要說: 盧崇:是你告的密? 孟秋成連連擺手:冤枉!我對庸王的崇拜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忠心可照日月! 盧崇:那為什么紹仝會來? 孟秋成:王爺被針對了!被針對了你造嗎?主要輸出都容易被針對! 作者:我造!我就容易被針對!因為我游戲打的好(爛)就天天被針對,好氣??! 第27章 孟秋成進了房中,一眼看去,這正廳與尋常人家沒什么區別。但這宅子之前的主人好酒,特意在這地下挖了個酒窖。她便是看中了這個酒窖。 買下宅子之后,又命人暗中將那酒窖挖通,形成了一條暗道。而這酒窖的入口就隱藏在正廳桌子的地磚下,一般人若不知道,絕不可能發現。 她坐在廳下的椅子上,盯著桌上的燭臺微微愣神。在這里她尚且可以放松一下,暫時不必擔心會有人知道這里,不必去思考那些令人頭疼的問題。 她趴在桌上,等了好一會兒功夫,忽而回過神來??觳阶叩介T邊,看著門外黑漆漆一片的地方,一個身影正朝這邊走來! 她勾唇一笑,小美人兒,你可算來了!你再不來,我真擔心你被荒山野嶺的野狼被叼走了,我后半輩子大抵是要守寡的! 錦汐穿過漆黑的小路,站到了門前。宅子上的紅燈籠映著她白皙的臉,就像是一幅畫,一幅讓人看了一眼,就忘不掉的畫。 這是什么地方?錦汐自動忽視她的那些不正經的話,盯著大宅院有些詫異。 我家??!孟秋成笑嘻嘻道,里面請吧! 錦汐跟著孟秋成入了宅子。 白日里鳳三給了她這宅子的地址,讓她來這里,也不說是什么事情,只道是孟秋成找她,好事! 她本不想來,可等到傍晚都不見裕兒回來,她的心里總覺得不妥。 早上裕兒說是出去買些布匹,說這開春得做幾套春上的衣物,可是這一出去到現在都沒有回來,那極有可能是出了事! 孟秋成又恰好這個時候找她,她已經有了三分明白。 天一黑,就按著地址找來了。 孟秋成當著她的面,彎身在桌子下面的一塊地磚敲了敲,然后輕輕按動,地磚上面就露出一塊缺口。她伸手在缺口里面扭動一圈,地磚就移動開來。 錦汐心中有些驚訝,沒想到這人還有這樣一處宅子,宅子里面還內有乾坤。 孟秋成率先下去,回頭伸出手,小美人兒,下面黑,我扶你! 錦汐果斷拒絕,不用! 孟秋成也不勉強,自己走了下去。錦汐跟在她身后,但這暗道沒有任何光線,腳下的階梯又高低不平,腳下一個沒站穩,整個人就滑了下去。 孟秋成早就在下面等著了,這會兒一伸手,剛好將她抱住。 我都說了,這里面黑,現在信了吧! 錦汐臉上氣惱,哪有人將階梯修葺的這般高低不平的?你為什么不說? 冤枉??!這又不是我修的。這宅子買來的時候就帶著這酒窖,這階梯也就有了。我第一次下來的時候才是真的慘,屁股都摔開了花。你的運氣不錯,有我在下面接著你。不然你那白白嫩嫩的屁股也得開花。 你!無恥! 我怎么無恥了,我可是好心提醒過你的,是你自己不信!誒,你說說,我對你這么掏心掏肺的,你為什么還這般不信任?你可知你傷了我的心! 哼,你還有心嗎? 孟秋成急忙挺直了腰桿,抓著她的手,不信你摸摸看,砰砰直跳呢! 錦汐對這無賴的皮厚程度相當佩服,氣的一把推開她,如果你讓我來就是因為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的話,那我先走了! 孟秋成趕忙拉住她,別急著走??!人都給你抓住了,不看看? 裕兒!她緊張開口,復又覺得失了態,便努力平靜道,你抓到裕兒了? 孟秋成點點頭,抓到了!她也算是狡猾的,想要偷偷上我的官船查看庸王的貨物。幸好我早有準備,等官船要開的時候才去通知庸王??上齾s是不知道的。人就在里面,還有我為你準備驚喜! 驚喜? 呵,我不是說過,給你抓只狐貍么,老狐貍也是狐貍,我想這會兒我的人應該得手了。先進去,驚喜一會兒就到。 踩在地上,孟秋成在黑暗處不知道觸碰了什么地方,頭頂的那塊地磚又合攏起來。二人順著暗道,走了幾步就到了原先宅子主人的酒窖。 現在被孟秋成稍稍改動了些,成了一間小小的密室。 密室里點著一根蠟燭,光線并不是很好。 但就著光,錦汐發覺這里面有不少藏書,一眼掃過,大多都是兵書和醫書。 你懂得醫術?她驚訝問道。 恩,略知皮毛!也幸虧我知道這些皮毛,否則上一次,還真救不了你! 