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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雨庭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臺上的沈寧,心跳再次加速,明明已經很喜歡了,但下一次,好像還能更喜歡。 他余光瞥過那四個男人,他們無一例外也被沈寧吸引。 姜雨庭咬了咬腮幫子,好多人喜歡學姐,好多人要和他爭搶,可他沒有什么優勢,他清楚地知道,就算讓沈寧必須從他們幾個人中做出選擇,沈寧也不會選擇他。 這是姜雨庭從小鍛煉出的本領,最會看人臉色,最知道他人的喜惡。 于是他只能從另外的方面想辦法,他知道沈寧參加辯論賽這件事就算不從他口中說出,那些男人也會知道,那還不如讓他大大方方展現出來,這樣不是更能表現出他的大度嗎? 只是為什么昨晚他發給學姐的消息學姐沒回復? 他都做到這樣了還不夠嗎?還得不到她一點憐惜喜歡嗎? 姜雨庭捏緊了手指,好想讓這些覬覦學姐的人都消失,好想把學姐藏到一個沒有人知道的地方。 喜歡他也好,不喜歡他也好,反正每天只能見到他。 姜雨庭斂下睫毛,他知道自己做不到。 圍在沈寧身邊的人太多了,各個不是省油的燈。 應該也有人和他想法一樣,但都做不到,五個人,也算是一種制衡了。 學姐真聰明呢,把他們當狗一樣耍,他們還樂在其中。 這一場辯論賽結束,沈寧所在的正方順利晉級到了復賽中,最佳辯手給了反方一辯,這似乎是臺夏大學辯論賽中不變的傳統了,最佳辯手都會給到輸的一方。 結束辯論賽之后的沈寧沒有去見幾個男人,是和隊友們一起去吃飯。 而幾個男人也是相見兩相厭的狀態,根本不想多說一句話,但誰也不想離開。 他們和沈寧在同一個店里吃飯,沈寧一行人吃的是養生湯鍋,他們也各自占據一桌,但這家店生意太好,最后服務員把他們的桌給合到了一塊讓地方。 這在大學城附近很常見,本來就是價格很低的食物,走的都是量。 但這幾人哪里受過這委屈,沉著張臉也不說話。 只有秦逸吃了點,然后讓秦衡也吃一點,他知道他哥最近忙,趕過來肯定還沒吃飯,雖然兄弟的感情相比以往已經薄弱了許多,但血緣關系還在。 溫凌夜也聽到了秦逸的話,他心中本就不爽,現在更是嗤笑一聲譏諷道:“現在感情好了,怎么爭搶沈寧的時候沒有誰說退出?” 溫凌夜最近也忙,他大學快畢業了,家里那邊施加的壓力很大,溫凌夜每天忙里忙外,幾乎是腳不沾地。 溫凌夜覺得這不太正常,直到知道這和秦衡脫不了關系。 秦衡在他們這群人的父母眼中就是妥妥的別人家的孩子,平時商業上也和溫家父母有所接觸,秦衡只需透露一點什么,溫凌夜家里人就把他看緊了。 溫凌夜覺得很煩,但他知道這是自己的責任,拒絕不了。他最近也忙著接手公司的事情,就等著他掌管家里事業后,可以更加肆意的做自己想做的事。 他目前最想做的事就是把沈寧追到手。 溫凌夜覺得自己現在像盯著前面一塊rou的狼,那塊rou就在不遠不近的地方,但等他走近,那離又遠了。與此同時,還不止他一人覬覦。 就算他去找別的東西吃,也抵不了餓,他好像中蠱了,入迷了。 溫凌夜甚至私底下去找了幾個號稱玄學方面的大師,看看自己精神是否正常,不然他怎么每天念著沈寧。 最后得出的結論是他精神正常,如果真犯病了,那也只能是相思病。 秦逸沒理會溫凌夜這酸雞一般的話,同是秦家人,他知道最近溫凌夜過得不好,在沈寧身上花費的時間都不由得減少了。 溫凌夜過的差,他不差,甚至巴不得溫凌夜趕緊退出少一個競爭對手。 至于秦衡,他最近把耐力修得越來越好了,好似什么都不在意,平時跟個神仙差不了兩樣。 但他知道自己不是神,神不會對一個人有這么大的欲/望。 馳野實在忍受不了了,他騰的一聲站起,然后在四個男人的注目下走向了沈寧。 “你們好,我也是臺夏大學的,請問可以拼個桌嗎?” 馳野五官深刻,小麥色皮膚,身量極高,隨意挽起的衣袖都可以看見結實的小臂肌rou,是那種典型的看上去不好惹的長相。 沈寧一桌上的幾個人都愣了,沈寧也不說話,最后還是隊長開口:“你是那個經管的是不是?” 馳野笑,露出一排整齊的牙齒:“是的?!?/br> “坐吧?!标犻L說,然后給他挪了一個位置。 馳野手搭在沈寧肩上,很隨意道:“我和學姐一起坐就行了?!?/br> “啊,你認識沈寧???” 馳野看著沈寧:“認識?!?/br> 于是便順理成章坐在了沈寧身邊,他揮手,叫來服務員,對桌上的人說:“我請你們喝飲料?!?/br> 大家都說不用不用,但馳野哪里是刻意講究的人,三五兩下就點了。 “我給你點了甜牛奶?!瘪Y野壓低聲音,湊近,跟她咬耳朵。 沈寧莞爾:“謝謝?!?/br> 這一幕被另外四個男人收入眼中,各個都不爽極了,目光跟要噴出火一樣。 第二個上來想要拼桌的人是姜雨庭,他長了一副干凈的好容貌,很容易獲得人好感,順利占據了沈寧左側的位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