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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咒?我愕然。 他醒來后便會全然不記得那日所發生之事不記得那日曾見之人花翡囁嚅著,一邊偷偷覷我臉色。通過他斷斷續續的述說,我才知那天貍貓和隨行的小十六以及貼身侍衛因為紫苑被雪域國派出的近百高手圍攻,小十六和侍衛全力護駕,殺出一條血路,貍貓孤身一人抱著紫苑先行撤退,但豈料子夏飄雪在半途中還設了一隊人馬伏擊,本是在劫難逃卻被我半路殺出放毒將貍貓救出。而當夜我一莫名其妙地失蹤,花翡便知定是子夏飄雪所為,心下著急,他急急將昏迷中的貍貓醫治好后便給他施了催眠咒,并潛入小十六他們安頓的客棧,將昏昏沉沉的貍貓放入正心急火燎找人的小十六房中。之后,他便易容混入雪域國皇宮伺機救我。 只是,不記得那日所發生之事不記得那日曾見之人胸中突然有些悶悶的,莫名復雜的滋味蔓延至唇畔,我苦笑了一下,如此也好,讓他知道我尚在人間又有何益?我沉浸在這遺忘二字上,也沒細想花翡為何要給讓貍貓遺忘那日之事。 不過,既然花翡將他交給小十六,那之后他們必定是安全回宮了。只要平安我便放心了。 但為什么我的右眼直跳,仿佛不詳的預兆,讓我心驚膽寒。不行,得盡快打探出香澤國和西隴國的消息,并逃出雪域國。 我對花翡說出自己的打算后,他有些為難地掏出懷中皺巴巴的銀票,翻來覆去地數,數來數去也數不出第二張。而唯一的這張面值只有五十兩。他解釋子夏飄雪記性極好,過目不忘到宮中每張面孔他都知曉,為了絲毫不出差錯地救出我,他只好易容混入新招入宮的侍衛中,而雪域皇宮每個侍衛宮人入宮時都要接受徹底搜查,任何東西都不準帶入皇宮,包括衣服,更別提銀兩銀票。他身上的這些銀子還是這一個月來他從一個總管那里順來的。 我瞪著他,那你適才竟還敢給那媒婆一錠銀子?!少說也有二兩吧。 花翡撓撓頭,??!我給她銀子了?不行!奴家這就去要回來!說著就往外沖,被我滿頭黑線地拉了回來,花出去的銀子潑出去的水,那媒人定然翻臉不認賬,哪里還有退還的道理。 我從袖中掏出子夏飄雪曾命人別在我頭上的雪花狀珠釵,沉甸甸的,可惜不能典當,此等做工精良的貴重首飾若一入當鋪,豈不是擺明了留下蹤跡讓那妖孽來捉我。真是看得到吃不到,我盯著那珠釵,恨得牙癢癢。的4b 花翡見我盯著那珠花一拍腦袋像是想起什么,轉眼拿出一顆如無名指指甲蓋般大小的圓潤珠子放在我手上,不知這個珠子值不值錢? 我舉著那珠子對著火光看了半天,就見珠體潤澤,在靠近光線時會綻呈半透明狀并放出七彩光芒,有點似香澤國特有的虹珠,但離開光線時又會失去透明的質感像普通的珍珠營澤光潔。還會散發淡淡幽香。以我對珠寶有限的認知,根本看不出是什么東西。 我問花翡從何處得來此物,他道是三年前他從香澤國皇宮里將我救出時從我口中咳出來的,他也不知是什么只是隨身收著,混入雪域國時他將其含于舌下,故沒有被搜走。 說完后,花翡突然滿眼精光地盯著我,圓妹,你莫不是財神爺投胎轉世?聽說你出生之時便口銜稀世指環,而這珠子也是從你口中所出。他湊上來捏著我的腮幫就要扒我的嘴,圓妹,你吐個金元寶吧! 我強忍著一掌把他拍死的沖動,把他拖出破廟。我們必須趕在店家打烊前把這顆珠子給當了。 向路人打聽后,我們七拐八彎地找到這家街角里的小當鋪。我略有忐忑地將珠子交到掌柜手中,那老叟年過花甲,佝僂著背,仔細地對著半明不暗的燭火將那珠子研究了個遍,之后略帶鄙夷神色地開口:八十兩銀子。 我一驚,既然是我從香澤國皇宮出來時所含,想來必是貍貓放進我嘴里的,香澤皇室對于珠寶歷來挑剔,這個珠子雖然我看不出是什么但也必定價值不菲,肯定不只區區八十兩。 店家,你看這珠子對著光看可是半透的,七彩斑斕,且帶著香氣。這八十兩我游說那老掌柜。 你這小姑娘以為把珠子浸了香我便分辨不出?不要以為我年紀大了就想蒙混我,那香澤國產的虹珠以色澤渾厚為上品,色澤斑斕為中品,色澤透明為下品。你這虹珠半透不透的,可不是連下品都不如?八十兩已經是高的了。那老頭義正詞嚴,語氣十分肯定,不似在撒謊的樣子,末了還對我說:若你不信,大可拿到鎮上別家當鋪去當。要是價錢高過我,我王六就不姓王! 看他言之鑿鑿,我和花翡難免沮喪,好不容易以為可以湊足盤纏,這下又落空了。正等著掌柜給我們取銀票、開典當據票的時候,一個中年男子揭了門面簾子進來,手上拿了個描金香爐,想是也來典當,見掌柜在忙著我們這邊便大剌剌地坐了下來,有一搭沒一搭地和掌柜攀談,看起來是熟人。 老王,可好些日子沒瞧見你們大當家的過來巡視店面了。中年人邊喝茶邊問。 掌柜頭也不抬就回他:哎,大當家近些日子可攤上了個苦差使,急得脫不開身,哪有空管我這小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