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亦初坐詹妮的古董車到展會現場。

    現場已經基本布置完畢，亦初有些得意，“還不錯吧?！?/br>
    詹妮點頭，“我會帶女兒來看?！?/br>
    “哈哈，贊賞的方式我很喜歡。目前我能做的只有文化產業了?！?/br>
    “那這么說，沒興趣回林氏嘍？”

    “故國不堪回首……我還是回避比較好?！?/br>
    詹妮點點頭表示認同。

    “我家的那位小妹要負責宣講?！?/br>
    “哦？看來關系處的不錯嘛?！?/br>
    “沒辦法啊，上一代的恩怨還不繼續延續了。合家歡!”

    詹妮笑笑，眼神里一閃而過的內容被林亦初敏銳捕捉到。

    “林氏的竹賢基金曾經資助了很多窮學生，我本來想請這些人，后來想既然不準備回去還是和林氏劃清界限比較好?！?/br>
    “竹賢基金是掛靠的獨立機構，和竹賢合作倒也不失風度?！?/br>
    “竹賢答應我資助鄭亦萩，很nice了?！?/br>
    “哦…那真是不錯。說來以前我也拿過申奶奶特批的竹賢獎學金。等到領到錢的時候，才知道要為竹賢拍物料做宣傳。硬著頭皮去了，然后被媒體掛在頭版頭條上大肆抨擊，說我占用貧苦學生的資源……”

    “哈哈哈，奶奶一度很懊惱，還擔心給你留下心理陰影?！?/br>
    詹妮莞爾一笑，“mama曾說她能續約繼續在申奶奶身邊工作，當年我遭遇風波受了委屈也助了一臂之力?！?/br>
    “哈哈哈，奶奶哪離得開萍姨?！?/br>
    “不，mama的職業道路很兇險。你這個大小姐是不能想象的?！?/br>
    “愿洗耳恭聽哦?！?/br>
    詹妮輕呼了一口氣，“想混到申太太身邊野心勃勃的女孩很多……”

    林亦初微微挑了一下眉，做功課是有用的。

    “在非男性主導的環境里獲得成功是很多女孩不顧一切想要的。mama做為第一特助常年如履薄冰?！?/br>
    林亦初輕輕點頭，詹妮繼續說，“為了把母親搞下去，那些姑娘們的心機簡直發揮到了極致!這些姑娘里甚至還包括一些自稱‘姑娘’的男人!”

    “還有這種事情？”林亦初簡直難以置信，“為了前程自稱跨性別的男性？”

    “對，為了名利男子們更像水一般適應善變。而男子身份更方便他們騎墻做‘間諜’?！?/br>
    林亦初倒抽一口涼氣，看來不知道的事情真的很多很難以想象，“做爺爺的間諜么？”

    “各種人的間諜?！闭材蓍]上眼睛。

    “林氏曾經為了集團形象推出過很多特殊人群的代表人物，有興趣可以看看?！闭f完詹妮抿嘴，她在向林氏長公主介紹林氏。

    “哈哈哈，真是受教了!”林亦初笑道。

    “不敢不敢，我本不該說這些?！?/br>
    “你不說，我就再也無處可尋了?！蓖蝗涣忠喑蹯`機一動，“應該展出林氏初期的賬本和人事資料，我在爺爺的書架上見過。

    詹妮亦滿是好奇和驚喜，“那一定是很好的宣傳點?！?/br>
    “嗨嗨嗨……”林亦初像孩子一樣拍手，全然忘了剛剛才說要和林氏劃清界限。

    “馬上開創意會，調整方案，詹妮你可真是我的福星!”林亦初在手機嗖嗖發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