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的時候我會關掉手機 第40節
抱了這么久,體內的熱潮和緊繃感完全沒有消退的趨勢。 而這姑娘只管她自己舒服。 靳澤的左手落在云嬈腰際,不懷好意地輕掐了一下。 云嬈特別怕癢,很快跟著哆嗦了下,喃喃道:“干嘛......” 見她張口說話了,靳澤緩緩湊到她耳際,悠然道: “我不是你哥?!?/br> 云嬈只“唔”了聲,就算回應。 靳澤:“如果把我當親哥,你這樣坐在哥哥腿上,還亂蹭,顯然是不對的?!?/br> 靳澤幾乎立刻感受到貼著他脖頸的那張臉燙了起來,壓在身上的幾兩rou也小幅度地扭動,像是害羞,又像是很不服氣的樣子。 這樣不對那樣也不對,明明剛才任她扒拉任她抱的。 云嬈有點惱,小動作多了起來,手往下摸到幾塊硬得像烙鐵的肌rou,可惜她沒作幾下妖就被人按住了,這回他下手更重更強硬,好像她多蹭兩下他就要當場爆炸了似的。 “別亂動?!?/br> 聲音聽起來也變兇了,語速飛快。 云嬈垂了垂眼睛,目光落在剛才自己摸到的地方: “怎么不是冰的?!?/br> ...... “你想干什么?!?/br> 他的聲音又不兇了,只剩下全然的無可奈何。 云嬈用手背擦了擦嘴,理直氣壯地說:“我舌頭燙傷了,要拿腹肌冰鎮一下?!?/br> 靳澤被她折磨得已經玩不動了,有些無力地說: “一直都是熱的,想變冰可不容易。等你哪天吃冰的凍到舌頭,就給你暖一暖?!?/br> “哦?!?/br> 云嬈掐了下自己的手指,忽然“嘶”了聲,飛快捂住自己的嘴, “怎么回事,嘴巴突然好冷?!?/br> 靳澤:......? 第21章 做夢都在和偶像醬…… “你嘴巴冷, 手亂動干什么?” ...... “好摸嗎?夠了嗎?” ...... “小學妹,我有理由懷疑你平常老實文靜的樣子都是裝的?!?/br> “才沒有裝!” “......你知道你現在在摸哪嗎?” ...... 睡夢中的云嬈忽然緊緊抱住了被子,身體弓成一只熟蝦, 手心guntang,全身上下也熱燙著, 仿佛剛從沸水鍋里撈出來一般。 接下來的整個夜晚,她一直在做夢。 夢中有空山清野的草木香,微涼的風刮過臉畔,她的身體輕盈地像是飄了起來, 有人在她耳邊輕描淡寫地低語, 她極自然地想抱住那個人, 卻被他溫柔地放在了草地上,他的指尖順著她的長發撫下來, 慢慢地再也感受不到。 ...... 熟悉的鬧鈴響起, 云嬈倏地睜開眼睛。 看了眼時間, 發現沒有太遲, 她又癱軟下來。 幾分鐘后,她扶著額頭坐了起來。 昨天晚上......我是怎么回家的? 最后的記憶停留在同學聚會的酒桌上,她和身旁的女生碰了碰杯,然后又開了一瓶啤酒...... 天吶,她好像喝了真不少。 云嬈揉了揉眉心, 單手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查看微信未讀消息。 靳澤:【廚房里有粥,定好時了, 你醒來就能喝】 云嬈的眼睛倏地睜大。 這是什么?! 指尖滑動屏幕,她很快看到了上面的聊天記錄。 昨天晚上10點35分。 靳澤:【你是不是喝酒了?】 10點45分 靳澤:【你現在在哪】 靳澤:【我去接你】 云嬈:【定位地址】 靳澤:【好】 靳澤:【乖乖等我】 云嬈:【快快快!】 目光最后落在她自己發出去的那三個相同的漢字上。 云嬈難以置信地捂住了嘴。 這!是!什!么! 所以昨天晚上是靳澤學長接她回家的?而她竟然一點印象也沒有了? 云嬈低頭瞄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外套脫掉了, 只剩一件軟質襯衫,睡了一夜之后滿是褶皺。 她連滾帶爬地沖進洗手間,停在盥洗臺前。 明凈透亮的鏡子映著她的臉,妝已經卸干凈了,臉頰柔軟白皙,頭發微微凌亂,除了眼睛有點腫,看起來并不太丑。 云嬈不敢回想這個妝究竟是誰卸的。 洗手間內燈光明亮,她拿出手機請了一個小時的早假,然后站在鏡子前面發了幾分鐘呆。 再之后,洗漱,沖澡,吹頭發換衣服,一應流程結束,云嬈才慢騰騰地踱進廚房,舀了一碗靳澤為她準備的南瓜小米粥。 小米粥香甜暖胃,她卻有些難以下咽。 拇指在手機屏幕上剮蹭來剮蹭去,終于聽天由命般按下撥號鍵。 回鈴音響了大約十五秒。 “喂?!?/br> 聽筒中傳來熟悉而清潤的嗓音。 不知怎么回事,聽著他平靜如常的聲音,云嬈的耳朵卻莫名其妙地燒了起來,仿佛感受到了男人吞吐在她耳廓邊的熱氣。 她抓狂地揪住自己的長發,道謝的聲音異常干澀: “學長......那個,昨晚謝謝你送我回家?!?/br> “不用謝?!?/br> 靳澤頓了頓,嗓音忽地變輕, “或許,你應該補償我?!?/br> 云嬈愣住了:“什么?” 電訊號送來男人低低的一聲笑: “你昨天抱了我一路,親了我好幾口,還對我上下其手。小學妹,你覺得你該不該對我負責,好好補償我一下?” ...... 她一定呆住了,不僅呆,說不定還非??謶?。 靳澤完全能猜測出他說出這番話之后,她的眼神、表情,甚至最終給予他的回應。 可他忍不住不逗她。 甚至期待著奇跡出現,比如她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反過來撩他。 然而他最終還是失望了。 沉寂許久之后,電話那頭的姑娘緊張而慌亂地辯解道: “學長,那個......我哥也跟我說過很多次,我喝醉之后狀態會比較,那個,比較失常,或者說,比較奔放。他就被我親過好幾口,真的,我也親過黎梨溫柚她們,就是一種......表達友好的方式?我絕對沒有別的意思!也絕對不是針對學長你!至于上下其手.......估計是喝醉了之后肢體有點失控,我可以對天發誓我是無意的!當然,我知道我肯定犯錯了,你想要什么我都愿意補償你,干什么都行,多少錢都行,只要我有......” 明明是意料中的回答,靳澤聽到之后,臉色卻顯而易見地陰沉下來。 他抬眼望向窗外,機場高速旁邊是連綿的田野,此時陽光普照,他卻察覺不到溫度的存在。 “瞧你緊張的?!?/br> 仍是那般輕描淡寫的聲音,語氣溫和無虞,旁人幾乎聽不出情緒變化, “你只親了一下我的臉,其他什么也沒做。就當做偶像給你的福利吧,不需要什么補償?!?/br> 他想要的補償,她也給不起。 電話掛斷后,靳澤仍舊望著窗外,維持著微微偏頭的動作,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