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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這么難受,顧墨也狠不下心推開她。 反倒是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道:“躺下來,我給你按按太陽xue?!?/br> 樂夏懨懨的看了眼他,乖乖躺下去,覺得硬,嫌棄的輕咬粉唇,“不夠軟?!?/br> “都這時候了,你這嬌氣的毛病還不能改改?”顧墨實在無語,輕笑了一聲。 樂夏氣鼓鼓的瞪著他,“我都這么難受了,墨哥哥你還笑得出來,你真是好狠的心!” “我要是狠,現在就不會管你了?!弊鴫|在樂夏屁股下面墊著,顧墨只能脫了外套給她墊后腦勺下,“大小姐,現在舒服了嗎?” 樂夏撇了撇嘴,勉為其難道:“還行吧?!?/br> 話落,她閉上眼,“快給我按吧,頭好痛?!?/br> 顧墨:“……” 還真是接受得心安理得啊。 但有什么辦法呢,總不能不管她。 給自己找了個理由,顧墨任勞任怨的伺候起樂夏來,勻稱的骨節一下一下的按在女孩太陽xue上,力道隨著女孩要求改變,儼然一個完美的按摩師傅。 一小時后,他們到了目的地,船停下,隨著波濤晃動。 顧墨推了推睡著的女孩:“快醒醒,到了?!?/br> 樂夏哼哼一聲,拍開男人的手,小臉往熱源處拱。 顧墨腹部霎時一僵,沒了外套,他現在只著一件單薄的襯衣,那點布料完全阻隔不了女孩溫熱的氣息,所有的熱源全部噴涂在他的腹肌上,仿若羽毛掃過,泛起陣陣的癢。 男人性感的喉結上下一滾,加重了推樂夏的力道:“趕緊醒了,到目的地了?!?/br> 樂夏被他這么粗魯的推搡,哪有不醒的道理,她揉著眼睛,困倦的睜開一條縫:“你干嘛推我,真是一點不體貼?!?/br> 顧墨懶得和她爭辯自己體不體貼的事情,畢竟以后兩人不會結婚過一輩子,所以只淡淡道:“到目的地了,你快起來,我們要執行任務了?!?/br> “到了嗎?”樂夏緩緩從男人腿上起來,環顧四周,發現到處都是海,一望無際,什么都沒有,“哪有什么海豚???” “郭導都說了要運氣好才能看到海豚,你就祈禱我們運氣好,能早點拍到早點回去吧?!鳖櫮鹕砘顒觾蓷l腿,被樂夏睡了來,都有些酸麻了。 “走吧,去甲板上?!彼~步出去。 樂夏連忙牽住他的手:“等等我,不準丟下我一個人?!?/br> 顧墨無奈:“都在船上,我能丟你到哪去?” “離我超過三尺就是丟我了?!睒废睦氖制鹕?,理了理自己的運動衣,揚起小臉理所當然道:“記住了嗎?下次不可以不等我就先走?!?/br> “離你三尺?”顧墨想到早上的事,輕哂:“早上讓你來找我,也沒見你多急切???不然我們現在就不會來這里了?!?/br> “我心里很急啊,可我身體受不了我又能有什么辦法?”樂夏一臉我很無辜,還一臉你怎么這么小氣。 顧墨:“……” 以前誰跟他說過來著,跟誰講道理,都不要跟自己的女朋友講,會把自己講崩潰的。 他現在深刻理解了這句話。 “算了,過去的事不提了,走吧,去甲板?!鳖櫮珷恐鴺废纳系郊装迳?,這船有兩層,他們現在在第一層,走過一段階梯才是二層的甲板。 上來后,海鷗的聲音都似乎更大聲一些,從暈船狀態恢復過來的樂夏開心的跑到欄桿邊,張開雙手幼稚的和海鷗揮手,還大聲喊道:“你們好?!?/br> 顧墨忍俊不禁,唇角翹起。 攝影老師和村民大哥也笑了。 可能是被樂夏可愛到了,村民大哥不知去哪弄出一袋面包來遞給樂夏:“用這個喂海鷗,它們會飛過來吃?!?/br> “真的嗎?”樂夏驚喜的睜大眼睛。 大哥點點頭。 樂夏連忙把面包遞給顧墨:“墨哥哥,快給我撕開?!?/br> 顧墨依言照做,撕開后,拿在手里讓她扯了點出來。 樂夏舉起面包朝向海鷗,并囑咐攝影大哥:“王哥,記得幫我拍下來?!?/br> 她見過楊雨希讓她的跟拍攝影拍照,這是一種很神奇的設備,拍的東西會永遠定格下來,就像是畫一樣,但又比畫真實還原太多。 攝影王哥比了個OK,專注的盯著她。 只是這里的海鷗太少了,樂夏舉了好久它們都不來吃。 手都舉酸了。 她放下來活動活動,又舉起來,仍是失敗,海鷗們根本不來。 她有些沮喪的鼓起腮幫子,“墨哥哥,它們怎么不下來呀?” “可能肚子是飽的?!鳖櫮参克骸八鼈儾粊砭退懔税?,別舉了,手酸?!?/br> 樂夏不聽勸,她要做一件事的時候,會很固執,繼續舉著,只是可能她運氣差,或者那些海鷗真的是飽的,所以不管她在哪個方位舉,它們都不飛下來。 樂夏泄氣的垂下胳膊,趴在欄桿上,巴巴的看著它們自由的飛翔。 不知若是自己有一雙翅膀,能不能飛回父皇母后身邊呢? 肯定是不能了吧?她穿越了時空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或許這輩子都回不去了。 很久沒如此思念父皇母后,樂夏又是不喜哭的性子,也就只能小嘴越噘越翹,都能掛嘴瓶子了。 顧墨還以為她是單純因為海鷗不吃她的面包而傷心,便走過去,再次提及之前兩人談過的話題,“別氣餒,還有兩個多月就冬天了,到時候就可以去云城看海鷗,那里很多,你喂它們,它們就會飛下來了?!?/br> --