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兒喜歡你 fǎdǎиǎsん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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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宿附近是個偉人故居,今天上午他們就是去那里參觀,然后聽導游介紹歷史。 其他人聽的興致勃勃,金珠珠聽的昏昏欲睡。 她的精神實在是不好。昨天晚上和凌晨都在鬧騰,早上也不是自然醒。 “睡吧?!?/br> 許弋強行把她的頭按到桌子上,手蓋住她的眼睛。 “可是等會兒被發現了……” 她揮開許弋的手,掙扎著想要起來。 “我擋著,你安心睡?!?/br> 金珠珠聽到這話,放心的沉沉睡過去。 許弋看著她,微微一笑。把椅子搬到前面,挺直背,專注的看著前面講解的導游。 后面呼呼大睡的女孩被他擋了個嚴嚴實實。 一覺睡醒,她終于感覺沒那么累了。 為了避嫌,她和許弋并沒有走在一起。曹平今天還沒和她說話的,特意來尋她。 瞧見她臉上的印子,臉就沉了下來。 “你又睡覺去了?你怎么這么能睡?昨天我去看你,你睡的和頭小豬崽一樣……” 金珠珠縮著腦袋任他罵,要是被他知道真相,她和許弋都沒好果子吃。 “你脖子那里怎么回事?” 曹平盯著她的脖子想要細看,金珠珠攔著不讓。 她已經猜到那是什么了。怕曹平看出來,含糊其辭。 “沒什么兒……” “珠珠!” 曹平突然喊了金珠珠一聲,她緊張的盯著他,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 不會吧!不會吧!他發現了? “你受苦了!” 曹平心疼的看著她,他猜測是被蟲子咬的包。 把金珠珠攔著不讓她看的行為自動理解成不想讓自己擔心。 金珠珠知道后哭笑不得,她安慰的拍拍曹平的肩,“沒事兒,沒事?!?/br> 她不知道自己那里有多明顯,連忙跑到廁所去看。 一照鏡子,臉唰的紅了。 這他媽何止明顯! 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什么! 她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平靜。幸好她嫌天氣熱,帶了防曬衣。 把拉鏈拉到最頂上,勉強能遮住。再把頭發扯下來,好了。 因為怕別人看到自己脖子上的曖昧痕跡,金珠珠一直避著人群。 郁南潯不解,為什么金珠珠今天這么冷淡。 雖然失落,但也只好選擇尊重她。 許弋看郁南潯悶悶不樂,他很開心??砷_心不過叁秒,他也不高興了。 金珠珠把賬都算到了他的頭上??此难凵窬筒詈薏坏靡滤囊粔Krou了。 他不理解,為什么她說變臉變臉。好不容易找到中午吃飯的機會,湊到她的身邊去,結果她避之不及。 “我又怎么惹你不高興了?” 他拽著她的手,不讓她走。 金珠珠掙脫不得,又四下看了看確定沒人后。拉下拉鏈,指著自己脖子上的吻痕,沖他低吼:“你自己看你干的好事!” 許弋看著那些青紫交錯的曖昧印記,繃著臉道歉:“對不起,我下嘴太重了?!?/br> 金珠珠還是不解氣,她戳著他的胸膛,憤憤不平:“你是爽了!我身上這么多,我都不敢見人!” “我給你咬回來?!?/br> 金珠珠眼睛一亮,這倒是個不錯的法子。 她看著他主動湊到面前的脖頸,一口咬住了。不過她沒用勁,但也留下了印記。 于是下午,許弋同樣遭受到了來自同學關切的問候。 “許弋,你脖子那里怎么了?” 許弋摸了摸脖子上的印子,不自在的笑了笑,“哦,沒事。一只蟲子咬的?!?/br> “這蟲子也太毒了吧!” 許弋點點頭,笑道:“是挺毒的?!?/br> 金珠珠在后面聽見牙又癢了。 剛剛就應該咬死他!說她毒!狗男人! 下午的時候,曹平安排了一個浪漫的活動—游湖賞荷花。 金珠珠看著日照當頭,那些船連個遮陽的棚子都沒有,她氣的想罵人。 愜意?浪漫?是曬臘rou吧! 金珠珠不情愿去,可曹平說什么非得讓她體驗一把。強行給她攆上了船。 金珠珠被曬得小臉通紅,羨慕的看著船夫的草帽。 湖里的荷花開的正艷,微風吹過還有淡淡的清香。 一只黑手趁人不注意,摘了一大片荷葉。 金珠珠滿意的看著手里的荷葉,罩在自己的頭上,頓時就沒那么曬了。 摘完荷葉,她又盯上了那些脆嫩的蓮蓬。小黑手又想作亂,劃船的大哥連忙出聲制止她。 “小妹子,這個可摘不得??!” 金珠珠悻悻的把手縮回去,好奇的問:“大叔,為什么不能摘?” “這些都是人家種的,到時候要賣錢的。你摘了人家到時候怎么賣呢?” 金珠珠沉吟片刻,“那我買吧?!?/br> 游湖活動結束,好多同學意猶未盡。曹平盯著湖心深處,面露擔憂。 金珠珠還沒有回來。 許弋也發現了,郁南潯也知道了。 他踮起腳尖,著急向遠處張望,“珠珠她怎么還不回來呢?” 許弋站在后面,冷眼瞧著急切的郁南潯。 等了一會兒,金珠珠終于姍姍來遲。 她捧著大把的蓮蓬興奮的和劃船大叔再見。 