她說完上前摸索了一會兒,靠墻的書架一下就分開了,里面又是一間密室。 這密室里坐著一個人,被繩子捆在了椅子上,蒙著眼睛。 裕兒!錦汐一出聲,椅子上的人就開始扭動身上的繩索。 孟秋成拉下她的眼罩,露出個純潔笑容,怎么樣,裕兒丫頭,還好么? 裕兒怒瞪著孟秋成,啐了一口,呸!狗官! 喲,這么兇,嘖嘖嘖,果然是跟什么人,像什么人! 錦汐白了她一眼,孟秋成急忙討好道,小美人兒,別生氣,我可沒有說你??!你在我心里,就和仙女兒一樣。 油嘴滑舌!沒想到,你竟和這狗官串通來陷害我!裕兒怒道。 錦汐苦笑一聲,你與別人陷害我的時候,怎么不說呢!你也根本不是裕兒,你究竟是誰? 錦汐側目凝視,語氣也漸漸冰冷。一直以來,明明被欺騙的人是她,現在卻讓裕兒惡人先告狀。她心中冷笑,難道都將她當成傻子不成。 孟秋成從袖中抽出刀,在裕兒的臉上拍了拍,誰陷害你了?你上次害的本官的小美人兒差點送了命,要不是本官出手相助,小美人早就死了!你說說,你這面皮兒,怎么比我還厚呢!張青姑娘! 錦汐眼眸一愣,你剛剛叫她什么? 孟秋成笑道,張青!記起來了嗎?當初那菜農的女兒,哦,不對,那可不是一般的菜農。前御林軍統領張澤琨可是先帝身邊的大紅人。只后來不知怎么惹怒了先帝,辭官歸隱?,F在想來,或許這位張統領是有著其他的什么秘密任務吧! 小美人,那可是只老狐貍,我費了好大力氣才給你抓了。 裕兒的臉色很難看,她太小看眼前人了。落到這步田地,只怪自己大意??伤龥]想到這個孟秋成不僅知道她的身份,還知道那么多秘密。 你究竟是誰?你怎么會知道? 我?我不過就是長安城的一個小小縣令,就是愛多管閑事罷了!尤其是,小美人兒的閑事! 她轉頭看著錦汐,露出狡黠的笑意。這一次她可真是下了血本,不僅動用自己那些暗藏在各地的探子,還折了好幾個兄弟。走到今天這一步,生死她早就看淡了,可不代表她能夠容忍自己人被殺。 她心中暗暗嘆息,小美人啊,小美人,你可又欠了我一次! 腳步聲臨近,莊爺帶著一人也下了密室。 孟秋成的眼睛盯著莊爺的胳膊,微微皺眉。受傷了? 無礙,小傷!這御林軍統領果然厲害,傷了好幾個人,要不是事前有所準備,大抵是抓不住他!莊爺說完,轉頭看了一眼錦汐,想必這位就是劉參將的義女了吧! 錦汐回神,稍稍行了個禮,正是! 莊爺點點頭,人都抓來了,這永樂寺大火背后的秘密便能清楚了。 勞煩莊爺! 那我先去外面候著,人交給你了! 孟秋成應了一聲好,莊爺就出了密室。 孟秋成也不著急盤問,坐在椅子上,神情頗為悠閑。眼睛追隨著錦汐的身影,看著她面上的驚訝與意外。 她知道,這只老狐貍抓的值了! 她翹著腿,幽幽開口,張統領,你是自己交代,還是本官替你說? 張澤琨一只眼睛已經瞎了,是被大火活活燒的。面上也都是被火燒過的痕跡,看著十分駭人。 半夜突然望見了這人,八成都要誤以為是鬼。 衣衫襤褸的樣子,和那御林軍統領完全關聯不到一起。 他另一只眼睛十分渾濁,看人的時候白眼珠略多,就好像是地獄的使者,陰沉的很。 他的雙手被繩子捆住,不得動彈。身上有幾處傷痕,想必是剛剛與莊爺打斗的時候留下的。這人也不說話,先是低頭目及密室四周,直到發現找不到別的出口,才明白這密道上面的地磚是唯一出口。 他終是將目光落在了孟秋成的身上! 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的? 也是前不久才知道!因為對裕兒,呵,是對您的女兒張青姑娘略有懷疑,這才派人去調查了一番。 當年永樂寺中的僧侶全都死了,而當初給永樂寺送菜的菜農也不見了。我完全查不到這人的蹤跡,就好像消失了一般! 所以我更加懷疑張青姑娘的身份了。 原本你只需要小心一些,我便查不到什么。但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太過小心翼翼。以至于我的人在當初你于永樂寺附近的住處中,找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甚至連一絲灰塵都沒有,這反而加深了我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