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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縵縵轉過身,背對著安德烈。即使如此,她也能感受到門上智能鎖的微弱能量。 安德烈抬起手腕,在信息器上一按,銀色大門上瞬間顯現出一道巴掌大小的透明屏幕。安德烈將臉緩緩靠近屏幕,眼球識別通過后,他伸出一根手指,屏幕里射出的紅外線立刻捕捉到指腹內的靜脈血管圖像。 隨后,他回頭看了一眼背對自己的趙縵縵,沒有察覺到異常后,從頸肩取出一個指甲大小的令牌,往屏幕上一掃。大門“啪”一聲,從兩邊緩緩打開。 “可以了?!备蓡〉穆曇粼诩澎o的辦公室里,顯得十分可怖。 趙縵縵轉過身,門內的巨大能量撲面而來,她的雙頰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通紅。 安德烈先往門內走去,“進來吧,什么都別碰?!?/br> 待趙縵縵進去后,他在墻上輕輕一按,門“哐當”一聲重新合上了。 趙縵縵的視線順著體內能量的指引,鎖定在五米開外的玻璃柜內,里面有一根指頭粗細的密封透明試管。 那是赤道變異病毒—— 趙縵縵雙眼一熱。它仿佛在召喚自己,一明一暗地閃著幽幽藍光。 很快,藍光忽然消失了,因為安德烈打開了一盞白燈,他仿佛沒注意到病毒的異常反應。 趙縵縵徑直走向玻璃柜,卻被安德烈伸手一攔:“小心,別碰玻璃柜?!?/br> “它和赤道能量不同?!卑驳铝艺驹谒磉?,離玻璃柜一米遠的位置,開口道:“十幾年前,研究所的首席病毒學家為了破解赤道病毒,在里面增加了一種人類流感病毒,通過基因再造,生成了這款新型變異病毒?!?/br> “別告訴我這種人類流感病毒,是1918年大流感保存下來的致命病毒?!?/br> 1918年大流感造成了全球死亡人數接近一個億。這個病毒原本被封存在永久凍土之下,卻被太古國的生物安全實驗室復活。 對方驚訝地垂頭看向她,眼光閃爍起來,仿佛這些都是他的錯。他往玻璃柜望去,喃喃道:“就是它,他們將這兩種病毒基因交換了位置,進行基金重組。之后把它用在動物實驗上。但是……” “但是你們還沒來得及提取到有效的免疫細胞因子,動物就全死了?!壁w縵縵的聲音充滿憂傷,她不明白為什么自然界已經擁有了數百萬種病毒,人類卻還要不斷研發新的病毒。 安德烈嘆了口氣,繼續說道:“實驗多次失敗后,他們決定銷毀這種病毒,可是意外發生了——” “什么意外?” 安德烈轉身朝窗口走去,望著周圍燈火輝煌的摩天大樓,他深吸了一口氣,聲音顫抖:“那時候我剛畢業,來到這里實習,十歲的埃爾溫陪我一起來。因為我們的特殊身份,被允許參觀實驗室保存的各類病毒?!?/br> 安德烈如雕塑一般的身體,藏在了燈光的陰影下。他整個人陷入了一段深深的回憶,那一幕他永遠不會忘記的可怕事故—— 當時,他趁著陪同的科學講解員不備,牽著埃爾溫走進了一個小房間,門口寫著“銷毀室”,他們對病毒十分好奇,尤其是大學時期的安德烈,十分癡迷于罕見病毒。他們都想一探究竟,什么樣的病毒會被銷毀。 碩大的病毒銷毀機上,立著一款短小透明的針劑,里面發著幽藍的光。盡管銷毀機上貼著大大的警告標志“禁止觸碰”,但一向頑劣的埃爾溫無視警告,直接伸手把針劑取了下來。 安德烈來不及阻止他,只是恐懼地喝道:“別碰!” 不喝反而沒事,埃爾溫正是因為突如其來的的喊叫聲,他才手指一抖,被針頭刺中,血瞬間涌了出來。 “都是我的錯,我沒有看管好他……”安德烈雙手狠狠地往全封閉式玻璃窗上捶了幾拳,玻璃發出了沉悶的“嗡嗡”聲,但仍紋絲未動,這是特制防震玻璃。 趙縵縵走到他身后,問道:“所以,你偷偷保存了這種病毒?” 安德烈搖了搖頭,“不,我們自知闖了禍,驚慌地把它放回了原位,便匆忙離開了?;赝鯇m后,埃爾溫高燒不止,渾身抽搐,我們都以為他要死了,幸好得到高僧的拯救,帶來了你的頭發?!?/br> 趙縵縵沉默不語,忽然想念起上師,老人家云游到哪里去了呢,真的好久沒見過他了。 “我當主任后,埃爾溫找到我,說他發現自己身體發育異常,具備超凡的感知能力和運動能力。他興奮地告訴我,若太古戰士有這種水平,那便天下無敵。我聽從他的蠱惑,再加上我一直很愧疚,確實想治好他,就偷偷找到了被封存的詳細病毒報告,重新制作了……”安德烈望向玻璃柜,這是它親手提煉出來的。 “所以,你跳過動物實驗,直接用在人身上?” 安德烈痛苦地抓了抓頭發,哭喪著臉說道:“我沒辦法,我當時答應讓他培訓四個人出來,只是用來保護他,我并不是為了建設這種滅絕人性的軍隊,真的不是……可是,他的野心并不止是這樣?!?/br> 趙縵縵垂下眼簾,問道:“現在,你們讓國民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你還打算繼續研究下去嗎?” 沉默了好長時間,安德烈用手抹了一把臉,眼神又恢復了如初的冷靜,他轉身說道:“現在你見到它了,也知道了它的故事,可以告訴我,你有什么辦法破解它了嗎?” 趙縵縵深吸一口氣,將所有陰能量覆滿整只左手手臂,實驗室里倏然充滿了一股異香。安德烈大吃一驚,他從來沒聞過這么濃烈的香味,比埃爾溫的垂香球,要香百倍不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