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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室友們說的和他們倆做的那種不一樣啊…… 吻嗎? 難道不是沈熙知抱著一疊書在回家的路上說:“過來?!?/br> 她走過去,他低頭親吻她的嘴巴嗎? 還有什么? 為什么會濕濕的潮潮的?為什么會上癮? 她想試試看。 *** 可沈熙知還是那樣淺淺地在她唇上轉了一圈后停下。小花說:“不是這樣的,我室友說的不是這樣?!?/br> 他笑了,“不行?!?/br> “為什么?” “我會忍不住?!彼故呛芾蠈?。 小花的腿跨過他的腰坐下,手捧著他的臉:“我也忍不住,我想試試看?!?/br> 于是學著偷聽到的內容撬開他的唇逢,然后把自己探進去,輕輕掃過他的舌尖。只感覺腰后被他用力壓住,她的小腹貼在了他身上,他的手如鋼鐵撼動不了,攥著她很用力,卻不疼。小花心里在笑,嘴上問:“你喜不喜歡?” 在沈熙知看來,此刻她依舊是那個在鄉下每日無憂無慮歡天喜地的小丫頭,笑起來毫無城府。 只能妥協地嘆了口氣,將她抱緊,身子向后仰,躺在了枕頭上,一點一點地教她。 那些深夜座談會上的內容被一點點實踐,小花頭昏腦漲地學著,最后揪緊了他的上衣,心也跟著揪在一起。 已經是個男人并且勤于健身的某人很好的很適當的拉開了距離,看著她閃著水澤的眼睛問:“滿意沒有?” 小花恩了聲,還是呆呆的。 他應聲倒下,躺在她手臂一側,也在急促地喘息,良久后,小花回過神來,問:“還有嗎?” 沈熙知笑不出來了,表情嚴肅:“不許開玩笑?!?/br> 小花翻身抱住他:“沈熙知,我好想你?!?/br> 他將手臂墊在她后頸,將人圈在臂彎里,抬手拉過被子蓋住兩人,在她耳邊說:“我也是?!?/br> “四年太久了?!彼f。 “等我拿到獎學金給你買機票,你去看我,怎么樣?” 小花眨了眨眼,沈少爺很少這樣勤儉,“是和你爸鬧翻了嗎?” “恩?!?/br> “怎么了?” 沈熙知懨懨地:“沒什么,就是不想再花他的錢?!?/br> 這一夜,小花舍不得睡,等沈熙知睡著后亮了床頭一盞小燈,就著燈光看他的臉。他還是那個他,可面容卻有了絲絲變化,變得更加剛硬,蛻變得更加令人無法忽視。 小花覺得,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我見過你小時候被喊寶寶被全家人捧在手心的小嬌氣模樣,也見證你一路走來,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這樣能一直在你身邊,真好。 雖然我們也吵架,也冷戰,也欺負對方,但那些都是回憶,和我的室友們的大學愛情很不同的愛情。 *** 沈熙知在這一晚做了一個夢,早晨醒來時一臉糟糕地命令:“許平安你不許轉過來,現在立刻閉上眼,我說可以了你才能起來?!?/br> 小花很緊張地問:“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是的,沈少爺現在很不舒服!可這種不舒服不能去醫院,因為不需要醫生也能治愈!也不能告訴小花,因為他知道這姑娘會很豪爽地說:“來吧,我來幫你!” 這種感覺……真特么太糟糕了! 清晨,沈熙知從被子里跑出來,砰地摔上了浴室的門。 小花只聽見水流聲很大,她答應了他不會下來,只能在床上喊:“沈熙知你到底怎么了?是吃壞了肚子嗎?要不要我幫你?” 浴室里,沈少爺皺著眉頭吼:“閉嘴!” 半個小時后他出來了,洗過澡換過衣服,把小花撈進懷里,說:“許小花,四年后咱們第一件事就去領證吧?!?/br> 大清早的,小花還在為剛剛那句閉嘴而生氣,突然就聽見了這句話。 她懂得的,領證是領結婚證。 還沒想通沈熙知這是怎么了,就聽他憤憤地:“沒有什么事比結婚更重要了!” “是因為結婚了我們就永遠不用分開嗎?”小花覺得自己找到了正確解釋。 沈熙知貼著她的額:“恩,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吧?!?/br> *** 沈熙知并沒有留在北城過完他的圣誕節假期,而是在住了一晚后就要返回美國。小花后來才知道其實他根本沒時間回來,卻硬是湊出一個晚上來陪她。 她送他去機場,登機前對他說:“我現在知道為什么學姐不讓我們去送她了,我現在也不喜歡送別的場面?!?/br> 沈熙知抱抱她:“很快的,眼睛一睜一閉,四年就過去了?!?/br> “下次什么時候回來?” “夏天吧?!鄙蛭踔肓讼?,“回來帶你去游泳?!?/br> 然而這離別的悲傷氛圍被一通電話緩解,許棟十分生氣地:“哥哥你不回來看我嗎?我都長高了你不回來嗎?” 沈熙知笑起來:“我看你干嘛?你有什么好看的?聽說你上次考試倒數前十?呵呵,許棟你還敢見我?” 小花也愁,跟沈熙知說:“小時候看著挺機靈的,怎么就是不愛學習呢?” 沈熙知神秘一笑:“你們姐弟倆挺像的?!?/br> 直到沈熙知上了飛機小花才反應過來,沈熙知這是在說有其姐必有其弟呢!這是在說她以前的黑歷史呢! 因為這句話,小花冷了某人一個禮拜,即使松子哥在樓下拉著小花懇談,小花也還是堅決不開視頻讓某人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