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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反這條路,向來就是她盛棠造反,而不是唐逍,他們認的主公也是盛棠,他們敢認,她為何不敢以女子身行動? “那主公什么時候徹底暴露身份?” “再看看,薛大人還能抵擋一陣子,安穩發展才是良策?!?/br> “再說,他們自己賜的婚,自己受著!”盛家和靳家公主有婚約,盛家也并未出聲造反,在婚約下,尤其是一片混亂下,他們只能希望海南沒參與是真的,因為若是盛家也反了,他們皇家就更丟臉了! “趁著沒暴露前,先多拿點錢?!笔⑻男那椴诲e,“誰讓海南窮呢,自從賜婚下來了,雖然惡心,但給海南的補貼好歹沒被扣了?!?/br> 眾人:……竭盡所能薅朝廷的羊毛,不愧是你! 這些將軍看起來咋咋呼呼的,但心里有數得很,這不,等幾人悄悄咪咪密謀完了才陸陸續續地進來,一個個精神抖擻,恨不能立刻策馬向沙場! 不過,及時是望遠鏡和火藥讓他們興奮了起來,也不能說讓他們立馬就認一個不了解的人為主公,這是強人所難了。 盛棠也不覺得自己有那么大的魅力,“諸位將軍,大人,和以往一樣便是,除了不受朝廷的鳥氣,我不會干預你們西路的發展,以前誰負責,之后也是誰負責?!?/br> 薛沉也及時出面回應,證實盛棠的話。 “在座各位除了葉知州,都是武將,是要力爭沙場的,我可以保證,不會干預你們的排兵布陣,相反,會竭盡所能,提供給諸位足夠的軍需后備?!?/br> “薛監司調和西路的文官一脈,絕不會出現因為所謂的黨爭,而還得將士身死異鄉?!?/br> “既如此,那就再好不過!真是受夠了朝廷的鳥氣!” “可不是,不過安撫使手上還有兵權,”一人說道,“安撫使還沒動靜,怎么說?” 薛沉成竹在胸,“他家人還在京,不能反,靜江府那邊會控制住他,兵權不難,讓朝廷贖人的消息已經發出去了,朝廷不贖也得贖?!?/br> 贖,丟臉,不贖,丟那群還在堅持的官員的心,新帝再糊涂,也不會不贖的。 呂鉞釗此時,無比慶幸他一直單著,沒有后顧之憂,不需要將他們留在京中做“人質”。一般手握兵權較大的,像安撫使這樣的大臣,嫩被稱作帥司,就知道他的能掌控的兵權有多高,他家人是一定會留在京的,而西路二十州的其他的將軍,手中的將士其實并不多,他們身上的品階也算不得高,誰讓西路貧窮,且只有一個越地需要防范呢?也正是因此,他們能毫無顧忌地跟著呂鉞釗干。 不過像是鎮守北方的那些將軍,一個個手里的兵權大得很,朝中自然盯得更緊,他們要反,考慮的因素就更多了。 “短時間內,朝廷還不敢派兵過來?!绷吹?,“他們不敢,也不知道鉞釗下一步會作甚?!?/br> 柳淮看向盛棠,“主公可是有想法?” 盛棠點頭,“打朝廷的臉,有朝廷在,越人一直斷斷續續來sao擾我們,朝廷卻一直阻止大規模出兵,一直在給他們喘息的機會?!?/br> 諸位將軍呼吸亂了,是啊,他們早就想大干一場,徹底平定越地了! 果然,盛棠說:“趁著各方勢力還沒反應過來,平定越地,和他們簽訂條約,讓他們再也不敢來犯!” 盛棠談笑間,定了越地的結局,“呂將軍手臂還在恢復,但也得去,”在呂鉞釗激動得想立馬應下的時候,“不過就別上前線了?!?/br> “我可以殺敵!” “呂將軍當然可以,但是呂將軍殺上了癮,一個沒注意,另一只手臂用了力,可不利于恢復?!笔⑻恼驹诘览淼囊环?,“呂將軍這次的作用,是鼓舞士氣,是作為一個符號?!?/br> 這一點除了呂鉞釗,沒有人反對。 呂將軍的手下也有能人,不過最后還是再加了一個容州的壯武將軍。 “咳咳,”在眾人決定好后,盛棠提出建議,“還有一點……” 目前除了薛沉,都以為她還有什么好的建議,只聽,“我也去?!?/br> 在一眾懷疑的目光下,盛棠一副果然如此,無奈解釋的模樣,“我去談判,越地多次犯我疆土,傷我百姓,毀我財產,總得讓他們付出點什么吧?” 盛棠一副真心實意,拋出誘餌,“他們那兒,好東西多的是,舉個例子,有一物,名為‘橡膠’,若是使用恰當……”吊足了胃口,才輕笑道,“對于運輸軍糧等,可是會大大增加運輸速度,還會減輕難度?!?/br> 一句話,讓眾人炸開了鍋,“真有此物?” “水泥這東西已經加快了速度,這橡膠又是什么玩意兒?” “小公子你沒開玩笑?” 倒是有一兩個細心的,看著盛棠,女子,水泥,橡膠,新奇的玩意兒,這年紀,身形…… 盛棠朝薛沉笑得無辜,接過了被挑出蔥蒜的食物,轉頭看著諸位將軍又換了張篤信的臉,“自然,這么大的事,我要是給諸位撒謊,那不是自己作死嗎?” 這話也是,不然人家也沒必要去站場那么危險的地方。 “所以我得去談判,我知道那些東西,看著普通,卻對我們有大用?!?/br> 又以開玩笑的語氣輕松道,“何況我是‘商人’,總比諸位會壓價吧?” 盛棠看著軍師柳淮,薛沉攔不住她,目前就看軍師了,軍師只要不攔,呂鉞釗不會反對,柳淮看著盛棠的眼神,再看她旁邊生無可戀,對他無奈點頭暗示的薛沉,“既如此,主公就和鉞釗一起在后方罷?!?/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