郁南潯第一個迎上去,欣喜的說道:“珠珠你回來了?!?/br> 金珠珠顧不上他,點點頭敷衍道。 瞥見人群中的許弋,她興沖沖的就要跑過去。 可余光一掃,立馬改變方向。 “老曹?!?/br> 曹平見她平安歸來,一顆心落回了肚子里。 瞧見她手上的蓮蓬剛要問,旁邊就有人喊道:“她怎么摘了蓮蓬?” 然后又有人對著她指指點點,劉琪兒站出來責怪道:“金珠珠,你怎么能隨便摘蓮蓬呢?這是農民伯伯要賣錢的?!?/br> 金珠珠白眼一番,還來不及說話,文康就在陰陽怪氣,“真是千金不識民間苦??!” 就連郁南潯也跑過來,讓她把蓮蓬還回去。 “還?怎么還?這蓮蓬已經摘下來了,還能接回去不成?” 金珠珠柳眉一彎,瞪向那個人,冷笑一聲,“說這么快是怕等會沒你說話的份兒吧?一天到晚跟只麻雀一樣,嘰喳叫。干正事沒見你出頭,說風涼話倒是第一個?!?/br> 說完,又看向文康,“我爸媽有本事,舍不得讓我吃苦。酸有什么用?自己努力想辦法讓自己孩子過好點??!” 金珠珠還是顧忌到郁南潯的感受了,至少沒有連他一起說進去。 說完也懶得聽他們廢話,抱著蓮蓬走了。 距離吃晚飯還有段時間,金珠珠一個人找了個無人的小角落,在那里剝蓮子玩。 一個小孩盯著她的動作,看的入神。金珠珠把手上的蓮子遞給他,他只要了一顆。 “好吃嗎?” 金珠珠見小孩滿足的樣子,問道。 “好吃!我家的蓮子最好吃!” 見他還不忘給自己家打廣告,憋不住笑了。 “多拿點?!?/br> 可小孩說什么也不肯要。 “我不能吃jiejie的,這是jiejie買的,我吃了你就沒有了?!?/br> “你能吃多少?我這還有這么多!” 小孩說什么也不肯要,后面干脆直接跑走了。 金珠珠看著地上的蓮蓬頭疼的很,剛剛買來是想送人,可他們那樣誤解她,她才不要送。 許弋找了好久才找到她。見到地上的蓮蓬,自然的拿起來就要剝。 “這是我的?!?/br> 金珠珠沒好氣的說道。 “恩?!?/br> 許弋點點頭,手上的動作沒停, “為什么不和他們解釋?” “解釋什么?” “解釋蓮蓬你是付了錢買的?!?/br> 金珠珠不意外許弋會知道,就像她知道真相總有大白的那一天。 “解釋有什么用?我在他們眼里就是個不食人間煙火,還脾氣暴躁的千金大小姐?!?/br> 許弋想到剛剛那些難聽的話,沒有再勸。 他把剝好的蓮子遞給她,“吃吧!” 金珠珠接過,一把全塞進了嘴里。 蓮子清甜的汁水在嘴里爆開,她吃的眉開眼笑。 指使許弋給她剝蓮子,她坐在一邊拿著空了的蓮蓬玩。 “為什么不說我?” “說你什么?” 她一怔,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每次碰到類似的事情,她都是這樣。曹平如果知道會來哄她,可哄完她又會要求她改正。 可讓她改正什么呢? 她什么都沒說,就被人這樣的誤解。不管什么事,只要有她在場,最壞的事情一定是她干的。 “脾氣壞,講話毒……” 金珠珠斜睨著許弋,手里的蓮蓬被拿在手里慢悠悠地轉著。 她敢保證,如果許弋敢說什么要她去道歉的話,她就去把這個砸他臉上。 許弋把蓮子剝出來遞給她,又去剝下一個。 “是他們對你有偏見,你無需改變什么,無需去迎合任何人,做好你自己就夠了?!?/br> 金珠珠盯著他,臉上慢慢浮現出笑意。 “許弋,我好像有點兒喜歡你了……” “噠?!?/br> 蓮子從許弋手中掉下滾落在地上沾了一圈灰,他呆呆地望著她,平靜的眸子一點點有了神采。 許弋講話深得她心,本來應該賞的。但金珠珠實在體力不支,最后把那些剩下的蓮蓬全給了他。自己跑去睡覺了。 許弋抱著那堆蓮蓬哭笑不得,吃晚飯的時候把它都分了。 有些人吃完蓮子才想起來問許弋,“這蓮蓬哪來的?” “金珠珠給的?!?/br> 眾人面面相覷,吃了的吐也不是,沒吃的不吃也不是。不上不下,尷尬的很。 “許弋,你不是開玩笑的吧?” 有同學小心的試探,許弋冷冷瞥了他一眼,“那你笑了嗎?” 曹平幾人走進來,瞧見桌上的蓮蓬問道:“哪來的?你們去買了嗎?” “金珠珠給的?!?/br> 有同學刻意等有老師吃了蓮子才回答。 但老師畢竟是老師,面不改色的吃完,只是不再動手剝第二顆。 “我剛問了,她是花了錢買的?!?/br> “不能吧?” 有同學還是不相信,許弋語氣稍硬,“那你已經吃了,自己去付錢?!?/br> 那人悻悻的閉上嘴。有同學臉皮薄的,竟然真的去找人付錢。 結果同學怔怔的回去,眾人見狀圍了上來,“怎么樣?怎么樣?” 他才回過神來,“是金珠珠花錢買的?!?/br> 眾人沉默。 金珠珠對此一無所知。第二天起來,莫名對她示好的人越來越多。 不止這樣,還有些人跑過來和她說對不起。 金珠珠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結束最后一天的行程,他們就回去了。 因為昨天晚上蚊蟲的sao擾,搞得金珠珠一直沒睡好。所以回去的路上,金珠珠一路都是睡過去的。 郁南潯問了她什么,她也沒聽清楚,只是恩了一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