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來拆禮物了
老公,來拆禮物了 文國棟攬在蘇貝腰上的手猛地一緊,呼吸逐漸急促了起來,小sao貨再勾老子,信不信就在這兒把你辦了??? 蘇貝感受到臀下硬挺的rou棍,勾了勾唇,回答不上來,今天晚上的禮物可沒有哦 三次文國棟喘著粗氣,惡狠狠道:在你小逼里射了三次,去浴室的時候,插進去了沒做 唔原來老公還記得呀 蘇貝扭了扭身子,伏在人耳畔低聲道:今天晚上,老公也可以射進來哦呀! 話音還沒落下,文國棟一把起身將人扛在了肩上,惡狠狠的拍了拍蘇貝屁股。 到這一步老子要還能人,我就不是個男人! 邊說,邊快步朝臥室走去。 蘇貝也沒想到文國棟竟然這么不經勾,在人推開臥室門的一瞬間捂住了文國棟眼睛,氣惱道:文國棟你要這么猴急今天晚上你別想上床! 聽出了蘇貝話里的氣憤,文國棟突然不急了,好好好我不急不急 蘇貝捂著文國棟眼睛,指揮著人走到浴室門口,你先去洗澡! 文國棟喉結滾了滾,一起 蘇貝聲音沉了下去,你洗不洗?! 洗洗洗我洗 文國棟下身硬梆梆的格外難受,只能忍著脹痛進了浴室。 洗干凈點最好別讓我聞到身上有其她女人的香水味兒 說完,蘇貝反手將門拉上。 文國棟看著敬禮的兄弟,在身上聞了聞,無奈的搖了搖頭。 一晚上周圍全是人,誰知道從哪兒染上的女士香水。 女人果然都是醋壇子。 蘇貝脫下身上的旗袍,換上了一身繡著臘梅一字肩透視短裙,裸露的后背上還系著碩大的蝴蝶結。 薄紗短裙上的梅花將雙腿間的風景半遮半掩,床上鋪滿了鮮艷的花瓣兒。 而床頭上則是那副梅林里文婉為她畫的畫像。 文國棟沖了個戰斗澡,從浴室出來時,入眼的就是翹著腿半伏在床上的蘇貝。 見人傻愣著不動,蘇貝嬌聲喊道:老公,來拆禮物了 小sao貨! 猛然回過神來的文國棟如同只獵豹,直直的撲向床上的蘇貝,解開了蘇貝后背上的蝴蝶結,三下五除二將人剝了個干凈。 唔好重 蘇貝面帶嫌棄的推了推身上的文國棟,老公我想自己來 說著,蘇貝從枕頭上摸出個眼罩,翻身而上戴在了文國棟眼上。 乖 文國棟挑了挑眉,忍了一晚上,也不差這點兒時間,聽話的躺在了床上。 蘇貝見狀,悄悄的將四個床腳上的鏈子撿了起來,飛快的將文國棟的雙手扣在了鏈圈里。 文國棟回過神時,雙手已經被綁上,嗓音不自覺的又啞了幾分,貝兒別玩火兒 蘇貝勾了勾唇,手上動作不停將文國棟的雙腳也扣了上去。 做完一切后,這才翻身騎在了文國棟腰上,小手在人身上四處游走,老公 嗯? 文國棟四肢被綁,眼前一片漆黑,身上感官格外的敏感。 蘇貝沒應聲,俯身吻著文國棟喉結,雙手捏了捏人胸前的乳粒兒,滿意的聽著文國棟呼吸聲逐漸的加重。 嗯 蘇貝一直在人上身游走,文國棟下身的巨棍脹痛的都要爆炸了。 老公 呼 蘇貝一聲又一聲的喊著,軟舌舔舐過硬挺的乳粒兒,順著男人腹部的人魚線一路向下。 老公 嗯 文國棟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額頭上沁滿了汗珠,渾身燙的嚇人。 人家喊了這么多聲老公老公怎么都不理人呢 蘇貝單手擼了擼燙人的巨棍,一張一合間,鼻息噴灑在文國棟脹痛的巨棍上,激的那根巨物又脹大了幾分。 文國棟咬了咬牙,雙手死死地握成全,額頭上的汗水也越來越多。 就在文國棟掙扎間,巨棍上傳來一陣溫熱,濕軟的小嘴緩緩含住了巨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